此時的林弦兒雙目已迷濛,任由鳳棲吸吮粉嫩,嚐得像是在莓果上沾了糖,濕呼呼的一片。
鳳棲強健的雙臂摟著軟躺在自己身上的腰肢,下身的硬燙觸碰到林弦兒的花戶也開始摩擦頂胯,再度受刺激的林弦兒媚眼微蹙。
「饒...饒了我好嗎?......哼唔...」失了前面還未能習慣親密愛撫的驚呼聲,取代的是逐漸嬌媚的低喘以及花戶橫溢的蜜汁。
「弦兒,我發現妳真是個口是心非的。」鳳棲話說完,捧著兩團白嫩小屁股開始狠狠的戳插著腿縫,粗根將濕軟的肉唇磨得鮮紅,開開合合地掀著唇瓣,將芬芳蜜液全數沾在棒上,任它來回抽插遊走。
「啊好奇怪的感覺嗚」林弦兒瞇了眼,只感覺下身不同於上次鳳寧手指進入花穴裡攪動的那種快感,這樣的感覺更像是有股強勁的慾望從前端即將迸裂而出。
鳳棲戳上腿心時,連花珠子也頂弄了出來,磨了幾回,林弦兒的穴口更加濕軟,再多來回抽插一下,林弦兒便仰頭發顫,一股熱液澆在粗根上,爽得鳳棲從腰後發麻至頭,鳳棲將身子更貼向女體,大力的戳進那細小的肉縫。
鳳棲將頭靠上林弦兒的肩上,低啞的說:「弦兒,我快射了」
林弦兒一聽霎時醒神,睜著大眼回望:「不行!會懷孕的,拿走開!」
「不會的我又不射裡面。」鳳棲安撫道,還朝著那花蒂狠力磨過去,再打樁似地插個數十下,撞得林弦兒原本還想說什麼,也只能嗚嗚叫地蓋過。
「哈啊別沾到你的哼啊沾上去會」林弦兒隨著鳳棲抽差的頻率晃動,用力吞嚥了下才勉強說得出這幾字。
鳳棲自然知道林弦兒想說什麼,面露著笑道:「原來弦兒這麼看得起我,沾到妳的穴口就能有寶寶。」看著這人兒被磨得全身皮膚暈了一層粉嫩,越覺得胯處粗了一個尺寸,狠力戳插個百來下。
「不哥哥不要哼啊。」林弦兒被粗棍教訓得幾乎開不了口,任由愛液潺潺,以及熱棍的研磨。
「哥哥!」林弦兒低聲驚呼,反手一抓,捉住了鳳棲的手腕,拱起腰往前挺出身子,花穴此時大張口地吸住停留此處的熱棍,狠狠地朝上頭澆上愛液,淋得鳳棲也耐不住,馬眼一張直接交代了出去。
兩人微微地喘息了一陣,低頭看下身緊貼的模樣、已經濕黏不堪的臀部,林弦兒從性愛的快感中醒神,便開始覺得羞愧,朝鳳棲埋過去也不是,鑽回被窩也不對,任由鳳棲這麼抱著。
鳳棲消了火,一把抓來方才扯開的被子蓋上林弦兒的上身,從旁取來一塊巾仔細地擦拭弦兒身體沾上的濃精及蜜汁。
林弦兒正羞得無地自容,抓著厚被子埋著臉,就任由鳳棲清理下身。
此時,門外傳來少年的聲音,正是昨夜聽過的那音:「虛瑛,妳怎麼在這裡睡著了?」一陣混亂的敲門聲響,想必是虛瑛驚嚇而起,胡亂撞上的,林弦兒聽有人接近,不由地心跳加速,就怕來人打開大門見到如此形景。
少年似乎有些不悅,說話也提高了音:「要是七姑娘在裡頭出什麼事你如何知道!?」
虛瑛有些怯懦地答:「因已經守著姑娘一夜實在睏了方才二少爺進去看望,我一放心就」
林弦兒將被子掀開,狠瞪向鳳棲,用嘴形說著「怎麼辦?」
鳳棲微微一笑,對林弦兒比個噓的動作,彎下腰又繼續擦拭,頂著被他人發現的緊張感,林弦兒被碰上大腿內側的瞬間,竟顫著將花穴裡未流出的一道擠出,沾得鳳棲一手。
「二少爺您在嗎?」少年如昨夜一般,站在門外詢問。
鳳棲邊抹著手上的銀絲,邊用著他那微低沉的嗓音回答:「在,什麼事情?」一本正經地說著,全然感受不出這人方才經歷一場男女歡愛。
「先生聽聞七姑娘發高燒,讓我來問問要不要緊?」少年繼續問道。
鳳棲似乎想起什麼,手伸來摸上林弦兒已經微微出汗的額頭,對著外頭喊說:「沒事,她已經出汗了,也沒那麼燙。」
「那好,先生一會兒會親自過來探望,我先回去告知先生。」少年這話一出,鳳棲擦拭的手明顯停滯,林弦兒發現不對,看向他時,鳳棲皺起了眉頭,隨後原本輕柔仔細擦著腿的手開始隨意塗抹。
鳳棲一言不發滿臉嚴肅地整好衣,林弦兒瞧著不對勁,將衣服趕緊穿上。
鳳棲瞥了眼確認林弦兒已經穿戴整齊看不出破綻,便對著外頭喊:「虛瑛,進來。」
虛瑛聽聞叫喚,立刻推了門進入,看著坐在客桌上喝茶的鳳棲微微點頭行禮:「二少爺。」見著坐在床上的林弦兒尚有精神的模樣,也跟著露出笑容:「姑娘沒事了?」
「懿弦方才發了一身汗,床舖也濕了,給她換件衣服和床單棉被。」鳳棲平穩地說著。
虛瑛約莫十一、二歲,加上沒那方面的知識,只當是她家姑娘真的出一身汗,連那淫靡的味道也以為是汗味,傻呼呼地收拾一通拿了出去,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