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茧直接被cao到了脱肛,奄奄一息地进了医院,那些人那一天成了他以后人生中的噩梦。
强jian他的人不知道是从哪儿找的,长的不堪入目,有的人牙黄的好像十几天没刷过牙,悦哥跟他们比起来都算得上天使面孔。
即使身在医院里,也仿佛悲中年男人的Jing臭味包围了。他恍惚地输着水。
情绪是在母亲来到医院知道发生什么后一脸嫌弃恶心地看着他时彻底崩溃的。
母亲一开口就是冷言冷语,把你送到学校是让你去学习的,不是让你去惹事的。
还没等她说出下一句,白茧红着眼睛冲她大吼大叫,骂她是毒妇,嘴里面全是毒ye,怪不得父亲会扔下她跑了。不跑就得被她毒死。
一向冷静的母亲听见白父的名字瞬间失了风度,像恶鬼一样狠狠地掐住了儿子的脖子,白茧窒息地憋红了脸,手脚挥舞着拍到了床边的铃 ,幸亏护士及时赶来,才避免了悲剧的酿成。
后来独自一人出了院回家,白茧发现家里的锁已经换了。
茫然地在街上走了一会,他能想到可以去的地方竟然只有悦哥那儿。
结果悦哥好像知道他惹了孟平,也不肯联系他了。再发信息过去已经被拉黑了。
到了学校,才知道自己跟男人睡觉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校方因为影响不好已经把他开除了。
白茧孤身一人走上了大桥,看着桥下湍急的江水,跳下去就是死无全尸。
可是他才十六岁,还长的这么好看。他不想死,就算死也要拉着孟平,拉着悦哥,拉着母亲,拉着白乘蝶垫背。
孟平这个人神秘的很,谁也不知道他的底细。不去上学之后白茧整天混迹于各大夜店酒吧,打听孟平的消息。终于让他知道了孟平有个对家,家里生意不对头。
他好不容易傍上了大佬,以为终于找到了靠山,没想到找到了那人却每天都过得像强jian一样。那人二十多岁,一身腱子rou,气质冷硬的可怕,身下那个驴玩意干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还贼喜欢玩花样,什么虐身的道具不要钱一样都往他身上用,一个月下来,白茧身上没有一块好rou。
他算是怕了那人,白茧还是比较能忍痛的,终于在细软白嫩的大腿内侧被烙上好几处烟疤的时候忍不住跑了。
那人当然也不在意,有钱就来的小婊子而已,跑了还有人排着队往他身边凑。
走投无路又干不了重活的白茧最终去夜场卖起了屁股,因为年轻身材好脸还勾人,一时间竟在mb之间风头无二 。
他意识到要想出人头地就得放弃原则,放弃节Cao,放弃一切能放弃的东西。他接客从来不挑,对于那些脑满肠肥一把年纪的客也是温柔似水,让人感觉宾至如归。
终于,一个喜欢性虐但是很有势力的老头看上了他。老头玩坏的人不在少数了,但是白茧凭借着看似天真可爱又带着妖媚的脸,对老头曲意逢迎,言听计从。
老头可比之前那人好拿捏多了,这个年纪的人首先看到年轻孩子就容易带点心动。孩子再一听话,性上的折磨就只是情趣,总不能把好孩子逼走了,自己以后哪儿还没找到这么可心的人。
白茧被老头子包了之后,没少受罪,但这些罪是值得的,他得意地看着老头越来越沉迷自己年轻的身体,甚至收他当了干儿子。
有次他还在会所遇见了悦哥,悦哥看见他自然是很惊讶,好像想说点什么。但是白茧不屑地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隔天就找人收拾了悦哥。
孟平身后的势力他撼动不了,借着老头子的力打击悦哥还是绰绰有余的。
白茧活泛地游走于上流圈子,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遇上一个人,能将孟平打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