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只可远观的男人垂着眼皮,温顺至极的含住嘴里的肉棒,一点点吸吮上面残留的体液。
最初还有点生疏,很快就找到了节奏,吞吐深深浅浅,舌头也灵活的包裹着肉冠,牙齿偶尔咬一下柔韧的海绵体,就如愿的听到上方女人难耐喘息。
“哥,唔……你嘴巴好紧,呼……真会吸。”
昏暗夜色中,斐煜脸庞镀着一层荧光,微微迎接着妹妹专注的目光。他将肉棒贴在嘴唇上,唇珠压着马眼,轻声问:“在国外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斐轻轻毫无阻碍的戳着对方唇齿:“当然想了,累的时候想抱你,高兴的时候想你陪在身边,放松下来更想你的身体,唔,真棒,好几次……都想你想得睡不着,呼,就是这样,夹紧一点,哥……”
斐煜喜爱她的情话,虽然不知道这几年对方是否有新的情人,可对方愿意回来,愿意重新回到他身边就足够让他人高兴了。
心情愉悦的男人把肉棒吸得重新勃起,主动抱起一条腿,将龟头在自己穴口绕上几圈,沾上无数淫液:“来,再操我一回,唔……”
淫穴中残留着方才射入的精液,操进去后就水当当一片。男人腹肌很薄,柔韧性倒是很好,轻易就能够将小腿压到头部,穴口大开,臀部翘起一点,头稍微低一点,就能够看清肉棒是如何干入淫穴,如何把肉穴操到淫水四溅的模样。
“真漂亮,哥哥的骚穴最漂亮。”
“唔哈……好深,轻轻,快点,快一点操我,哈,唔……好棒,轻轻你好棒,哈,哥哥在吃你的肉棒呜啊……”
肠壁持续敏感着,不管是前列腺还是骚处,只要被肉棒顶过,磨过,就迫不及待的发着骚水,肠壁紧紧裹着肉棍,快感从小腹燃烧到头顶,再蔓延到全身,斐煜放声浪叫,主动抱着双腿勾着斐轻轻的脖子,承受着对方一次比一次加重的深插。
扑哧扑哧的水声接连不断,床单湿了后,人被抱了下来,压在床栏上,从后方深入。斐煜被干得东摇西晃,双腿间肉棒硬得要爆炸,浑身烧得要融化了,肠道被干得松软,每一下都像是要被捅穿了,爽起来时,头皮发麻,痒起来时,恨不得让十根肉棒把自己给操死。
“轻轻,轻轻,不行了,要来了,又要来了……”
第二次射精比第一次还要漫长,白浊一股股射在床沿,枕头,被褥被丢得到处都是。
斐煜双腿发软,后穴痉挛,绞得斐轻轻恨不得就此射精,人也滑到了地毯上,双腿重新被扒开,残留精液从肉棒滑到胯间,将大腿根部弄得湿滑黏腻。
斐轻轻一动,怀里的男人就忍不住抽搐:“唔,别……”
斐煜酸软无力,强烈快感弄得他头脑昏沉,身体疲惫至极,精神反而亢奋。
他任由对方握着自己的肉棒,在指腹下,在掌心里逗弄着,囊袋被对方兜着摇晃,后穴再随意被操干两下,整个人又兴奋了。
斐轻轻那双手像是带着魔力,让他舍不得离开,也让他舍不得轻易结束。
“不行了……”白天高强度脑力劳动,半夜连续一个小时的体力劳动,斐煜身心俱疲,嘴里喊着不要了,后穴恋恋不舍吸着里面的宝贝。
斐轻轻笑了声:“哥哥体力太差了。”
斐煜眼角泛红,唇瓣上是残留着的体液,浑身上下不是黏液就是汗水,他靠在床边,轻声笑道:“是轻轻太厉害了。”
没有人不喜欢这样的夸赞,斐轻轻扛着他一条腿,放缓了速度抽插着,漫长的情欲像是琴弦般无限拉长,瘙痒,酥麻在体内蔓延着,明明不激烈,触感反而比大操大干还要明显,感觉自己不是在挨操,而是被女人一点点榨干生命力。
“唔,别这样,轻轻……哈,我受不来,呜啊……”
穴口被干了这么久早就有点发麻了,肉棒抽出时带出少许肠肉,斐轻轻忍不住抽出肉棒,就在穴口浅浅抽插,带出肠肉后还来回耸动几下,耸得穴口那一圈淫肉发痒发麻,斐煜几次伸手都想要去抓挠,于是,手腕被抓住,手指覆盖在淫穴上,指缝开开合合,穴口也就跟着扯开并拢,鲜红淫肉被龟头调戏,被指腹按摩,斐煜察觉到自己摸到了什么后,脑袋直接烧着了。
挣扎不开,反而被抓着手指塞入了空虚穴内,肉棒就借着余下空间,一杆进洞。
“噎……啊,不……”
指腹下是自己淫浪的肉壁,手背上是滚热坚挺的肉棒,周边一圈黏腻淫液,无数触感席卷上来,斐煜被操得浑身火热,一双眼泪光盈盈。
“轻轻,不,吔啊,不,不,别操了,不啊啊啊……”
一阵颤抖,他都分辨不出到底是被自己的手指给玩到高潮了,还是被肉棒干到高潮。
持续快感冲击着耳膜和大脑皮层,斐煜彻底软绵了下去,再也反抗不了,挣扎不开。
他能感觉到肉棒持续在体内攻伐,也能感觉到樊轻轻柔软双唇在亲吻他的脸颊,耳廓,还有乳尖。
他被按在了地毯上操,之后还被抱在了怀里,最后,肠道内射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