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点。
杜河伸手关掉闹钟,因为这个动作让他稍微远离了季知舟的怀抱,又被一把拉回去。
“唔······7点了,去把念念叫起来。”杜河闭着眼推了推季知舟,力道不大,撒娇似的。
季知舟应了一声,手臂收紧,勒着杜河往人锁骨那儿埋,嘴唇和锁骨勾蹭,带着蓄意勾引的心思。
“别、嗯······”杜河意识还不清醒呢,喉结被季知舟嘬住,屁股上那两团肥厚的软rou被人握着手里揉捏,跟搓面团似的。
“唔、快去叫念念,别、别捏嗯······”杜河用手去推季知舟,喉结已经被嘬出了个红印。杜河迷蒙地睁开眼:“快点,念念要迟到了。”
季知舟不情不愿地从床上起来,压着杜河在额头上亲了一大口,然后洗漱去叫季暄和。
季暄和被叫起来的时候睡眼惺忪,捏着小汽车坐在床上又要睡过去,季知舟捏了捏季暄和的脸蛋:“不许睡,快起来洗漱了。”
季暄和搓了搓眼睛点点头,哒哒哒地跑进洗漱间洗漱。
杜河已经收拾好下楼做饭,季知舟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季暄和口齿不清地喊爸爸,说自己的衣服打shi了,季知舟又把季暄和从洗漱间捞出来,带着去换衣服。
一顿收拾下来早饭都做好了,可能是早上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季知舟吃饭的兴致缺缺,杜河伸手去握住季知舟的手,反被他拉去颇具色情意味地揉捏,杜河想抽都抽不回来,只能瞪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在孩子面前太放肆,但他们彼此都太熟悉了,这点眼神根本起不了威慑作用。季暄和坐在儿童椅上吃面条,吃得一桌子都是,一点也没发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上车的时候季暄和还在说:“我还想吃面条。”
季暄和的幼儿园离家不太远,下车的时候杜河给季暄和理了理书包,季暄和抓住杜河的手,巴巴地看着他:“妈妈,今天我要你来接,好不好?”
杜河亲了亲季暄和的脸答应了,看着季暄和跑进幼儿园才,季暄和还扭头向他挥手说再见:“再见妈妈,你一定要来接我哦,一定要来哦!”。
坐回车里,杜河刷着手机和季知舟闲聊:“岳舒前几天来电话说她订婚了。”
“嗯。”季知舟对这件事看起来不是很上心。
杜河放下手机感慨:“时间过得好快啊,念念都4岁了,岳舒都已经订婚······”
杜河还没说完,发现季知舟把车停到了一个光线昏暗的地下车库,随即全身都紧绷起来——这地方他可太熟悉了,他们在这儿做过的次数不下十次。
“你······”杜河往门边靠了靠,有些慌张:“今天不能做的,今天,今天店里要进货嗯!”
季知舟才不管这些,伸手就去勾杜河的裤子,杜河秉持着事已至此没法反抗只能速战速决的想法主动俯下身去帮季知舟口,拉开季知舟裤子拉链的时候还在和季知舟商量:“我帮你口出来行吗?今天真的做不了,今天,店里很忙的······”
可他哪次不是这个借口,季知舟照Cao不误,杜河张嘴含住季知舟那根东西的gui头,用口水和前列腺ye把季知舟的Yinjing涂得shi津津的,男人性器的味道充满了他的鼻腔和口腔,他绞紧的双腿间那口女xue竟也不知廉耻地开始冒水。
杜河浑浑噩噩地口了好一会儿,又是舔又是吸又是用手捏那两颗卵蛋,可除了季知舟稍微加重些的呼吸以外他嘴里那根东西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硬,杜河含了十几分钟,腮帮子都酸了,口水一缕一缕地滴在粗大Yinjing的根部,背也因为长时间的弯曲而酸痛起来,可季知舟就像个局外人,没有丝毫反应,甚至连句话也不说。
杜河越做越委屈,索性抬起头来不做了!又不是他要做的,就让那根东西硬着吧。
季知舟看把人惹生气了,赶紧退了座椅把杜河捞过来抱着,那根东西大喇喇地搭在杜河的裆那儿,没有丝毫廉耻之心。
“好了好了,对不起宝,对不起,是我不对,对不起。”季知舟解了人衣服就要去含那ru珠:“我给吸吸nai,老公给吸吸nai。”
杜河被这不要脸的东西给气到了,这哪是哄他,明明是趁此机会吃他豆腐,伸手就要推开季知舟:“你松开,让我下车,我自己走过去。”
“这可不行。”季知舟把手伸进杜河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摸杜河浑圆的屁股:“都shi成这样了,得先治治水。”
杜河被他臊得脸红,这么多年下来他面对季知舟的sao话还是没法适应,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就被季知舟掀起来靠在方向盘上,裤子被扒了扔到一旁。季知舟这个不知廉耻的把他的腿分开,盯着他濡shi的腿间轻笑。
杜河被笑得心脏直跳,只觉得自己这吃里扒外的rou逼丢脸,不过是上面含了会儿男人的鸡巴就叫嚣着流水儿,被盯了流得更欢,rou嘴一缩一缩地把内裤都含进去了一点儿。
季知舟看着那濡shi的内裤鸡巴硬得发胀,一股火冲上脑门,眼睛都被烧烫了,那吸着内裤的rou嘴就是在勾引他,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