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航程大约16小时,登机后,除去一开始交代事务外,戚清与舒浅再也没出现。保母尽责的照顾舒毓宛,双亲来看孩子,也没自作主张的抱去找她们,众人知情识趣地不打扰。
窗外的景色从昏黄到黑暗,又自深夜到黎明。当远处边界被光芒破开时,戚清趴在舒浅上方,做着最后冲刺。
因为有瑜珈的习惯,Omega的身体柔软,双脚被推抵在胸前,下方的花穴暴露在外头,被Alpha的分身破开,穴口泛红。身下的床单早已紊乱不堪,沾满她们的体液。
舒浅早已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累睡过去,戚清跪着由上往下用力的抽动几下,到达临界点后,在深处释放精华。
等到射完后,抽出腺体,原先堵着的液体瞬间流出穴口。戚清看着眼热,但想到没多久就要降落了,她收敛心思抱起昏睡过去的舒浅走进浴室安分的替她清洗干净,用浴巾包裹抱回卧室床上。
地上的衣服都已经弄脏,还沾有两人的气味无法再穿。她从衣柜中找出干净的衣物换上后,按下通话钮吩咐人准备餐点送来。
对了,替我准备好一台轮椅。戚清忽然加了一句。
保镳迟疑的沉默一秒,制止自己无意义的思绪,回复老板好的。
下机时,舒浅坐在轮椅上,被戚清推出来。一路上皆是安排特殊商务通道,没有受到太多打扰,过移民关时,因为早已收到资料,关务人员快速确认一行人的证件及面貌无误后即放行。
一直到上了车,舒浅才终于醒来,望着周围摆设,当机地大脑停滞了半分钟后总算开始运作,不敢置信的问向身旁的女人:我们不是在飞机上吗?
她刚睡醒的模样实在太可爱,戚清眼里满是对着她才有的笑意。悄悄地靠在她耳边说:早就降落了,我刚才用轮椅推着你一路过关出机场。你放心,有戴口罩。
舒浅一点也没有放心地感觉。她没料到在机上的角色扮演游戏,最后会玩过头...这里都是成年人,哪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感觉自己要社会性死亡了。痛苦地捂住脸。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好丢脸。
戚清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哄着她。自从找回舒浅后,戚清就像是宠孩子一样,竭尽所能地呵护着她,相处时,戚清满心满眼都是她,只有她们的孩子能吸引两人注意力。
回到住处后,舒浅望着眼前熟悉的房子一脸复杂。
回家了。戚清下车后,从保母手上抱过孩子,一手牵起舒浅,领着她往家里走。一家三口踏进家门时,戚清忽然停下脚步,没忍住情绪,眼眶微湿。
你刚走的时候,我常常想,要把你抓回来,用铁链锁上让你哪里都去不了。
舒浅落后戚清一步,盯着她背影没说话。保母与保镳已各自先回岗位上待命,没敢打扰主人们。
过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时间过得很快又很慢,但是我一直没有找到你的消息,我不得不承认,你真的走了。戚清用力握住舒浅的手掌。我当时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离开我,一直反省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
但过了半年后,我突然明白,不论我好还是不好,你都会走。
舒浅眼眶泛红。她没想辩解什么,因为戚清说的都对。
好一阵子我都不敢回家,到后来甚至都住在公司,我还在饭店里长租一间房。偶尔做梦会梦见我牵着你回来了。戚清终于转过头,微仰着脸不看舒浅,一贯的端庄,只有泛红的鼻尖泄漏她的失态。现在,我应该不是在作梦吧?
她终于对上舒浅的视线,眼中悬着的泪滴,一不小心失重落下,打在舒浅的手上。
舒浅伸手擦干她的脸,顾不上自己泪流满面,又哭又笑地说:对不起,我不会走了。
戚清听她开口承诺,总算露出笑容。她好哄得很,只要舒浅在她身旁就够了。心情波动难受地让她想抱住舒浅,没想到手刚伸出去便停在半空中,突然想起自己怀里还有一个孩子。
舒浅也看向她怀里正咬着手的女儿。半晌,挽住戚清的手臂:先进去吧,回家了。
听她说出回家了,戚清心情愉悦的关上门。抱着孩子三人一起走到主卧室后,舒浅望着房内桌上摆着的无数名牌包,回头看向财大气粗的Alpha。
昨天你不是说想要买包包吗?戚清将孩子放进婴儿床内。终于解放双手能用来拥抱舒浅,黏着她不放。我让徐雨汐去准备好的。你还想要什么?
讲起包包,舒浅都还能感受到下半身的不适。而且她一直是个生活简单的人,唯一的名牌包也是为了因应在戚清手下工作时的行头才买的。这一年来她没有这些需求后,过的更是简朴。
抿住唇,她商量着和戚清说:我不太会用到这些东西昨天那么说是情趣。你买这些我很高兴,但我想钱能用在更有益处的地方。
戚清瞬间明白她想说的,理解的点头。我知道了。我名下有个慈善基金会,前阵子管理人退休了,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