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钧作为斐家老大,一直是继承人培养。斐父教导他,一切感情都可以用利益来衡量,爱情,亲情都与利益息息相关。
原本作为斐家老大难的斐轻轻也因为利益和斐家绑在了一艘船上,为了家族联姻,为了家族将新公司一部分业务放开了合作。
在斐钧看来,斐轻轻明显比斐煜有决断。斐煜太重感情了,作为大哥,他毫不怀疑若是让弟弟在爱情和亲情中做选择,对方会义无反顾奔向爱情怀抱。
所以,在确定要和严家联姻之前,他才特意支走了斐煜。两兄妹在没有任何沟通的情况下,配合无间,一个忽悠亲弟弟,一个对未婚夫展开猛烈追求,并且轻易拿下对方身心。
斐煜会闹完全在两人预想中,只要斐轻轻不妥协,闹得在凶也无济于事。
斐钧对妹妹的冷心冷肺有着充分了解,没想到的是,在最重要关口,斐轻轻居然放下身段,去安抚早已没有利用价值,完全恋爱脑的二弟。
斐钧感受到了背叛!
这种情绪萦绕在心口,让他看自家妹妹怎么看都觉得糟心,大清早就跟人冷嘲热讽,对抗下,兄妹只差点上演全武行。
斐煜坐在位置上腰酸背痛,睡眠严重不足。茫然的看着哥哥和妹妹你来我往,一个嘲讽她三心二意,都要订婚的人了还流连花丛,担心到手鸭子飞了;一个讽刺对方更年期,快要三十岁了还没找个人结婚生孩子,是不是欲求不满。真的欠操可以说,妹妹亲自示范,替他解决生理问题。
好在斐父昨晚谈完与严家的合作细节后就走了,否则迟早会发现三兄妹的伦理大戏。
斐煜一路上都在睡觉,到了严家,严父严母早就陪在严琚身边。斐钧看看左边明显不想说话的弟弟,再看看一副准备宰肥羊的妹妹,淡定上前与未来的合作对象主动攀谈起来。
严父是个吃软饭上位的男人,虽然现在已经成了严家说一不二的当家主人,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没丢。直接舍弃了两个小的,与斐钧相互吹捧起来。
倒是严母,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将斐轻轻给扫描个遍。
严母能够从众多豪商中发现斐轻轻的迥异,人脉和钱财缺一不可。
今天斐轻轻倒是没有穿盛气凌人的职业装,也没有沿袭往日里张扬热烈的风格选择深V长裙,而是一袭简单鹅黄修身裙,大波浪换成了黑长直,像一朵温婉的黄玫瑰,没有红玫瑰咄咄逼人,也没有白玫瑰那么寡淡。
严琚从她进来后视线就有了焦距,作为艺术家,他更善于发现对方精心装扮下隐秘情绪。
比如,摇曳生姿的长裙下随着走动而露出的纤细脚踝上细金链子,被无数金手环套住的手腕中探头的蛇形饰品,还有黑色绣缎长发中光线变化时偶尔闪动的碎金发饰,所有小细节都表达着对方的野心。
出现在严家人面前的女人不是端庄克礼的大家闺秀,而是游走在神庙中的埃及女王。
严琚心脏砰砰跳着,被一瞬间美貌给冲击得目眩神迷,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在众人攀谈声中悄无声息瞥了对方一眼,只一眼,他就窥见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中压抑的魅色。
他的联姻对象,未来的未婚妻正在勾引他!
严琚瞬间想到了昨夜那场视频通话,对方在花丛中肆无忌惮引诱自己,攻略自己,诱惑着他忘记廉耻,用那根假阳具玩弄身体。男人顿时坐立难安,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体内还含着另一样东西。
一根自制的硅胶阳具,正插在瘙痒不止的阴道内。
是的,昨晚自慰睡着后他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开了荤的男人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件事,想要做爱,想要抽插,想要被干到高潮。只要有机会就忍不住抚摸淫穴,别的男人是摸肉棒或者屁眼,而他有两个肉穴,摸了前面后面痒,摸了后面前面痒。
严琚不用上班,每日里不是在外面画画就是在自己的工作间做东西。
正统美术都要会学素描,油画,雕塑等,严琚自学能力强,不管是比人要高的大型雕塑群像,还是小到巴掌都不够的粗犷茶壶茶杯,全都手到擒来。
这就导致他手指比别人更加灵活,心思也格外细腻。
硬要做个比较的话,别的男人自慰,只是粗糙的抚摸性器官,而他,能够在性器官上弹钢琴。
这会导致严琚性爱时间拉长,情绪慢热,以及不容易满足。
做爱就是这样,没有尝试过真正插入式性爱之前的人,自慰就足够安抚身体躁动;一旦尝试过身体与身体的摩擦,性器官与性器官的撞击后,自慰成了下午茶,饿了吃一口,始终比不上正餐带来的饱腹感。
严琚昨夜那场自慰前前后后加起来的时间够一个多小时,射精高潮后,身体得到暂时满足,梦境中却在渴望狂野的性爱,渴望空虚肉体被填满,渴望带着高热的拥抱和缠绵悱恻的亲吻。
艺术家,对于爱情和性爱总是多了十层滤镜,在梦中来了一场酣畅淋漓性爱后,清早起来,身体就像是被饿了二十多年,不管是勃起的阴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