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笹舟的手从邢韫的腋下穿过,邢韫的rurou被她挤压,快要满出,堆积到锁骨下方汇聚成一条幽深的沟壑。睡衣在之前就被许笹舟兽化的狼爪抓破,残存的布料挂在邢韫布满粉红色划痕的上身,许笹舟只是用狼爪轻轻一划,剩下的布料轻而易举的破开,露出里面邢韫布丁一样滑嫩的身躯,光滑的背部在锋利的狼爪下轻轻颤抖。
许笹舟不满足这个吻,她的另一只手插进老婆柔顺的发丝,按着老婆的脑袋,又长又厚的舌头进入邢韫的口腔,年轻的爱人野蛮地标记着邢韫的口腔内的每一处,信息素随着交换的唾ye和其中的血ye催情着本就成熟的邢韫,熟透的果实在爱人的手中搓揉出香甜的蜜ye。
许笹舟松开邢韫给两人一点呼吸的空间,她灼热的呼气打在邢韫红扑扑的脸上,夜色里的眼眸透着一股狠厉和野性。邢韫却不由自主想要更接近许笹舟,就连许笹舟吐出的浊气她也想呼吸更多,空气里是许笹舟信息素的味道。
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邢韫托起胸前沉甸甸的ru房,纤细的手指快要捧不住这两团rurou,她用已经挺立的ru尖去摩擦许笹舟的穿着完好的前胸。睡衣的布料已经很是Jing细,但是对于敏感兔兔柔嫩的rou粒来说还是太过粗糙,邢韫受虐一般用柔嫩的双ru同许笹舟摩擦。或许是不太习惯,当邢韫红肿的rou粒与许笹舟硬起来的ru头相互碰撞时,许笹舟轻呼一声,像是被踩着尾巴一样,身子往后一躬,想要躲开老婆的亲昵。
“啊…..哈,老…老婆,好刺激,我……我受不了。” 许笹舟红着脸支支吾吾,似乎有点羞于开口。
“怎么了,舟舟不喜欢吗?” 邢韫一点一点解开许笹舟的睡衣,将因为害羞把手挡在胸前的许笹舟的手拨开,一只手包裹住了许笹舟的ru房。许笹舟的胸围不小,但是在兔兔老婆傲人的巨ru面前还是显得略为稚嫩。许笹舟躺正了任凭老婆的小软手在自己的胸前摸来摸去,好像有对小兔耳在挑拨她的心弦,勾得她心里痒痒的,性欲更盛,她想立刻把老婆压在身下痛快干一场,但是还是忍住了,兔兔是很胆小的动物,不能吓到老婆。
“不……不是,我喜欢,可是老婆摸太久我就会想……”
邢韫柔软的指腹捏住许笹舟的ru头左右搓揉,她红着脸上前,用自己的脸颊去蹭许笹舟因为舒爽而半眯眼睛的眼角。随着两人距离的靠近,梧桐花香钻入许笹舟耸动的鼻子,她被邢韫的信息素勾得牙痒痒,犬牙都冒出来,在夜色里看起来寒气森森,怪吓人的。
“会想什么?”
邢韫的手指倏然捏紧,提着许笹舟的ru头往上方拉扯,又用指甲剐蹭将硬成樱桃桃核一样的ru头按进浅色的ru晕中,许笹舟一方的ru房随之在空气中虚晃两下,荡起一波涩情的rou浪。许笹舟跟着邢韫的动作失声喊出。
“啊…!会想射!!!哈!!老婆,我想射了……”
许笹舟喊完后大囧,第一次做都没这么快想射过,今天还没插进老婆的嫩批就射了的话,未免太丢脸了,她羞赧万分,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去看老婆的表情。
邢韫其实也害羞,她褪去睡裤和shi透了的内内,坐在许笹舟勃起泅shi一小块布料的性器上,shi透的滑嫩rouxue立马浸shi了布料,两个人隔着shi漉漉的睡裤摩擦,比直接上更能挑拨人的欲望。邢韫低头,一绺长发从她的耳旁落下,她用手挽到耳后,托起自己的双ru,努力把ru头和深粉色的ru晕一同吃进口中。
许笹舟隔着手指看到这一幕,惊得狂吞口水,知道自己老婆的nai大,没想到真的可以大到自己吃自己nai的程度。身下勃起的rou棒跟着主人的心情跳动,邢韫明显感受到了,她浑身一颤,吐出自己的rurou,随着“啵”的一声,弹出的水光涔涔的nai头牵连着几丝银线,在空气中划出几个弧度落在许笹舟的胸口。
邢韫压在许笹舟身上,被她自己吃的滚烫的nai头还带着未干的口水,巨ru就这样压着许笹舟的胸,柔软的深粉色ru晕把她的nai头也吃了进去,两个人敏感的胸部上下摩擦着,许笹舟感受老婆微凉的ru房和滚烫的nai头,真是冰火两重天,顶的她鼻血都要流出来的。
“哈…..hu…老婆的Neinei好舒服啊,呜……不行了,真的好想射,老婆……怎么办。”
邢韫强忍着害羞,把手伸进许笹舟的裤裆,掏出她滑溜溜的rou棒,浅紫色的狼鸡巴上红色血管遍布,马眼汩汩流出清澈透明的黏ye,似乎比邢韫的rouxue流的更多,她险些没抓住。
“没…没事的,舟舟,只要你舒服,怎么来都无所谓。你……”
邢韫顿了顿,下定决心一般,用手指撑开自己狭窄的rou缝,扶着许笹舟rou棒,屁股抬起又重重落下,啪的一声,邢韫的tun尖打在许笹舟的会Yin处,她竟然将粗长的rou棒一下子全部吞下去了。邢韫的眼角闪出泪花,她已然已经喊不出声,却依旧托着双ru与许笹舟的双ru摩擦交欢,不停套弄着rou棒取悦着许笹舟。
许久,房间中只有rou体拍打的激烈碰撞和yIn糜粘腻的摩擦水声,时不时伴随着许笹舟滴滴的抽气和野兽的嘶吼。邢韫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