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煜痛得哆嗦,光裸的那条腿直接踩在斐轻轻肩膀上,额头上都是冷汗,喉咙发哑:“你轻些!啊……呜,痛,哈……”
斐轻轻直接在他抵着的那条小腿上咬了一口,咬得人痉挛般,下半身瞬间就软了,两条腿都被扛在了肩膀上,肉棒飞快退出去,在发白穴口上来回摆动好几下,两个龟头并在一起,被带着冷意的掌心包裹着,从下方撸到上方,挤出小口淫液后就全部收缩不止的穴口上。
斐煜借着微弱灯光看着她动作,自己下半身差不多光裸,对方依旧衣冠楚楚,乍然看去,简直是衣冠禽兽的最佳典范。
问题是,这样个女人却有着不比成年男性的强悍力量,轻易扛起他奋力挣扎的腿,穴口重新被抵住,紧密贴合的肉褶被一点点挤开,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看不到,大脑却构造出了自己被奸淫的画面。
内里蠕动着的肠壁,被光滑肉冠撑开的括约肌,还有入侵的坚挺物事,对方就是一团火,轻易融化他身上所有冷意,冰化成了水,水滋润着淫穴和肉体。
斐煜后脚跟勾着对方肩膀,迫使自己的臀部抬起,腰肢微拱,括约肌被不容拒绝的撑开,逐渐扩大,肉褶再也没有了缝隙,火热贴着肠壁充实着整个肠道。
“哈,好烫……”
斐煜扬起头,后脑勺磕在了办公桌上。他衣服被撕扯开,胸膛赤裸,后背还完好的躺在了冰冷书桌上,相比于上半身的冷意,下半身就火烧火燎起来。
肉棒根本不给他反应时间,进去一半后猛地往前一冲,人差点横穿整个桌面掉到地上去,各种合同,草图,财务报表散落一地,台灯都歪了,灯光落在斐轻轻带着风情的面容上,对方眼睛亮得很,贝齿咬着下唇,下颌绷紧,身体就被拖拽到了对方胯间,沉重囊袋拍打着他的臀部,肉棒根部正好卡在了臀缝最深处。
热,疼,痒!
斐煜额头冒汗,抓着自己的乳头:“快点。”
斐轻轻轻笑起来:“怎么,刚刚不是还不肯要吗?”
斐煜面上都是红晕,也不知是情欲还是热意,他抬起屁股,蠕动着紧致的肠壁,果然,粗长肉棒迫不及待霸占所有缝隙,开始肏干起来。
斐煜想她想得太狠了,从接到那个电话起,身体就在躁动。他无法忍耐自己的人在别的男人床上,也无法忍耐自己的人操着别人的屁眼,无法不去在意斐轻轻对其他人是否也像对自己一样,给自己真心的同时也迷恋肉体。
臆想总是扩大人的阴暗面,他仔细回忆电话中男人说话的音调和情绪,脑袋里自然而然勾绘出对方正赤身裸体的躺在斐轻轻的身下,想着斐轻轻操对方的力度,想对方会用什么姿态表现出愉悦。
大脑是精密仪器,只是简单的幻想,画面就完整铺陈开。
他们应该是在大床上做爱,那个陌生男人身材应该跟自己差不多,不会太过于壮实,甚至会有点瘦弱,因为对方喘息节奏短促,是缺少锻炼的表现。对方很迷恋斐轻轻,一边哀求她轻一些,一边又忍不住勾着她手臂,把自己身体送到肉棒上,穴口会被操得发出扑哧扑哧水声,在寂静房间里,所有响动都被放大。
男人兴奋得胸膛赤红,脸颊上羞涩的情欲勾引着女人动作孟浪,肉棒会被照顾到吗?应该不会,操到后半段的时候斐轻轻会进化成野兽,一味蛮干,要么是直来直去捅到肠道深处,把人干得双腿发软目光迷离,要么就是逮着一处骚点或者前列腺,凶狠撞击,把骚处撞得糜烂松软,没有人可以忍住灭顶般的快感,对方会很快射精,精液糊在两人腹部。
斐轻轻快要射精时,会把胯下人双腿叠起来,肉棒抽出去大段,只有肉冠卡在了穴口边缘,轻微跳动两下后,在男人难耐喘息中再猛地干进去,干得人往后仰倒,身体被贯穿一般,腰腹弓成了漂亮曲线。
在床上,两人动作肆无忌惮,一次次顶撞,迟早把人撞到床头,这时候,斐轻轻会把人堵在狭小角落,男人被干得头昏目眩,在黑暗角落里被人整个身形笼罩着,觉得狭窄幽闭,无处可逃。身下一次比一次凶狠刺穿让人害怕,再坚强的男人也会哭出来,勾着斐轻轻脖子求饶,喉咙里还会发出暗哑呻吟,哭着说不够了,饶了我,或者遇到个淫浪的,就会不知餍足的拱火,说再用力一些,把我操死吧,我爱死你的肉棒了!
画面和声音在大脑中循环播放,斐煜自虐般幻想着斐轻轻操干男人的样子,想象着斐轻轻的表情。
再抬头,就看到大脑里胡作非为的女人低下头来,用尖牙咬着自己的下巴,叼着一小块薄薄皮肉在牙齿间磨来磨去,像磨牙的猫儿。
“唔……你到底是要吃我,还是操我?”
斐煜双腿盘在她腰后,随着动作一起压制着怀里身躯往自己体内贯去,又深又重,却没操到瘙痒处。
他很快不耐烦起来,推开在脖子上啃咬的女人,将双腿踩在对方肩膀上:“快点,把我操射了。”
斐轻轻牙齿痒得很,眼睛里都是男人持宠而娇的傲娇模样,实际上,斐煜在她面前很多时候都是纵容的,忍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