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琚家教严谨,作为双性人,严母从小对他耳提面命,要求他与人保持距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概不行在外人面前袒露身体,读书时候的游泳课都以心脏不好为理由长期请假了。
在严母的高压政策下,严琚叛逆期可谓是和风细雨,直到青春期发育。在班上作为男生的他少不得听同学们讨论自慰,讨论女生的生理期。第二次发育,所有男生都开始对女生身体变化充满了好奇,也有人偷尝禁果。
也是这时候,酷爱美术的严琚开始学习画人体,第一次见到了裸模,第一次震惊的发现男女身体巨大的不同,以及,自己的异常。
都说虎妈家庭,儿子大多胆子小。
那一年,严琚第一次明白母亲的苦心,也憎恨她的母爱。
这样的身体怎么见人?怪不得父亲一直不回家,怪不得父亲在外面有数不清的私生子。
原因不在母亲,而在他,他作为儿子是个怪物!
平日里乖巧的人反叛起来堪比彗星撞地球,严琚一度在游泳馆流连,跟着同学参加合宿旅游,私下报名模特儿比赛。
十三四岁的年纪,接触最多的娱乐活动也不过是唱歌跳舞打群架。
严琚喜静,最大的叛逆也始终记得保持严家的体面。可对于严母来说,儿子每一次出格都让她心惊肉跳。
母子关系磕磕碰碰持续到严琚十八岁,他想要报考医学院,这无疑是在严母心口下刀子。
严家产业里面的确包括医药研究,对基因的研究也一直跑在全国前列,这不代表严母容许亲生儿子剖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当成实验品,给人围观,让人评头论足。
母慈子孝的虚假面具一戳就破,严琚被禁足了。
整个青春期,严琚不是在冷战,就是在母亲的冷暴力下度过。近乎于绝望的四年当中,他画下了无数扭曲黑暗画作,一度饿晕。
严母察觉到儿子的恨意后,不得不放手,将人送往国外。
出乎意料的是,早已习惯孤独和寂寞的严琚再也无法和人正常接触。以前画是他表达恨意的方式,出国后,画成了他最后的港湾。
正常人类从自慰遗精开始了解青春期,了解自己的身体。从成人黄片中观摩学习,再到现实中相互试探,找到合拍的人做爱亲吻的时间里,严琚全部都用来憎恨,自卑,自闭中度过。
他自慰次数极少,遗精也不在意,别说研究自己的性器官,他连自己身体上每一片肌肤,每一根骨骼都极度厌恶。
严琚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将这两个最丑陋的器官当成了美味佳肴,舔舐,吞吐,将它们依次送上高潮。
高潮瞬间,明明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法去想,如纯白画纸。他还没来得及在上面作画,高潮巅峰就如被打翻了的颜料瓶,大红橙黄墨绿靛蓝一丛丛撒盖下来,眼花缭乱,金粉银屑飞得到处都是。
这具不男不女的肉体痉挛着,小腿在抽搐,大腿在颤抖,被女人舔舐过的地方好像没有了知觉,可是,舌苔在上面滑过的触感却那么清晰,几乎是刻在了脑子里,提醒他日后可以时时回味夜夜品茗。
至于男人才该有的阴茎,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冰冷布料之外的触感。温暖,湿润,潮热紧致,比浸泡在温泉中还要舒服,仿佛置身在了阳光下,坦然肆意。
原本以为两处性器官高潮的快感足够让他念念不忘一辈子了。
短短一分钟,另一个他从未想过会被关注的地方得到了女人的青眼。
女人手指很热,掌心更热。
明明在抚摸他的女性器官,掌心却在后穴处摩擦。对方炙热呼吸贴在耳边,偶尔会咬住半边耳垂,发出暧昧的密语。
她唤他:“宝贝儿!”
太奇怪了!
他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亲密的唤宝贝儿。
语调那么温柔,呼吸那么绵密,恍惚中好像他真的是她掌心里无法取代的珍宝。
“唔……不!”
严琚想要翻过身挣扎开对方怀抱,对方整个背脊压了下来,女人汹涌乳房贴在蝴蝶骨下方,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对方轻笑着:“乖一点,我喜欢你的身体,让我多摸摸。”
严琚被摸得眼角发红,身体发颤,高潮余韵缓缓在体内沉寂下去,他喉咙带着哑意:“真的只摸摸?”
斐轻轻顿了下,犹豫道:“再舔一舔?”
严琚脸色爆红,偏过头瞪她一眼,对方立即扑过来含住他唇瓣,含糊的问:“是不是被舔得很舒服?以后天天给你舔好不好?你里面可热乎了,软绵绵的,娇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严琚轻而易举被带偏了,浑然不觉放松了身体,没有察觉自己双腿被分开,女人膝盖斜插入大腿之间,在他大腿内侧暧昧摩擦着。明明是女人,力气却很大,手肘勾起一条腿外,还能够自如的抚摸着他的阴茎和外阴阴唇。
指尖轻易从马眼挑逗到肉冠,再到肉棒根部,在两瓣肥厚阴唇外面不停摩擦起火。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