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让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暧昧和欲望在作祟。
龙渊依旧在熟睡,外边刺眼的阳光被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整整一夜过去,空气中似乎依旧有着信息素的味道。但是并不让人上头,经过时间的稀释,檀香恢复了原本该有的冷和清,而不是昨晚那般压迫感十足,让人迷乱。
香槟的味道也不像昨晚一样的香槟酒一般刺激与沉醉,现在剩下的只有香槟玫瑰的味道。淡淡的,像是清晨的露水还停留在刚刚才绽放的香槟玫瑰上的淡香,有玫瑰的浓艳,却不是开的正艳的,而是刚刚绽放的,略带一丝青涩的样子。
龙渊就是在这样的场景下醒过来。
如果忽视身体的种种不适,加上透过窗帘缝隙打在她半边身体的光,应该是个很漂亮的氛围。
她还未完全清醒,就已经狠狠皱眉。
微微动了动手腕,有些酸与破皮的烧灼感,腰基本上没有什么知觉,习惯性地鲤鱼打挺起身,还没完全离开床就重重跌下。
唔...又酸又软麻。
双腿也是差不多的,只是比起腰稍稍好一些,最让她羞耻的是,腿心依旧有强烈的肿胀感。
异物感整整一晚上了还未消退,甚至昨晚手指在里面的感觉还清晰的可怕。
龙冰曦坐在她旁边看书,跟妹妹纵欲过度的苍白不同,龙冰曦很是精神,她刚刚翻过一页,就听见龙渊的呼痛。
醒了呀。
手指顺着挺拔的鼻梁的漂亮弧度刮了刮,在她眼睛上轻轻啄了啄。
姐....
十分明显的低哑,带着有些没睡醒的慵懒,还有尚未完全褪去的情色感。
"乖。姐姐抱你去洗漱,可以吗?"
手掌放在她头顶揉了揉,像是羽毛轻轻抚摸过的舒服,龙渊眯了眯眼。
可爱死了。
龙冰曦感叹。
累...
没有拒绝就是默认,龙冰曦很了解自己妹妹。龙渊也不会主动伸手要怀抱,只是十分别扭地在姐姐抱起自己后悄悄把脸埋进姐姐的臂弯,手指会小心地,不带用力地虚虚捏住冰曦的衣服。
龙渊其实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龙冰曦对于强度的把握很是清醒,知道妹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擦脸刷牙,全部都是她一手操办。
龙渊其实也不是不喜欢和姐姐做,只是姐姐一旦像昨晚一样带有别样的情绪,例如生气,就会做的过分些。虽然不管怎么做姐姐都不会玩到羞辱自己,事后永远也都是比平时还要耐心温柔,这点她确实很享受,她很喜欢姐姐这样温柔地宠着她。
从小到大的顺从让龙渊永远对冰曦强硬不起来,只是乖乖的听话,对龙冰曦不管是温柔亦或是强硬的要求,她全部照做。被养到即使是再野再喜欢玩,永远只对一个人低头,甘愿被一个人掌控,被...做。
龙冰曦其实忍了很多年。
从初中大家的审美有了意识开始,加上龙渊这种性子在一堆叛逆期的少年少女中简直就是最耀眼的存在。从她跟着进了和自己同一所的初中开始,就不断人上去认识龙渊。
追求者不分男女,她甚至下课去找她都能在走廊上听见有两个男生说,
你知道一班的龙渊吗,特别漂亮,性格还很好,你有没有认识的一班的,我们刚好趁此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龙冰曦把一切都看在眼底,年少的她没有那么大胆,只能抿了抿唇,手指攥得发白。
她看着妹妹身上根本挡不住的痕迹,悄悄移开目光,嘴角却克制不住的上扬。
姐?你笑什么呀?
龙渊现在清醒了。
想哪个女人呢你。
龙渊身上虽然还是酸痛的,但是不影响她仰头对姐姐挑了挑眉。
想想你身上的痕迹,全是我一点点,留下的,我很开心。
她俯身,把龙渊的领口往一边挑了挑,手指在其中一个吻痕上点了点。
....
龙渊好像才想起昨晚的惨烈,低头装鸵鸟不说话了。只是露在头发外的耳尖发红。
知道龙渊脸皮薄,现在的状态不能把人欺负得太过,不然得炸毛了。
对于她的鸵鸟,冰曦轻笑了一声。
要命,姐姐怎么越来越撩。
还是说自己怎么这么不禁撩了,笑一下都能被撩到?
她的耳尖更红了。
姐姐抱你出去,饭已经做好了,昨晚消耗的太多,今天吃多点。
龙冰曦依旧笑得温柔又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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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开车车就不是免费了哦。
平常太忙太忙了,码字不易,谢谢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