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洞xue里,燕凌州每天的任务都是在宋温瑾的指导下修炼自己的仙术和剑意,实力在小幅度的上升,除了这些,他的衣食住行几乎全被宋温瑾照料着,不得不说宋温瑾除了性欲高一点,还算一个居家必备的好男人。
虽说已经辟谷了两人不必吃饭,但宋温瑾看他每天看着鱼的馋样还是帮他烤了鱼,连香料都放的满满当当,很快就征服了燕凌州的胃,而宋温瑾的储物袋就像个百宝箱,几乎用的到的东西他都能变出来,为了让两人睡的更好,连被子都铺好了,虽然只有一床,但好在宋温瑾最近都规矩的紧,除了眼神有些露骨,其他并没有做什么事,晚上两人一起睡觉除了早晨醒来发现nai头总是被含着也没什么问题,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面的习惯。
宋温瑾也乐得照顾他,好像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其实他更想把燕凌州给圈养起来,让他离不开自己,nai子只给自己舔,小xue只给自己Cao,连那后xue他都不想放过,每天轮流换着Cao,这样就不会Cao坏了。
燕凌州最近发现自己的胸肌越来越大了,好像还有些涨涨的疼,变得绵软起来,有时候自己碰到nai头还会有些颤栗,他把这归结于宋温瑾每天夜里对nai头的舔弄,于是强令禁止宋温瑾再碰他的nai子,即使宋温瑾又露出那种可怜无辜的表情,他也忍住了没同意。第二天燕凌州照常练剑,却被胸口的布料摩擦得ru头极疼,他发现自己的胸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软绵的rurou,像少女刚发育一样,nai头上shishi润润的,有ru白色的ye体被挤压出来,竟然像泌ru了一般。
宋温瑾在燕凌州练剑时就在旁边打坐,这里的灵力很充足,对修为的提升很有帮助,他也并不浪费时间,总想变得更强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直到燕凌州气息不对他才睁开了眼睛,那壮硕的男子已经扒开了胸前的衣物,跪坐在地上,剑也放在了一边,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想挤压周围的rurou,ru尖上断断续续滴出几滴白色ye体,男子似乎被折磨的极痛苦,气喘吁吁地皱眉研究自己的胸口发生了什么,却也不放手,嘴里还时不时叫着疼…
宋温瑾缓缓走到燕凌州面前蹲下,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了一下那蜜色的nai子,如同熟透的水蜜桃,鲜嫩多汁,说道,“师弟,你产nai了…”
“唔……”,燕凌州恨透了自己的身子,怎么什么都能碰到,rurou酸软,涨的疼痛难忍,然而里面的nai水怎么都挤不出来,几乎要被涨破,难道还真成了个女人吗?更可气的是宋温瑾的手刚一摸到他就感觉好像认主了一样要淌nai。“帮我…弄出来…”,燕凌州也顾不得愤怒和羞涩,只想让里面的ru水排出来,让胸前爽快些。
宋温瑾早就知道燕凌州会产ru,自从那天水中交合之后,每天燕凌州熟睡的时候,宋温瑾都会含着他的ru头帮他吸nai,吸完nai的rurou又会变成那结实的胸肌,倒是个有趣的现象,担心燕凌州过于抗拒,就没提醒他,而燕凌州由于白天练剑耗费太过心力,又被宋温瑾有意识的催睡,完全没有察觉到,直到这两天燕凌州不准宋温瑾再靠近他,防的死死的,这才让nai水积攒起来,宋温瑾反而更兴奋了,在燕凌州意识清醒时替他吸ru比睡着时吸更让人难耐啊。
这nai头仿佛被宋温瑾吸出感情了,不被他碰还不愿意出nai,宋温瑾不再犹豫,抱起燕凌州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扶住他的后背,一手控制住ru头吮吸起来,从燕凌州的角度看,仿佛自己在哺ru一个孩子,竟萌生了一丝隐秘的羞耻感,他却只能闭上眼睛抱住宋温瑾的头,将rurou送的更深。
燕凌州感觉自己的nai水在被宋温瑾吸走的一瞬间,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射到宋温瑾嘴里,ru尖的小孔被刺激的合不拢,源源不断地输送nai水,他的身下没有穿裤子,敏感的花xue又开始变得黏黏糊糊,被宋温瑾死死按在他的腿上,隔着宋温瑾的那层裤子,巨大的性器与小xue紧紧相贴,甚至几乎将那层粗糙的布料都顶进了花xue。燕凌州的rou棒也站起来,渴望着什么摩擦,身体不自觉地往前摩擦,想要给rou棒解解饥渴,流出的ye体全蹭在宋温瑾的衣服上,只是这样的姿势似乎将花xue更死死的卡在了裹着布料的性器上,然而燕凌州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他的脑海里只想着怎么好受怎么来。
宋温瑾大口大口喝着微甜的ru水,舌头时而拨动着ru尖,直到一只胸口的nai水喝完了也不放开,而是用牙齿轻轻撕咬着敏感的ru头。他的性器已经涨的发疼,被隔着衣服的小xue含着一个头不停地挤压,只能先轻轻放开嘴里的ru头,脱下自己的衣服,又扒开了燕凌州的衣服,再回到原来的姿势,抱住燕凌州含住了他另一个ru头。
“嗯……好大…嗯……”,这可苦了燕凌州,胸前的敏感一直被舌头刺激的浑身发热,这次身下再没有衣服的阻挡,小xue直直的卡在gui头上,被巨大的gui头撑的发白,却因为坐姿的原因,还在缓缓的往下吞咽,xue壁被狠狠的摩擦,流出的yIn水打shi了两人结合的地方,前方的rou棒也在吐着水,无意识顶着宋温瑾的腹肌,真的被Cao透了,燕凌州被刺激的只能仰着脸无助地抱着宋温瑾的头,把自己更多的交给他,似乎这样就能让他忘记现在正在一个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