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流察觉到斐轻轻绝对的掌控力,心里有一点慌张。
他自己本身是有名望的人,自尊心也相当强。哪怕是跟以前的金主们在一起,哪怕他是为了利益,在床上他依旧是主导,至少是半主导。
他知道如何挑起女人的欲望,知道如何激发她们的征服欲,也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转守为攻。
可从头至尾被人压制还是第一次,特别是,许清流发觉对方力大无穷的时候,终于有点慌张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依旧迎合着对方不急不缓的亲吻,在对方挑拨自己欲望的同时,他也在对方身上点火,寻找身体的敏感点。
斐轻轻当然有敏感点,不过,别的女人被抚摸时会发软,会不自觉的弱势起来,她则不,经历过特殊训练后,她由猎物成了猎人。
许清流暧昧的抚摸着她的腰肢,她也不管,而是趁机顺着脊椎骨,弹奏钢琴般,从第一节骨头摸到尾椎,在对方还执着着在唇舌间收复失地时,一手抖着他的肉棒和囊袋,一手从尾椎滑入臀缝,在最为细嫩的软肉上快速搓揉两下,在后穴穴口若有似无的路过。
“呃……”
许清流膝盖一软,裤子就落在了大腿根部,兜着他肉棒和囊袋的手指带着魔力,从会阴搓揉到肉冠,握着鼓胀的龟头绕上几圈,指腹摁上了马眼,精水就从囊袋中逆流而上,脖子被咬住,大敞的衬衫下,乳头贴着女人细碎发丝,说不出是痒还是麻。
斐轻轻轻笑起来:“乖一点。”
许清流眼角泛红:“你轻一些。”
斐轻轻捧着他的脸颊,逼着他迎接自己狂乱的亲吻,舌头,舌根,唇瓣,连牙齿都没放过,啧啧的亲吻声在狭窄过道里回荡。期间,许清流终于解开了她套装的纽扣,挑开了衬衫下摆,一下又一下抚摸着对方的背脊。
两个猎人相互攻击着对方身上的薄弱点,想要占据绝对的主动权。
斐轻轻任由他动作,哪怕对方已经叼住了自己的乳头,用灵巧舌头在乳尖上挑逗啃咬她也不以为意。
她巡视着台面上的调料,趁着对方想要扒掉自己裙子的机会,将油瓶掀翻,多余油脂滚到了案边,被涂抹在了男人臀尖上。
许清流觉得怪异,他总觉得对方对自己臀部的关注比对肉棒关注多得多。此时,滑腻油脂弄得他两瓣肉臀到处都是,更有一些深入到了肉缝中,对方搓揉着他的臀尖,有一下没一下啃着自己半裸露的肩膀。
在他掀起对方裙摆的瞬间,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翻过了身,后背贴上对方胸膛。
“你……”还没来得及询问,他终于察觉到了危险,有什么东西挤在了臀缝中,那个形状,是……
许清流震惊的回过头来,就看到女人杂乱裙摆下突兀出现的狰狞肉棒。
“这是……”
“乖!”斐轻轻咬着他肩胛骨上薄薄肌肉,分开他两条腿,肉棒直接戳开了紧闭臀缝,寻找到了后穴穴口。
许清流惊诧得头皮发麻,挣扎中,上半身被压在了台案上,臀部被迫翘起,灼热的,属于男人才有的肉棒挤在了后穴褶皱处。
“放轻松,我可不喜欢做强奸犯。”
许清流下意识反驳:“你这就是强奸。”
斐轻轻压着他的背脊,肉棒以毋庸置疑的态度顶入穴口,嘴里还调笑着:“不,我们是合奸。”
说罢,胯下用力,许清流被骤然加入的入侵物给顶得痛叫一声,浑身颤抖,扣着烤箱的扶手上,手背青筋都爆起来了。
许清流不是不知道有些人专门爱走后门,娱乐圈同性恋很多,男女都有,他就算有过金主,那也是女人,从来没有搭理过男金主递过来的橄榄枝,故而,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给干了!
“好痛!”清冷低沉的嗓音带有别样的魅惑,不是以往为了演戏而刻意表演出来的暧昧声调,而是因为疼痛,震惊,欲望等交织而成,无法抑制的升调。
斐轻轻在对方清亮中如有大提琴般的嗓音给激得一抖,肉棒破开紧致肠壁,捅到了骚软处。
惊叫就在痛苦的边缘拐了弯,颤音中多了丝哽咽,两条腿无力往下沉去,身体却被肉棒给支棱起来,身后人一动,疼痛加剧,穴口感觉要被爆开了,穴内因为热铁的深入如沸腾了的水,吱吱作响。
“哈,不……放开,哇啊……”
斐轻轻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开苞。她很早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紧致的后穴,然而,唯一能够享受她细致照顾的人只有斐煜,其他人,她都是提枪就干。
许清流没有被人操过后穴,穴口边缘也不过是一点橄榄油做了润滑,体内被利刃破开,感觉太奇怪了,他不是在给女人破处,而是被女人给开苞了。
羞耻,不甘,后怕,惊慌等等情绪升起,对方压制着他的身体,以一种比男人还要蛮横的力量在他体内冲撞着。
斐轻轻不爱喷香水,许清流身上倒是有沉淀下来的檀木尾调,两人交叠在一处,逐步攀升的体温给了香水余调多了挥发的空间,中间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