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样子了?就算我被冷凝香废了?残了?武功尽失了?”陆鼎原的声音很淡,很平静,却惊的小何子当即跪了下去。
“冷凝香一定有解,是小何子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主子,您别吓小的,小的就您这麽一个主子。
“谁要罚你。回答我的问题。”陆鼎原的声音更轻了。
“小何子会跟随伺候主子一辈子,不论您变成什麽样子,如有二心,小何子愿被天打五雷轰。”小何子跪在地上单手立誓,心里却更慌了,他没见主子这样过,小时候没有,等大了就更没有。
“不过问你个问题,立这麽重誓做什麽?”陆鼎原一掀床帐,长身站了出来,单手将小何子从地上拽了起来。
“……”看到陆鼎原一身青紫的齿痕、指印和掌印,小何子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才不致叫出声来。
“秋云呢?”陆鼎原径自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润喉,似乎完全没有看到他的反应。
“在……在前厅候著呢,”小何子用力捋直了自己的舌头,“和冬护法一起。”
“让他们候著吧,准备水,沐浴更衣,非,凡電孒お論壇”陆鼎原举著茶杯,顿了下,还是说道,“顺便把药拿来。”
“是。”小何子低著头,惶惶的下去了。
小何子虽说身子有残,但脑袋可还是很灵的。见了陆鼎原身上的伤势,立马明白了什麽。那韩量不过是个半点功夫没有的普通人,主子又不似春香的弱不禁风,即便真是内力全失,也断不致於被伤至此!所以小何子什麽也没问,乖乖得出去备水备药,心里却在不甘的呐喊:哎呦诶我的主子,您这麽厉害一个主儿,怎麽就让韩量那麽个弱不禁风的坏小子给吃干抹净了呢?您挑也挑个像样点的啊!
小何子一边想,一边从药炉旁的柜子里仔细挑选了两种自己亲自调配的药。
等陆鼎原沐浴完,对著小何子拿来的两瓶药,发了懵。一瓶是活血化淤、治伤止痛的,他用过,自然认识;而另一瓶,陆鼎原肯定自己没见过。
“小何子,这什麽?”
“这,这就是,用那里的。”小何子不敢看陆鼎原。
“那里?哪里?”陆鼎原不但不明白,更不明白的是何以小何子低著头面脸通红的样子。
“就是那里。”小何子往身後指。
陆鼎原还是不明白,并且开始有些不耐,“说清楚。”
小何子一惊。难道自己想错了?“後……後庭。”话几乎含在嘴里,腿也开始打软,随时准备跪下去。
陆鼎原瞟了小何子一眼,沈默的穿好衣服径自走了出去。
小何子落在後面,瞠目结舌的看著自家主子虎虎生威的步子,暗骂自己笨。他是掌管“春宫”的主事,又是宫里唯一的大夫,早治惯了各样那样的伤口。就是春香那种风月中的老手,被伤了那里也不会走的这麽轻松。
只是,主子身上那些伤?啧啧,看不出来,这韩公子还真是够劲!那他是不是该去看看韩量的伤?主子这些年没怎麽碰过人,也不知会不会疼人,那韩量别是伤得不轻吧?怎麽回去的?自己走回去的?
小何子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往韩量的居所走去,结果直到被韩量从屋里哄了出来,小何子还在茫然。这两个人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做完了那事都虎虎生威的?到底是谁在上谁在下啊?小何子彻底疑惑了!
(5鲜币)番外之──双修是福1
“量,你确定第五层是这样练吗?”陆鼎原看著近在咫尺的韩量,忍不住问道。
“大概吧。”毕竟是自己摸索的,没有前迹可寻,所以韩量也不敢太肯定。
“可是这样很痛苦。”陆鼎原伸手去拉韩量的手,却被韩量拍开了。“前六层都是禁欲的练法,你忍忍吧!”
玉虚功从第三层开始可以双修。三层的坐望是两人分坐床两头,对望而行功,那时陆鼎原就对看得见韩量却摸不到而痛苦非常;到四层的闻息,两个人相隔一臂对面而坐,听得到对方的呼吸而触不到对方,陆鼎原就在盼著到底那日修炼的时候可以碰到韩量。这可倒好,第五层了,两人抵膝而坐,明明伸个手就能碰到,甚至稍微抬抬身子就能吻到对方,却偏偏要一本正经的行功,陆鼎原哪里忍得了?
“量……”没有半刻,陆鼎原又去拉韩量,不明白怎麽韩量就可以无动於衷的专心练功?明明都感觉的到对方的体温和脉搏了,陆鼎原总觉得有个小爪子在心里挠似的,这个痒啊!
“小鹿,如果你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下来,晚上你就自己睡吧!”韩量连眼皮都没抬,姿势也没变,继续练自己的。
“……”陆鼎原沈默半晌,只得乖乖练功。
这玉虚功毕竟是道家的功法,练得就是清心寡欲的法门,原该是越练越冷淡的,但挚爱的人就在面前抵足并膝,心里的欲念又怎麽压得下去?於是陆鼎原就彻头彻尾的体验了一把另一种意义上的冰火两重天。
一个时辰过去了,随著体内原阳的减少,陆鼎原的欲望更行炙热,呼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