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聿是从不会在赵允面前提任何有关生殖器和性交字眼的,他这样刻意地保护着,觉得这样龌蹉的字眼会污秽赵允干净的耳朵,但实际上哪怕是最注重教育的父母也会有失控的时候,会忍不住骂一句“淦”。但赵聿不会,当他面对赵允时,这样的字眼总是让他联想到不该联想的东西,他很清楚,其实是自己的心思太龌蹉——他对自己的养子有性欲。
古人说孩子七岁前的魂魄都是散的,赵聿压着赵允的时候,感觉赵允也是散乱松软的一团魂儿,吸纳着自己给予的一切,逐渐长大拼凑出完整的人形,轮廓变得越来越像自己,可是性格却完全不服修剪了。
赵聿承认自己难以忍受这样的发展,赵允不可以越来越肖似他而心思离他越来越远,唯一的解决办法只有再一次的占有,在许多年前赵聿通过喂食和赵允捆绑了亲属关系,而这一次,除了食道之外,他要从别的通道深入寄生。
“赵聿——你放开——”赵允一刻不停地挣扎,酸软无力的病躯却毫无反抗之力,手腕的疼痛让他完全是从生理上因为疼痛而哭泣,赵聿的力气太大了,哪怕不生病,要让他无法反抗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呜……爸爸……”最终,他求饶了,呜咽着乞求父亲松手:“痛……痛……”
赵聿松开了手,然而不等赵允抱住手臂自怨自艾,他的双手就被抓住压向头顶。成年男人像一头壮年的雄豹,赵允记得小时候赵聿带自己去动物园看猛兽,赵聿告诉他:背对猛兽,就是给了它们杀死他的机会,除了爸爸,不要背对任何人,任何人都是危险的。
赵聿欺骗了他,赵聿比任何猛兽都要可怕,猛兽只会一口咬断他的脖子,而赵聿会撕开他的睡衣吻他的脖子。赵允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害怕得直发抖。
赵聿松手把他翻过来时,他找到机会抓起一个枕头砸在赵聿脸上,飞快地往床下逃去。但赵聿比他更快,一把抓住他的脚腕直接拖了回来,不顾他的挣扎,直接撕开了仅剩两颗扣子的睡衣。赵聿注视他身体的那种冷静又疯狂的眼神让他恐惧,好像偷猎者终于活捉了监视已久的珍惜动物。他害怕得几乎忘记了下面还在流血,血蹭得床单上到处都是,赵聿的手指从他腰上滑下去时,小心翼翼抚摸他流血的地方。
因为赵聿避而不谈的性教育,在此之前,赵允从未在意过自己异于常人的下体。哪怕是洗澡,那也从未翻开过Yinjing下闭合的褶皱里藏着什么秘密。赵聿的手宽大而厚实,握着赵允的手教他射击时,那双宽大的手似乎能够无视所有后坐力。现在这双手的其中之一,正在抚摸他流血的Yin道口,寻找着方便深入的角度。
赵允浑身发抖,赵聿的手指插入的瞬间他猛地弹起来,像那根侵入身体的手指不是手指,而且一根布满倒刺的钉子。他觉得下面又流血了,不是从里面的子宫流出来的,是从疼痛的入口处流出来的。
他尖叫着骂不要,滚,出去,但男人置若罔闻,勒过他的双手,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死死压住,而后扶着一根滚热坚硬的东西顶上来——那东西应该叫屌,或者是鸡巴,那是男人用来犯罪的玩意儿,他也有,但是还没犯过罪。赵聿的鸡巴像跟他有仇一样狠狠地顶着他,赵允快痛死了,仅剩一条能活动的腿踢着踹着让他们滚。
硬闯是行不通的,赵聿退了退,两根手指塞进儿子淌着血的Yin道,那里面又涩又滑,淡淡的血腥气冒上来,让他更硬。他深入手指探索着儿子的Yin道,深处靠近小腹的一侧,褶皱密集的一块rou壁是儿子的G点——赵允没被cao过,他连快感是什么都不懂,被玩弄到G点也只能感觉到酸胀,微张着嘴像兔子一样咻咻喘气。
赵聿扑抽出手捏起他的脸颊咬上去,在他雪白饱满的脸上印了血迹,到处都是血。赵允的脸上,胸口,大腿根,Yin部也一塌糊涂全是血。这么多血,赵聿不在乎再多来点,赵允越挣扎,他咬得越重,直到齿间渗进点咸咸的血腥味,赵允的嘴唇被他咬破了,可怜兮兮地肿起来。
一声哑哑的惨叫,血亲的Yinjing彻底刺穿他,赵允痛得想呕吐,麻木地收缩着的Yin道,随着疼痛的呼吸而幅度细微的抽搐。赵聿俯下身摸了摸他的额头,赵允的脸是滚烫的,额角浮起浅浅的脉络。
血亲年轻的rou体裹得赵聿很舒服,赵允的xue嫩得像动一下就会全捣烂,赵聿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小腹,低声说放松,不然会更痛。但赵聿不等他回答就开始了施暴,赵允叫都叫不出一句完整的哭喊,整个人被顶得不断颠簸,翻过去,折过来,痛感逐渐麻木了,充足的盆腔使得他整个下半身都是酸软的,渐渐得没有那么痛。耳边灌满了养父动情时的喘息,他一直觉得赵聿的声音好听,像某种体积庞大的古老乐器,他从来不知道赵聿在Cao别人的时候的声音是这样的——依然是好听的,但他只想捂住耳朵,尤其是赵聿用这种声音叫他的名字的时候。
每一次赵聿俯下身吻他,他都会忍不住发抖躲避,他不敢睁开眼睛,直到赵聿打算换个姿势,把他翻了个面,托起屁股用完全是动物交配的方式cao他。这回他终于敢睁眼了,他看见自己被迫跪直的双腿后面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