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琚身体紧紧绷住,许久没有得到滋润的淫壁尝到了热棒的滋味。斐轻轻肉棒粗又长,不像男人那样狰狞,皮肉非常细嫩,让人误以为她鲜少使用。实际上,有限的几次交欢下,严琚就明白,对方身经百战。
那根肉棒操过的男人不只有自己,还有别人。
可是,再多揣测也没有真正面对来得冲击。
这对兄妹居然乱伦!
这跟在自己体内缓慢进驻的热棍曾经也无数次放入她兄长的体内驰骋,贯穿,将浓浆热液洒满对方的肚子。
想到那个画面,嫉妒就如万蚁蚀心。
他想要忽略身后男人目光,一颗心全部倾注在爱人身上。
斐轻轻也的确顾忌到了他的情绪,揉着他平坦的胸肌,用舌尖一点点挑逗着他的舌尖,将舌头放在嘴里吸吮,相互交换唾液。严琚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住,情热很快席卷到全身,他仰着头发出幼兽般的哼声,一边追逐着对方舌头,一边摇摆着屁股,将肉棒吞呐到更深的地方。
两团胸肌非常柔软,小小乳尖被指腹不停揉捏摁压,很快就俏丽起来。指尖稍稍掐一把,男人就浑身颤栗,主动捧起胸脯去挑逗对方鼓囊囊的乳房。
男人乳头短小,安静蛰伏时只有绿豆大小,被啃咬蹂虐过这么久早就硬邦邦一颗,斐轻轻用力掐弄,越掐越硬,怀里人屁股撅起,阴道吸吮,连乳晕都送到了人掌心里,含糊的哀求:“重一些,再重一些。”
斐轻轻揪着他小撮长发,笑眯眯的问:“哪里重一些,是上面,还是下面。”
“都,都要,哈!”
于是,双腿被抱在了腰间,脚腕相互勾连着,两人胸膛贴着胸膛,乳尖咬着乳尖,屁股被人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先是本来还有点富余的阴道感觉到凶狠冲撞,骚浪淫壁直接被龟头从头干到尾,对方勃起得太久,长度硬度都是全盛状态,两人身体贴得这么近,严琚就感觉肚子下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戳刺出来,惊叫声中,龟头闯入最狭窄的甬道,碰撞在了子宫口处。
曾经被操破子宫腔壁的极致快乐回荡在大脑中,严琚即害怕又兴奋,浑身簌簌发抖,感觉到紧紧闭合的宫口被龟头持续撞击,酸,软,麻,痒轮番上阵。
严琚啊啊叫着,主动搂着爱人脖子,摇晃着整个身体去摩擦,去挑逗,屁股自动自发抬起落下,内壁慌乱紧迫的吸吮着肉棒,几十下后,本来空旷的阴道内溢满淫液,操干更加顺滑,瘙痒从宫口蔓延到全身。
“轻轻,轻轻……好厉害,骚穴吃到了,骚穴吃到肉棒了,呜啊,操到子宫里去,呜呜……”
他全心全意沉浸在与未婚妻的欢爱之中,下意识忽略了房间里另外一道呼吸。
显然,善于让男人争风吃醋的斐轻轻不会轻易放过他,只见那原本单纯揉着未婚夫软烂臀肉的双手逐渐深入,从扒着臀尖搓揉慢慢变成扒着臀缝揉捏,本该紧紧闭合的臀缝嫩肉不得不平铺,露出不见天日的粉嫩肉缝,还有已经自动泛滥淫液的骚后穴。
那个比阴道更加紧致,更加封闭的肉穴明明没有得到爱人的关注,却在阴道被操干的时候也泛出了水光,以一种绝对淫浪的姿态闯入斐煜眼底。
心里满怀愤慨的男人耳朵里听着爱人变调的喘息,听着情敌一声声请求和浪叫,眼底风云变幻,火烧遍地。
好几次,他都想要将妹妹怀里的男人给扯下来,揪住对方脚腕的瞬间总会撞见妹妹的目光。
她似乎在说:你敢坏我好事?!
斐煜怎么敢,他能肯定,一旦自己接受不了她的未婚夫,她最先丢弃的人绝对是自己。
斐煜心口的火烧得眼睛赤红,盯着眼前妹妹那根已经赤红的肉棒频繁操入他永远不可能存在的性器官当中。那么柔软的阴唇硬生生被操得糜烂,第一次看见时还是娇艳的嫩粉色,这回操起来,肉唇胀大两倍,颜色更深了,靠近肉棒的淫肉更为鲜嫩,像是得到了淫液充沛滋润,滑腻,爽嫩,只要摸一下掐一把,瞬间都可以从肉唇中挤出无数的淫水。
好嫉妒,好愤恨!
斐煜倏地抬起头,对着鼓胀软烂的阴唇狠狠咬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轻轻,好痛,不,不要咬,啊啊啊……阴唇破了,破了,呜呜……坏了,骚穴被咬坏了!”
严琚受不得一点疼痛,被强烈操干时所有疼痛和哭喊都支离破碎,他想要踹开身下欺负他的人,却舍不得身前渐入佳境的爱人。
肉棒那么大,那么热,已经快要把子宫口给撞破了,里面越是酸软,外面细密疼痛就越是明显。
严琚死死揪住斐轻轻脖子,屁股被撞得飞起时持久不敢落下,细嫩臀尖在掌心里抖着,阴唇内部淅沥沥下着淫雨。
“好痛,不要干了,不要……”
他痛,斐煜就爽,不顾对方挣扎硬生生咬着阴唇使劲拉扯,牙齿那么尖利,几乎要把薄弱肉唇给咬个对穿,偏偏斐轻轻肉棒刚刚好卡在了子宫口,持续在宫口上研磨,里面骚爽,外面痛麻,斐煜觉得还不够,直接将大拇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