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汁滴撒在莹白的身体上,如触碰到宣纸般晕染开。
林月虞的皮肤软而细腻,红墨在上面延伸,一勾连着一勾,在画卷上绽放。
来自西域的花恍如是长在了她身上,妖冶无比。
羞涩而哀伤的呜咽声自她的喉间晾出,这让她更加难堪,把手咬进嘴里,将悲鸣堵在口中。
少傅明明敏感体质,被毛笔轻轻刷过就难以自控,却偏偏还想着如何隐藏压盖自己。宫君墨手上动作不减,却不留情面的戳破她的伪装。
林月虞身体颤抖,一时非不清是冷的还是被揭穿后的羞愧。
少傅仅在墨水的滋润下便肌肤透粉,衬得中间的玫瑰似吸精血,若是得了乾元精水的滋润,岂非更加绝艳?
憋在唇里的手指微微收紧,贝齿在缠着咬布的指腹上摩擦,抿了一嘴的药味,吞咽下从眼角留下了泪。
传言狐狸精转靠精气为生,孤本是不信的,可是少傅却因这玫瑰越发紧致诱人,看来孤不得不信是这世间真有吃精气的狐狸。
林月虞只当没听见,扒在枕头上半垂着眼。
轻柔的笔刷挠的她体温升高,皮肤的触感准确的传达出笔尖的走向。
从后腰到蝴蝶骨,墨水刚刚滴落时还带着微凉,但很快,在林月虞的体温下变得灼热起来,迫使她记得每一笔一划的样子,甚至于在脑海中勾勒出了相同的画面。
那是一朵硕大艳丽的玫瑰,通体的红,每一片花瓣都红到深邃,连花瓣上的褶皱也被画出,褶皱的中心通往散发着幽香的花芯。
林月虞浑身一怔,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少傅,不要动。宫君墨按住她,学生要是画不好,就得重画了。
林月虞大气也不敢出,舔去了流淌到嘴角边的泪水。
少傅转过身来。
娇小的身体没有动
。
宫君墨手中的笔在墨斗中一点,少傅曾教过学生,画便要画完,岂有画一半的道理?若是只能画一半,学生只能让宫翡玉代学生受罚了。
眼泪没入枕巾,宫君墨攥紧双手转过身子,一对白嫩的温香软玉赫于胸前,跟随着呼吸摇颤。
雪山忽高忽低,别有一番风情。
倒也是奇怪,刚刚扒了那么久,却未曾将这雪玉压塌半分,反而得了空闲,变得更加挺立。
宫君墨将这富有弹性的小东西抓在手中,自觉滑腻而柔顺,倒是比她的主人乖上许多。
林月虞面上不堪,用手臂遮住眼睛。
她感到自己的那处在宫君墨手间弹跳,仿佛饿了多年的小兔遇见吃食,恨不得冲向对方手心最为温热的地方,好让对方将自己团团包裹。
泪水流出胳膊,林月虞无比痛恨着她敏感的身体,哪里被人摸一摸,哪里就化身成了千万张小嘴。
规矩保守的衣装下,是一具随时在躁动的身体。
少傅的小兔为何在往孤手上贴?宫君墨讥道,果然是想要勾引孤呢!
我没有。林月虞沙哑着否认,发出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力度。
对方的手指在乳头上一掐,将那红色的娇弱葡萄掐的更加红艳,散开一大片的乳晕,浇粉了白嫩的峰体。
少傅还说没有?宫君墨嘲弄道。
林月虞哽咽着,又想将手指咬进自己口中。
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制住,连同着遮着眼睛的胳膊一起被扒开。
宫君墨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又在这温柔中存了一份寒意,少傅的手上的药布都被咬出痕迹来了。她用手指刮着林月虞的指腹,还是让孤来帮帮少傅吧!
林月虞尚未回神,双手被猛地一提。
撕拉一声,宫君墨将自己的衣带卸下,在林月虞的双腕间缠了几个圈。
殿下!殿下这是做什么?林月虞惶恐之下双腿乱踢,两只雪兔也在胸间晃动起来。
宫君墨又在红葡萄上一掐,轻易的压住林月虞晃动的双腿,少傅可别乱动,孤的发情期的要到了,若是少傅动,孤可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身下的美人受了恐吓,果真不敢再动了。
她的双手很快便被捆绑起来,本就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林月虞,更如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的漂亮小金鱼。
少傅要是再受伤,孤会心痛的。宫君墨无辜道。
林月虞将头别开,不去看她。
少傅的小兔太过娇嫩,学生怕毛笔太粗刺伤少傅,还是换一只笔吧!宫君墨说着,进自己的食指在墨水中一划,向那山尖上的一点红点去。
林月虞闷哼一声,咬牙道:殿下要画既画,何苦换着法的来羞辱我。
少傅要为宫翡玉求情,便要有这般的觉悟不是?
林月虞被咽得说不出话,只得暗自祈祷这场折磨早点结束。
手指在胸间滑动,像是哈着痒穴的狗尾巴草。
对方在那雪峰上律动出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