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未亮,累极了的燕凌州在梦中感觉自己的nai子好像被一双炙热的手揉捏,腿怎么也合不拢,双腿间的密处也瘙痒难耐,终于在又一次的高chao后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就是宋温瑾趴在自己身上张嘴啃咬拉扯ru珠的一幕,小小的ru珠肿胀不堪,宋温瑾嘴中含着rurou,企图把整个nai子纳入口中,呼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rurou上,一手还不忘把玩燕凌州另一只nai子,按压捏揉。
不知道什么时候姿势又被宋温瑾换成了传统的体位,巨大的性器在小xue里轻轻顶弄。宋温瑾发觉燕凌州已经醒了过来,也不再控制力道,扶起燕凌州的身子,摆出观音坐莲,让性器进的更加深入,由下而上狠狠抽插。
燕凌州只能被动地承受,喘息着呻yin,扶着宋温瑾的肩头有些无力,眼神迷蒙,沙哑着嗓音重复地问道,“好了…没…嗯…好了没?”
“对不起,师弟,师兄实在忍不住了,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宋温瑾怜惜的吻了吻燕凌州的唇,身下的利刃却仍凶猛地冲刺,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个小师弟后就总想Cao他,好像要把性器永远埋在他的身体里才能解瘾。
终于,半个时辰过后,燕凌州不知道泄了几次,花xue的敏感点一直被反复磨蹭,高chao不断,rou棒也是萎靡不振,再也射不出Jingye,宋温瑾已经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地顶入,又抽插了数百下,好似永远不知疲倦,狠狠地顶进子宫研磨,感受着被那张隐秘的小口束缚着的快感,热流一股股喷在rou棒前段,以保护小xue不受伤害。
“放开…”燕凌州突然哭着挣扎起来,太刺激了,要被顶穿了,感觉到前面的rou棒又想射出什么,不过这次却是尿意。
宋温瑾在他耳边喘息,掐着他的Yin蒂和ru珠,这两个地方让他格外热爱,含着他的耳垂舔弄,问道,“怎么了?”
shi热的风让燕凌州更加敏感,感觉就快要尿出来了,膀胱一阵酸胀,也顾不得其他,羞耻地说道,“尿尿,快…啊…不行了让我…”
宋温瑾闻言一笑,也不忍再逼他,原本摸着nai子的手转向燕凌州的腿弯,硬生生把他这样如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往旁边的恭桶走去。
燕凌州受不住刺激,额间的汗都滴了下来,还紧张地憋着尿意,用这屈辱的姿势躺在宋温瑾怀里,不得不说,宋温瑾虽然皮肤白皙,却并不瘦弱,反而薄薄的肌rou恰到好处,充满了力量感。
只不过燕凌州现在并没有时间关心这么多,往恭桶走的这几步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尿憋的膀胱都有点疼,走动起来宋温瑾的性器又深深顶入,时常把宫口撞开,刺激着他的意志,爽的他几乎窒息。
短短几步路,宋温瑾故意走的极慢,享受燕凌州为憋尿而努力缩紧的小xue,到了恭桶前,让燕凌州自己扶着rou棒对准恭桶,自己则抱着他的双腿又开始上下顶弄。
“啊…你这样…我怎么尿…”燕凌州羞耻难当,却实在忍不住了,一股淡黄色的ye体就在宋温瑾的顶弄中断断续续从Yinjing排了出来,落入恭桶。
宋温瑾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每往xue心Cao一下,那ye体竟流的多一点,燕凌州控制不住自己,受不住失禁的快感又哑着嗓音爽地抽泣起来,终于屈辱地把尿ye排完,宋温瑾又让燕凌州趴在墙上高高翘起tun部开始加速Cao干,抵住敏感点,同时猛揪可怜的Yin蒂,甚至轻轻扣刮那还没有碰过的女性尿道口,迫使小xue和他一起到达高chao,硕大的性器紧紧地抵在小xue深处射出浓Jing。
炙热的Jingye烫得燕凌州再也叫不出声,意识都已经飘忽不定,被玩坏了,爽上天了,他的身子彻底瘫软,要不是宋温瑾扶着,怕早已经倒下。
宋温瑾喘息着抽出性器,又把燕凌州抱起来,让他的的小xue对准恭桶,那白色的Jingye从花xue慢慢流出,“好像小xue在尿尿啊,师弟的小xue好色啊。”,眼睛紧盯着羞涩的小xue,用两根手指插入小xue帮助排出ye体。
“你!你能不能要点脸!”燕凌州身子无力,心里却怒火中烧,这是谁害的?还敢说他的xue色,这次面子里子都没了,还被看到失禁。完全不明白这个在外人面前眉眼温柔高岭之花的师兄怎么在床上就变成了妖媚蛇蝎的禽兽,还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xuexue看起来很可爱,要好好保护它。”宋温瑾修长的手往燕凌州xue里塞了一个药丸,丝毫没有受到燕凌州话语的影响,依旧温柔地解释道,“这是我机缘巧合得到的药,一年内都可以避免怀孕,还可以滋养xuexue,本来以为用不到,没想到现在用到了,也不算浪费。”
燕凌州心底非常无语,不明白宋温瑾从哪来的这么奇怪的机缘,不过也不抵抗药丸,忍下了那种抵到深处的不适感,等着药丸融化在其中,毕竟要是真怀孕了,那他还是撞死吧,不,还要拉上宋温瑾垫背。
宋温瑾清理好房间,把燕凌州放到床上,穿好衣服又变成了那个温和疏离的大师兄,又给燕凌州涂了一次药,这次倒是没有趁机占便宜了,中规中矩涂完药,仿佛真是个关心师弟的好师兄。本来还想帮燕凌州穿衣服,燕凌州强烈拒绝要自己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