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河把母亲要来的消息告诉季知舟时季知舟正在逗季暄和玩,听到这个后季知舟将玩具塞到季暄和手里,说:“我来安排吧。”
杜河摇了摇头,季暄和跟着学,杜河伸手摸了摸季暄和的脸:“没事,她就是来看看,没什么的,我去陪她就是。”
季知舟知道为了避免多生事端,杜河不愿意向母亲坦白两人的关系,但又不想他一个人扛着,毕竟谁知道杜河的母亲会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不过杜河既然不愿意,他也不能强行去做。
杜河把季暄和抱到怀里喂nai,突然想到了什么,斟酌了一会儿抬头问季知舟:“那······你的父母知道······”
“知道。”季知舟顺着杜河撩起的衣服往上摸,被杜河一手打掉:“他们老了,懒得管我。”
季知舟这话半真半假,随着季暄和的长大他有个孩子这件事是瞒不住的,老爷子听到些风声,又差人去打听,基本将这件事情坐实。前段时间叫他回老宅,季家的那几个近亲也在,张口就问他孩子的事情,事已至此他也不想瞒,直接承认了。季家那几个亲戚想发难,倒是被老爷子挡下了。
季成山今年已经65岁了,年轻时积压的毛病现在一股脑地倒出来,再加上季成山也没想着保养,能活到70岁都算不错。他中年得子,老二远走西北,说着这辈子除了他的葬礼不会再回来,但季成山知道这不可能,当一个人有现成的权利和金钱摆在面前的时候不会不动心的,一如他当初娶了季知舟的母亲一样。就剩季知舟因为母亲和家族被拴在B市,每年还能回来看他几次。老二说这辈子也不会结婚,结了也不会生孩子,他不想管,也懒得管,只当是老二年轻气盛随他去了。
但他65了,在他生命可见归期的日子里,他总是会羡慕别人有孙子的。
所以季知舟有了孩子,很好,是个男孩,更好。至于母亲是谁,他懒得去追究,这孩子总归是流着季家的血,是季家的骨rou,这就行了。
老爷子让他带孩子回来给他看看,季知舟没答应,只是说还小,暂时不带回家里。但明眼人都知道,季知舟这意思是等着季成山缠绵病榻了,快要归西了才会带回来。那些亲戚个个数落他的不是,但季成山没说话,只是让他推自己去花园里走走。
“你母亲知道吗?”季成山看着眼前的一片玫瑰。
“不知道。”季知舟回答的短促。
“那就别告诉她了。她不喜欢孩子的。”季成山捏了一片花瓣在手里说:“我老了,她也老了,这些花倒还没老。”
“已经换了几茬了。”季知舟瞥了一眼面前开得灿烂的红玫瑰。
季成山转过身去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了。
季知舟把季成山推回房里,护工将季成山抬回床上,季知舟将窗帘拉开,老爷子的声音雄厚又沙哑:“你把他带回来给我看看吧,那孩子长得讨人喜欢,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季知舟推开门打算离开。
“不论那孩子的母亲是谁,就算是个男人,我也无所谓。”
季知舟回过头去看这个满脸皱纹的老人,屋子里悠悠地升起一股烟。季成山吐了口烟看着季知舟:“念念啊,是吧?”
季知舟关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杜河听见季知舟这么说倒是松了口气,扯了扯季知舟伸到自己衣服里正在隔着内衣揪nai的那只手低声说:“你快拿出来,念念睡了!”
季知舟接过孩子送到保姆手里然后将卧室门关上,一下子将杜河压倒,把正在理内衣的杜河扑了个措手不及。
“你干嘛?!”杜河把手搭在季知舟肩上,做出一副推拒的姿态,可他自己也知道,他是拒绝不了季知舟的。
季知舟把头拱进杜河的衣服里,用嘴把胸前的内衣扣子咬开,含住跳出来的小枣大口大口地吮吸。
杜河勾着季知舟的肩膀,连呼吸都带了些抖,手指一下一下地在季知舟的背上划弄,似是安抚,又似是调情。
季知舟把杜河的裤子扒下,大腿挤到杜河的双腿之间隔着裤子顶弄那早已咧开了口的泉眼,不一会儿yIn水就把季知舟膝盖的裤子都打shi了。
季暄和出生以后两人做爱的次数直线下降,导致每次性爱季知舟都发了狠,每每做得杜河涕泗横流腿脚抽筋,水儿却跟喷不完似的,只要季知舟一勾勾总能流出几股来。
右边的nai喝完了季知舟又去吸左边的,左边刚被季暄和喝空,只能吸出一点来,季知舟就变了法儿地作弄那颗ru粒,又舔又咬又吸又啃的,把那颗ru粒活活弄大了一圈,杜河也哽着小吹了一次。季知舟伸手探进下面那张小嘴,不一会儿便能容下三根手指,逼洞里shi乎乎的,逼水淌了他一手。季知舟拉下裤子露出勃发粗大的Yinjing,坐上床扶着杜河对着那根东西坐下。杜河一手撑着季知舟的肩膀一手抚着肚子往下坐,坐到宫口时就不敢往下坐了,刚想浅浅地动作就被季知舟抓着腰抵着宫口抽弄,gui头一下又一下挤压着宫口肥厚的嫩rou,杜河胡乱抓挠着季知舟的肩头,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