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被叫醒听说是封家公子来有些茫然,不过还是决定将人请来准备探探情况。毕竟如今局面很是微妙稍有差池都会影响到后面的事情。
安平此时设想了很多的场面都没有想到这人大晚上跑来不过是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她。
封尘被莫理带到书房,就见小师兄穿戴整齐的坐在那里旁边摆着棋盘和沏好的茶水。他也不客气仿佛就像在自家一般做坐下。
安平笑了笑,“不知道师弟的棋下的如何?”
封尘会意,没有回答直接拿了一子放在棋盘上。
若是不知道,看到这幅画面估计都会以为是两个好友切磋棋艺。就连守在门外的莫理都有些奇怪,两个人竟是什么也没说直接下上棋了。他看了看好像和黑夜融为一体的莫要,对方难道就不好奇么?莫要似是看懂了他的意思,不过只是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我可没有那么蠢,就有隐遁起来,那一点点的存在感消失的无影无踪。莫理有些郁闷,感觉自己最近有些诸事不顺,竟是都不能很好的理解主子的心意了。
书房中的两人自是不知道其他的人的心思,两人都将心思放在了棋盘上。如今黑白两色在上面交错缠绕,势均力敌。此时就看谁先松懈漏出破绽,封尘见局势胶着皱了皱眉看着满脸认真的小师兄竟是手痒的想要捏一捏对方,明明比自己还要小确实拿着长辈的架势。且对方思考问题的小动作的和她竟是一模一样。
看着明显已经走神封尘,安平放下棋子,随口问了句:“不知道师弟这夜半造访是为何事?”
“来看看你。”
“哦?”安平有些疑惑,而此时封城已经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竟是有些羞窘之态。
“这些时日被赈灾之事缠身,师兄出关一直没有来的及拜访。今日刚好处理完事务,又无睡意就想来看看小师兄。之前师伯也多是嘱托让我照顾着点小师兄。”
“师弟还真是与旁人不同。”安平也不多纠缠喊了莫理来让将人带去客房休息。
封尘见人脸上全是困乏,自知今晚之事多有不妥,只得跟着人离开。
见人都离开,安平唤了莫要出来。他前脚甩了七琴后面封尘就夜闯了府宅若是说两者没有联系他是不信的。而这一切都是莫要经手的毕竟这位可是常年隐在他身边从没离开过。
“小主子想的没错,他确实已经怀疑你的身份了。”莫要一贯没什么起伏的语调说出来的话却让安平烦躁的很。
“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没有同吾讲?”明显的质问和恼怒冲出口的一瞬间安平就后悔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沉不住气。
莫要也是一怔,不过得益于他一贯隐匿在暗处,安平并不知道他一瞬的不自然。“应是封家那个侍卫用了什么不易察觉的追踪方法。曾传闻封家有人习得了东湖国的秘法,不过一直没有得到过证实,如今看来应是八九不离十。”
安平喝了一口桌上的凉茶,一言不发的去了药庐。
莫要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最近要小心了。
第 27 章
封尘回了客房毫无睡意,直觉告诉他七琴的推测应该是真的,可理智上让他没有办法相信。他在房中转来转去无法静下心来,想要唤墨宝确实一直无人应,之前莫理说是墨宝在这里,按说不能有假,可这人怎么一直没出现呢?
封尘转了一圈没找到人又有些担心,只得硬着头皮去找了莫理。结果被告知他人此时正在之前的院中研究机关阵法呢。真是没有想到墨宝此时会犯痴病,不过这也说明了此地设计的这些东西甚是Jing妙。
刚刚睡下不久,就有人来侍候封尘穿衣洗漱,封尘也顾不上别的,毕竟误了朝会谁也担待不起。
关于身份的问题封尘也没有再有过什么动作,安平更是不会做什么。好像那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除了还有些不太正常的墨宝。从那天开始他就开始频繁出入国师府,去了也不做别的,就是去研究那些机关阵法。刚开始还有人跟着,后来也没有人管了,只要他不是想要破坏阵法,一切都随他,甚至莫理还给了他不少的资料图纸,这更是让墨宝乐不思蜀了。不过封尘知道了也没有说什么,仿佛是默许了一般。
这些事情都是小事,除了当事人,并没有人去关注。毕竟如今在临安城中最大的瓜还是要数孙家了。孙相为官数年,孙家更是世家大族,如今出事那些仇家或者是想捞些好处分一杯羹的人大有人在。毕竟无论何时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如今的孙家更是墙倒众人推,临安府衙光是接到的纵奴行凶,欺压百姓的状纸就不是一个小数。元帝的桌案上则是堆满了弹劾孙相以权谋私,贪污钱财,结党营私的奏折。
不过这些多是些捕风捉影的东西,没人能那出什么实质的东西,纵奴行凶则可以说是奴大欺主,顶多是个御下不严。孙家花钱赎买即可。就在事情僵持之时元帝则是派了太子去剿匪。据说今年水大,淹的地方太多,纵使派人赈灾放粮还是有不少的流民落草成寇。灾年粮食收成不好,原本的匪寇更是猖獗,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