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苑别墅。
挑高十米的大厅里,仆人们忙碌着。大厅中央站着一位身穿黑色正装的管家。
“昨夜于厉、梁伟伺候小祖宗起夜赐尿,漏三滴,赏软鞭三十下。”
“奴于厉/梁伟谢林管事赏,奴定会认真接受调教,等待再次伺候主人。”
刑仆牵着于厉梁伟爬出大厅,管家身前还跪着一群男子。乍一看去,足足三十个有余。
“昨夜小祖宗入睡前,点了侍奴王毅停、何研、何煜,尿奴黎元伺候晨起。”
“奴等叩谢主人!”
所谓晨起,便是伺候季临渊的晨勃和晨尿。季临渊性子傲,最喜欢养尿奴,平日里释放圣水都是尿奴们伺候,可他又觉得他们身份低贱,不配饮他的圣水,从来只让他们捧着尿壶接尿。平时尿奴们连龙根都没有资格触碰,只有更高等的奴隶才配伺候他的龙根。
王毅停和何家兄弟十四岁到季临渊身边伺候,如今已八年有余,前不久才被恩赐升为侍奴,有资格触碰龙根。
“林管家,小主子起了!”一个穿着标准仆人服饰的青年小步从楼上跑了下来。
“快!上去伺候!”
“是。”
仆人口中的小主子,便是季临渊的龙根。
几人极力放轻脚步,季临渊卧室的大门微敞着,为了避免发出声音,他们从门缝中挤进去。
入眼的是富丽堂皇的陈设。说是奢靡都无法形容其壮观。房间正中摆着一张足足可以躺十个成年男子的欧式大床。季临渊躺在正中央,如他的性格一般,唯我独尊。
床边除了跪着的仆人,还有两个性奴。他两人几乎要将整个身子甩到床上,才勉强可以给季临渊按摩腿部。昨夜伺候季临渊泄欲的痕迹还留在两个性奴身上,他们自然不愿意抹掉这些痕迹,这是主人给他们的赏赐。
季临渊睡姿优雅,几乎是平躺着,双腿微微分开,手随意的摆着。
仔细看去,双腿间有一块凸起,不明显但引得奴隶们在心中激动的尖叫——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龙根。
龙根已经微微上翘,显然是醒了,可季临渊还睡着,长长的睫毛宛若一柄玉扇,下垂着。
刚刚进入房门的几人在一旁跪下,等待着主人的使用。
跪了约摸一刻钟,季临渊睫毛上下微微浮动着,便是要醒了。
按腿的性奴停下了动作,“起吧。”如珍珠掉落在玉盘般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性奴赶忙爬上床扶主人坐到床边。
仆人为小祖宗穿上拖鞋,撩起睡袍下摆,微挺的龙根暴露在空气中,王毅停几人几次小心抬眼去看,却也不敢往主人胯下爬。
两个性奴和仆人们伺候着把主人淡黑色的长发用绸子绑好,又端来漱口水。季临渊漱完口将水吐到性奴脸上后,才正眼去看跪着准备伺候晨尿的几人。
他的确是有了尿意,但他想耗着那群贱奴。叫仆人把平板拿来后,他自顾自的玩起了游戏。好像不记得有人还在等他赐尿。他才二十岁,是个才上大学三年级的大学生。
可他今天不想去学校。学校无聊死了。
玩了一会儿后,方才想起来今天和顾大影帝有约。
“过来,侍尿。”伸了伸腿,“快点,我一会儿要出门,给我把衣服准备好。”
一般在家里,他都是穿着睡袍的,睡袍里面什么都不穿。他胯下那个大东西,即便是软着,也比别人大了许多,穿着裤子难受得很。
王毅停几人连忙爬到他胯下。
“谢主人赏。”
“嗯。”
何研试探性的舔了舔柱身,见季临渊没说什么,便大胆的开始舔吮。何煜见状也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侍弄。而黎元只能抱着主人的尿壶,羡慕的看着他们。他只是个尿奴,不配触摸主人,连主人的尿也不配触碰。
“嗯……马眼!”马眼处一般是不能碰的,只有主人说了之后才能伺候。
王毅停轻轻含住龙根顶部,伸舌头舔弄着马眼周围,小孔被他舔的微微张开。何研和何煜两人奋力舔弄着龙根柱身,龙根微硬,正是赐圣水的好时机。王毅停用嘴唇裹住牙齿,悄然使劲,一下,一下,引着快要涌出来的圣水。
感受到熟悉的吸吮,季临渊马眼松开,淡黄色的尿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黎元跪爬着凑到季临渊胯下,捧起尿壶,王毅停才将gui头从嘴里吐出,淡黄色的圣水如水柱一般,从小孔中激出,打在玉制尿壶的壶壁。
“嗯……”季临渊舒爽地清喘,前一晚只在半夜尿了圣水,这圣水积了半夜,又多又猛。
何家兄弟如痴如醉地舔着龙根,时不时嘬出声,让主人尿得更加畅快。
季临渊尿了足足一分多钟,尿壶的重量和捧尿壶的动作让黎元的胳膊有些颤抖,好几次圣水差点洒出来,“废物!”
黎元连忙放下尿壶,“主人恕罪!贱奴该死!贱奴该死!”
季临渊却没心思再理他,“闭嘴!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