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双臂动弹不得,只能吐着软舌轻轻蹭着入侵者,讨好着寻得一丝喘息的机会。素白的手指抓在玄色的戎装上,随着主人挣扎的动作蔓延出一片暧昧的粉。
桑塔似乎是被这讨好取悦了,他终于肯将空气归还给这朵缺氧的小花儿,连带着浇灌用的液体一同送进了喉腔。饥渴的花儿喉头微动,抖着软肉乖顺地全盘皆收。一哺一咽间带出滋滋水声,在空无一人的军帐中回荡。
唇齿被放过之时,流月神情微茫地靠在椅背上。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声粗重的喘息,桑塔探身凑过来说道:“我的娇宝贝,可让相公好等,嗯?”
这一句上扬的尾音撩得流月又酥又麻,可是他还是不甘心地瞪了回去:“唔……骗子!不是……不是说好……说好来还原战争的吗……”桑塔闻言挑了挑眉,无比自然地回答道:“当然要还原战争。”
“不过这战争,还是得在夫人身上还原。”说罢他不等流月反应,单手制住流月的一双皓腕,干脆利落地解开了流月所有的外裳。而后将这些布料堆在前臂绑住手腕,绕出一个环扣,留出拉扯的余地后,将其向后卡在椅背顶端圆滑的凸起,把流月整个上半身吊起,束缚在了椅子上。
“这就是相公的第一计,叫兵贵神速。”桑塔眼神炙热地盯着眼前已然无力反抗的娇美正妻,由于吊起的姿势被迫挺起了胸脯,两只圆润的乳球没了裹胸的束缚,随着主人的动作轻微晃动着,越发地挺俏吸睛。
桑塔此时却更像一位真正的将军,逡巡着既有的征服之地。他伏身含住了那颗殷红的唇珠,在流月微微的吃痛声中在那珠玉的一颗上留下了一圈清晰的齿痕,像是在标记已经攻打下的城池。
而桑塔接下来的行动表明了,他确实在标记着每一处叫流月又痛又爽的敏感点。颈侧的软肉留着半圆的齿痕,锁骨凹陷处盛满了一颗又一颗湿漉漉的草莓。他的唇舌掠夺着,终于来到了那对娇美的乳球。
桑塔对这里异常熟悉,这一处起初只是微微隆起,初生少女一般的稚气,透露出如出一辙的嫩粉。后来吃了男人的口水和精液,一步步被揉大了,喂熟了。被男人通了乳孔,吃了初乳,孕期吸光了涨满的奶水,哺乳期也带着一身奶香。
这对乳尖是被强行扯出来的,从嫩得不经烫到熟得再也缩不回去,不过几次日日夜夜的性爱经历。如今喷得出奶水,也经得起乳夹。如今甚至俏立着,等待着主人的品尝。
桑塔也看出这里已经不战而屈人之兵了,他捧起两个乳球在娇尖咬了一口以示奖励,余光扫到了几案上洒落的几个沙盘棋子,突然有了新的想法。他军中的沙盘棋子是一位老将通过仿制海中怪鱼得来的,做出来的棋子吸附性极强,沙盘演习时动作再大也不会轻易被扫下去。
桑塔当机立断,拿起一颗红色的棋子,一手捏着乳球顶端将乳尖顶起,另一只手挤出棋子里的空气,利用棋子顶端细长的凸起,对准乳尖吸了进去。
“呜咿——!!好奇怪……什么……呜呜……拿掉……好疼……”流月当即被这怪异的快感冲撞得昏沉,他两个娇尖仿佛被无数张小嘴一刻不停地吮吸着索取,又热又胀却被迫挤成细长的一条,多了许多取悦之处。
他有些难耐地挣动着,被绑在一起的手指在空气中徒劳地蜷曲着,乳球晃动着将奶尖扯得更痛了几分。流月不敢再挣扎,只能抖着身子忍下这样的折磨。
桑塔很满意这样的标记,掠夺之路仍在继续。他的手指划过小腹一处位置,隔着肚皮暗示性地揉了一揉,像是在确定最终目的地。流月知道,那里是自己的子宫。他一开始便明白会遭遇怎样的对待,只是这样被直白地拿捏着脆弱之处,娇美的小猎物瑟瑟地蜷在椅子里。
这椅子足够宽大,衬的得裸着一身软肉的小娇妻越发惹人怜爱了。而对于桑塔来说,更大的意义在于这个座椅能够完整地承载小娇妻的背部。
于是他将外衣系成的绑绳松了几扣,将软垫垫好,托着小娇妻的后背往下放了放。确定椅面够宽后,他倾身握住流月的膝弯抬高后慢慢往下压,逐渐形成了一个花穴向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姿势。
流月因私密之处无遮无掩地暴露人前而越发地羞耻,好在这个姿势一部分支撑点都在桑塔身上,让他更加离不得眼前人。桑塔对他的依赖很是受用,他亲昵地吻在腿根的嫩肉,用手将眼前湿漉漉的肉花拨弄了两下,说道:“夫人看好,相公就来要用的这一计叫做——”
“覆水难收。”说罢便低头便舔上了那朵肉花。
“咿呜——!!不要……不要舔……不能吃呀……”夫妻这么多年,流月也为对方口交过几次,均因桑塔的怜惜没有过多激烈地动作。如今换了桑塔来,攻势却是猛烈异常。他宽厚的大舌可以轻易舔开两对娇弱的花瓣,抵在软红的花口整个包住用粗糙的舌面上下舔舐。花穴发情流出的汁液不一会儿便被吃了个干净,干涸了又源源不断地流出新的液体。
待花口终于被舔软了,那条舌头竟直接肏了进去。这是怎样一种感受呢?花口嫩薄的边缘被粗糙的舌苔来回刮蹭,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