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换了一种像糖葫芦似的串珠肛塞,整整十大颗。被他亲手一颗一颗蛮横的喂进了屁眼里,我的小腹被撑得微凸,还有些胀痛。
“刚刚是你上课说小话的惩罚,现在来算算剩下的。”
“不……不要……不要……”
池越朝手上的东西,引发了我前所未有的恐惧。那是一根正在燃烧的红蜡烛,艳丽的火苗在我眼前跃动,晃得我近乎觉得自己要失明了。
池越朝带着医用橡胶手套,托起了我被吓得渐渐萎靡的Yinjing。
“这个地方需要好好消消毒。”
红烛从高处倾倒,滚烫的蜡油滴答滴答的落在我敏感脆弱的roujing上,霎那间我额头上的青筋爆起,地下室回荡着我凄厉的惨叫。池越朝箍住了我的双腿,下半身不得动弹,上方桎梏手腕的绳子已然被鲜血浸润,长时间血ye不流通,十指也开始肿胀发紫。
“啊啊啊……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饶了我啊啊……”
“死?这不一直是你梦寐以求的事情吗?”池越朝盯着我狰狞的丑态喃喃低语。我没办法仔细理解他的话,因为紧接着,他特意将我半缩在包皮里的gui头捋了出来,持续的浇烫,直至蜡ye将整条Yinjing和两个囊袋完全包裹凝固,看不到半点rou色,才心满意足的停下。
我觉得自己已经被烤熟了,接下来就差拿刀叉切成片沾上孜然辣椒面就可以吃了。
然而,池越朝拿出了一把散鞭。
他开始抽打我的Yinjing,为的是清理掉那层厚厚的蜡片。
啪——
红光迸溅。
啪——
碎屑横飞。
啪——
“呃啊啊啊啊——”
这一鞭正中柔嫩的马眼,我痉挛的喷射出了腥臊的尿ye,之后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早该昏过去的。那样就不会看到池越朝这么残忍的一面。
也许真的是我太脏了,他才要用这种方式把我弄干净。
哥哥,对不起。我又让你恶心了。
我再也不碰这个让你恶心的东西了,再也不了。
这回,我终于知道那位司机大哥的正式工作内容。
因为是他把意识全无的我抱上了楼,清理我一身污秽和处理我的伤。
半夜,我开始发起了高烧。我是疼醒的。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看见他在床边忙来忙去的给我喂水喂药,很想跟他说谢谢,但是喉咙里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难受得实在没勇气开口。后来因为药物的关系,我始终睁不开眼,但意识是清晰的。池越朝再出现我身边的时候,带着一身醉人的酒气。
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呢?我不禁想。
他小心翼翼的躺在了我身边,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黑暗中,他轻碰了碰我的紧皱的眉心,我反射性的瑟缩了一下。但我发誓,我不是怕他,那瞬间我还以为是有什么飞虫撞上了我的脑门。
池越朝在那同时也抖了下,然后就像清醒了一般猛然坐起身,打开卧室的所有灯。我闭着眼都能感受到那种光亮。
身上一凉,他掀开了我的被子。我后面上完药贴满了纱布,两瓣屁股蛋儿肿得高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做了丰tun手术。被凌虐过的两颗蛋蛋和rou棒也油光水滑的枕在柔软的纱布里,虽然池越朝用的是低温蜡,但还是对我的要害造成了打击,只能软趴趴的瑟缩着。我两条腿微微岔开伸得笔直,隐约还能看见tun缝间那支肛塞的环形把手。
也不知道当时司机大哥给我上药看见这个些的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会不会一个冲动就去学校把池越朝举报,告他个囚禁并性虐待自己的学生兼亲弟弟。
正想着,池越朝就扒开我的屁股缝,拉着橡胶把手极其磨人的开始往外拽。
一颗,两颗,三颗……前列腺被按摩的快感和排泄的羞耻感直冲脑顶,我强忍着没有发出呻yin,身子也不敢乱动,只能偷偷蜷起脚趾承受这种煎熬。
最后一颗顺利脱离甬道,我就像刚顺产完的孕妇,卸了货,肚子里一身轻松。
许是这段日子屁股里常常夹着东西,这一旦拿出,竟还觉得空虚。xue口像是嘴馋一般的翕合,还流出了口水,等待着下一次投喂。
就听池越朝冷笑一声,似是看出我的饥渴,便掐着我的大腿根处少有的好rou,拉开更大的角度,将自己硕大的冠头就着我的yIn水久违的顶了进来。
“嘶——哈——”一寸寸的被我吞入,池越朝第一次舒爽的感叹出了声。
而我又哭了。一是因为他不带套的Cao我了,我们真正rou抵着rou交合在一起了。这么重要的时刻,因为一身伤只能趴着一动不动,不能亲眼见证池越朝进入我的那一瞬间。
二是因为他的rou棒太粗了,天天插着肛塞扩张也还是没有让我适应这种被撕裂的痛。还有就是池越朝的Yinjing剩最后一小节深捣进去的时候,大胯怼在我屁股的伤口上,屁股瓣都被他撞变了形,他坚实的两个储Jing袋也砸在我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