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煜媚眼迷离地看着颜清,鲜艳的红唇轻轻张开,有节律地喘着微息。棉裤脱下了半截的洁白双腿不受控制地阵阵颤抖,内侧淌下几道晶莹的液体;稚嫩的白虎花穴沦陷在颜清飞快抽插的手指里,一汩汩地流泄着淫水。
颜清抚摸着她的脸,端详着可爱女友的高潮媚态,仔细体味着她的阵阵喘息:那是只有与一个人如此贴近才能拥有的感受,是专属于亲密之人的独有讯号。
自欣煜上次崩溃后,每天中午,只要没别的安排,她还是会一如既往地来到颜清寝室,依偎在他怀里撒娇,或是撅起屁股索爱。颜清会与她面对面地躺在一块睡午觉,感受着她轻轻的鼻息,仿佛什么事请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好无聊的电影啊我不想看了哈啊欣煜压低了高潮颤抖的声音,克制着身体的抖动痉挛,掀起毛衣,弹出一对大白兔似的绵软酥胸,说:早知道不如陪我在寝室看《真爱至上》
我觉得《真爱至上》也挺无聊的。颜清朝她坏坏地笑着,含住她的一粒粉嫩乳头,舌尖绕着乳晕轻轻舔吮。
怎么啦?里面不是有你最喜欢的《God Only Knows》吗欣煜抚摸着颜清的脑袋,抓住他正在抽插花穴的手,暗暗使着劲,想让他插得更快,接着说:只有上帝知道嗯嗯没有我,你会变成什么样
那不是我最喜欢的歌。颜清心里一沉,知道欣煜话里有话。尽管欣煜这段时间表现得一如往常,但他心里明白,他俩的关系产生了一道微妙的隔阂。
一想到这条隔阂,颜清心里就十分忐忑。他知道自己终究是要与欣煜做爱的,自己的阳具会进入她的身体里,与她交换体液。但他似乎不知道怎么迈过自己心里那道坎,也不敢迈过去。无论是自己不与欣煜做爱,还是与欣煜产生的隔阂,都是这道坎的果。即便自己现在跟欣煜做爱,想必她也会因为顾虑他的感受而拒绝吧所以,要想修复跟她的关系,根除掉自己的心病才是基本。可对于这一点,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对欣煜开口。
那你最喜欢的歌是哪首?欣煜压低声音,一声一声地娇喘道。
你啊,你就是我最喜欢的那首歌。颜清调侃道。
好土啊!你这人说的什么情话呀?嗯唔欣煜被他逗得笑个不停,身体被花穴甬道里传来的快感冲击得连连痉挛。
被这电影传染了呗。颜清手指的揉捻越来越快,在感觉到她的高潮临近时,另一只手忽然伸出两指钻进她的菊穴,同时含住了她的一粒粉色蓓蕾。
嗯嗯嗯!来了!继续!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还要!啊啊啊!欣煜压低声音剧烈喘息着,一边全身绷得紧紧地痉挛震颤,双穴软肉缩夹着颜清的手指;一边伸出玉指拨开粉嫩的花穴唇瓣,感受着双穴传来的充实快感,噗嗤噗嗤地喷泄着淫水;还尽量避开了脱到小腿上的裤子,撅起屁股把淫水一股股地喷射在身后的门上。
如果有谁刚好进入厕所,一定能察觉到最里面隔间的闹腾。一股股的液体喷射在门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又啪嗒啪嗒地滴在瓷砖地板上,渗出一滩透明液体。
来!颜清把欣煜抱住,让她抬起双腿,半躺在马桶盖上;自己钻进她的双腿间,一边揉着她的两粒奶头,一边埋头给她舔舐着淫水潺潺的白虎嫩穴,舌尖轻轻卷起充血膨胀的花核,将她的淫水带进嘴里。
啊哈啊别舔啦,陪我说说话!欣煜轻轻握住他的一只手,自己按揉着敏感的小穴阴核。
不打算回影厅了吗?颜清抬起头,手指仍轻轻抚慰她勃起的奶头,说:秦瑄他们应该在等吧?
才不要回去!她跟她男朋友应该也在卿卿我我吧欣煜连连摇头,注视着颜清说:昨天才考完试,今天刚好星期天,又是平安夜,才不想陪他们看那么无聊的电影
那你想怎么玩?颜清轻声问道。
欣煜忽然眼珠一转,朝他调皮地笑了笑,用脚丫轻轻一拨,打开门锁,轻轻蹬开厕所门,说:敢不敢?
你不怕被人发现吗?颜清平静地问。
不怕呀,这里谁会认识我呀?欣煜脱下裤子,递给颜清,又脱下棉衣,不禁嘀咕:好冷
万一林阳突然进来呢?这里可是男厕所。颜清接过棉衣问。
秦瑄的新男友?没那么巧吧欣煜说着,大大方方地走出厕所隔间,背对着无人的厕所,撅起屁股轻轻按揉花穴,说:你就在里面欣赏你可爱的老婆吧!
那我不管你了哦。
嗯嗯啊欣煜答应着,身体一阵颤抖。
这时的她上身只穿着几件衣服,最外面是一件黑色毛衣;下半身完全赤裸,窈窕的玉腿、屁股、花穴全部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不禁让颜清想起他们初相见时的雪地自慰场景。
在那之后,就是因为颜清给了她足够的抚慰,才改掉了她那样淫虐自己的习惯。现在欣煜又开始慢慢沉迷于暴露与轻微的自虐,是不是也表示颜清填补不了她的内心空洞了?
想着这些,颜清的脑海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