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满打满算起来,九娘已经在周府过了有小一月了。
小少爷和周老爷都对她十分满意,便是周夫人心中有所怪异,九娘还是被留了下来,不仅又加了一成的月银,平日里赏赐也是不断,很是惹眼。
府中的规矩森严,没有人敢说上什么,但是他们家中的乡下地方,定是不同。
虽然知道自己手上的这几十两银子和一把的金叶子金花生可以让家里人好过,她也不敢全拿出来,只是央人带了十五两银子回去,只说是提前支取月银,让蒋家人吃喝花用。
这五两银子无论是对于曾经的主母九娘,还是对于现在的大户周府,都算不上什么。
可对于乡下地界,这五两银子,便是足够一个五口之家衣食无忧的过上个四五年,便是再加上丈夫买药的钱,这些也足够缓解了,顶多是下月再送些。
过没两日,回去蒋家的人便回来了,这人是将老爷找的,很是靠谱,回来回报的也仔细。
周老爷按着她的腰在书房里使劲抽插的时候,在她耳边说清了事情。
说是已经让人把她丈夫给从茅草屋里挪到镇上的一处宅院里了,还找好大夫给他治了腿,不过因为常年伤病,他现在仍然下不了床,需要后续的进一步治疗。
她放了心,心中因不守妇道而背叛丈夫的愧疚便散了大半,按着桌子嘤嘤噫噫的回应周老爷的操干,一对坚挺的雪白玉乳随着被操干的动作晃动不停,被操的狠了,双腿不停的在颤抖,直到最后被周老爷射了进来,她都还在食髓知味的轻轻地晃动臀部。
她身子白,白的跟玉似的,在周家又是好吃好喝绫罗绸缎的养的好,现在在光下都泛着淡淡的光晕,美的让周老爷眼睛都绿了,肉棍再次胀大,抵着她的腿间。
已经被玩弄的知道滋味的九娘并不如之前一样反抗,反而躺在桌子上,主动把老爷的肉棒塞进流着淫水的小穴里。
周老爷再难忍耐,一手按着她细白的大腿,一手按着肉棒,两臀一用力,狠狠的推了进去。
九娘闷着嘴叫了一声,双腿便像是蛇一样的缠到了周老爷的腰上,眼神迷离,满是水光,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美的惊人。
她粉嫩的小舌舔着娇嫩的红唇,眼角微微红,却不是委屈屈辱的泪意,是被操干的爽了。
周老爷也知道这个美人是被自己弄的爽快了,也勾唇得意一笑,死死的掐着九娘的细腰,使劲的冲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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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有个小厮来找九娘,说是二少爷在水榭传唤。
九娘乍一听还有些惊讶,对周二少爷有些印象,但是也仅仅是两面之缘,谈不上什么相识。
而她又不算是周二少爷的婢女,都不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自然谈不上使唤她。九娘早就忘了周二少爷是何等模样,只依稀记得有些许俊美,剩下的也就是当日在亭子里关于他并不是很好伺候的片面印象。
但她到底是这家的下人,既然主人传唤,自然是要过去的,便是她心中觉得不妙,
九娘早早的就喂完了少爷,晚上也无事,也就跟着过去了。
抵达水榭后,只见周谨潇还是同上回一样坐在书案之前,夜风清爽,稍稍拂去夏日里的几分燥热,也吹起了他身上丝质的长袍,露出了一大片精壮白皙的胸膛。
文人大抵狂放,连周二少爷也是如此做派。
九娘尚且年少的时候,是听过京城的酸腐文人一个个十分不羁的,也略有耳闻他们在花船大醉的形貌,可那只是存在只言片语里的,
“二少爷。”九娘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处,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
“过来些。”周谨潇道。
九娘挪了几步过去,满脑子都在想他什么地方得罪了二少爷。莫非因为那串葡萄?她原本是蔡姨娘房里的下人,紫鸢则是莫夫人的丫鬟,自作主张替她做事,八成坏了府里的规矩。
蒋府虽大,但并无这种严格的规矩,所以九娘一时间就有点松懈了。
“我会吃人么?”周谨潇抬起狭长的眼,“再过来些。”
九娘咽咽唾沫,大着胆子走到案前,垂着头,人却怔住了,脸“唰”地一下涨成一片绯红。
在周谨潇面前仍旧放着一幅画,画卷上却并非池中莲花,而是两个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人。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胸前有一对高挺的乳儿,乳尖深红,溢出奶汁,交织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淫乱。上头那名男子青衫散乱,肉棒就插在她腿间花穴中,连底下菊穴都绘得惟妙惟肖。
再细看那女人的五官,分明与九娘有九分相似,连被操弄时候的媚态都描述的清清楚楚。
“二少爷,这……”九娘目光躲闪,不知要看什么地方才好,恨不得钻个地洞躲进去。
周谨潇面色如常,将画轴卷起,又铺上一张新的:“脱衣裳。”
“什么?”九娘惶恐地问。
“脱衣裳。”周谨潇提笔蘸墨,道,“上回你与严护院在房里做了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