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孩子在长,顾晚的身子也在变。
初时顾晚还怕因自己的缘故让孩子挨饿而担忧,最近则反过来为自己发愁——身前两个rou团鼓囊囊的发痒胀痛,有时候和小少爷鱼水之欢,被手指一揉便能流nai,甚或是高chao之间自己便滴滴答答从端头处溢出,真是...真是太羞耻了...
偏小少爷很喜欢,揉出nai后便次次要看要尝,对这一处爱不释手。
“我亲娘去的早,四五岁前都是nai娘在带,我nai娘也长了一对这么漂亮的ru房。”
“我还以为nai娘能一直陪着我,可他们说我长大了,不该喝nai了,就把nai娘赶走了,我哭闹都没人理我。”
“那之后我就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吃饭,直到你来...”
小少爷有时候也会把玩着他这里,向他讲些自己的事,听的顾晚心里酸涩,之后在人家窝他胸口作弄时忍不住就去替人家顺毛。秦淮得寸进尺,兴起了还胡乱喊他娘亲,抱着他肚子问他是不是要给自己生个弟弟。
顾晚无奈,也尽力去包容小少爷偶尔的孩童心性,他是家里老幺,虽谈不上千娇百宠,一路还算是受过兄长姐姐的爱护看顾。小少爷则出身富贵,却亲缘淡泊。每每思及,难免不宽容溺爱些。
也不知怎的,顾晚发觉自己不仅喜欢小少爷念书时的专注认真、开玩笑时的狡黠爽朗,甚至也会喜欢他这般撒娇撒痴的模样,竟分毫不觉有失身份,虽与母亲所言的那些“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夫唱夫随”等不尽相同,但也同样令人乐在其中。慢慢也就不再自嫌胸前沉沉垂坠的两物。
大抵世间夫妻,也是各有不同,他与小少爷,也会自有活法,缘分自来。
08
到深冬时节,大雪将世间景致都快遮了个七七八八,顾晚肚子里的小家伙都还不急着出来,仍旧一日日熬着。
秦淮还是得去塾里听学,偷不得懒。
还是胡子都花白的老先生经历的多,更有办法悠哉悠哉度过寒冬,今日差跑腿的来传了个题要求做篇文章,人就窝在家里喝茶逗鸟了。
小少爷完成的快,停了笔也开始想自己的小家,想小家伙是男孩还是女孩,想他不在顾晚是不是又自己忍着不舒服不肯同人讲,又想他前日里的销魂模样…
想着想着,顾晚就自己来了。
还是坐边上的小子先发现的,文章也不写了,就开始乍呼,“快看,雪地里站了个小美人儿!”
秦淮本来还觉得那人编谎,被吵的连连皱眉,可再下一刻也坐不住了。
有人嬉笑道,“好像是淮弟家的哥儿!真可怜,一个人挺着肚子来找夫君!”
只望一眼,秦淮便觉热血上头,又气又急,却不知道能拿捏谁,只好吩咐跟自己的小厮收了纸笔书箱先回,自己披了氅子就奔进雪里和顾晚挤在一柄伞下。
顾晚鼻尖都被冻的红扑扑的,小脸儿都陷进毛皮兜帽,整个人被裹在一件银白狐裘里,眼看着就要化进风雪,只有偶尔呼出的热气勉强还在抵抗着严寒。
这狐裘衣裳还是他姨娘给的。说来也奇,他姨娘这么些年都跟他相看两厌,从来也没把他当正经儿子,对顾晚却不错。从他孕后就免了请安奉茶,偶尔还送些补品布料。
略显女气的花样配色穿在顾晚身上还有一股微妙的违和感,却并不令人生厌,反而更让人生出保护之心。
雪里的人动了动,将那把伞轻轻斜过,小少爷去接伞的当口却被递了个手炉。
“他们粗心,都忘了给你装上这个...”
“那些丫头小子呢?怎么让一个人来了?”
“...在院里打雪仗,我看他们玩的开心,就自己来了...”
.......
好嘛,人人都想着图方便,躲清闲,只这一个顾晚,享福都不会,最擅长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后边有个年幼却胆大的,拢着嘴高声喊道,“嫂嫂莫担心,屋里也有炉子,冻不着我淮哥!”
又是一阵高低不平的戏谑杂音。
顾晚听了这话,脸上有些局促不安,他们屋里也有炉子,可他出了房见着雪就开始惦记少爷,就想到那个被落在家的手炉,都没细细琢磨,一路问询,就找到了这里。
“....少爷,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秦淮看着顾晚,一边摇头一边夺过那把伞。心里则不知什么滋味——顾晚其人,恰如这雪,简单到纯白,就这样坦荡荡铺开。但又觉得他不该如此,无辜立在这里,平白受那北风搓磨。
忙将手炉塞回去,就要扶着顾晚离开,“先回去吧。我同你一起。”
雪天地滑,顾晚又身子沉,步伐笨拙,旁边还有秦淮护卫,显的人行动不便,似弱柳扶风。
有人还在起哄,“哦呦,娇娇儿!”、“嫂嫂小心些!”、“记得请我们喝侄儿的满月酒!”......
“别听他们胡说,他们惯是这样的,越给脸越给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