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气,如摄魂术般让人站立不稳。
六尺宽的沉香木雕床罗帐大开,露出铺在上面的雪白绸缎。
林月虞揪着襦裙坐在床沿的角落,双腿并拢,呼吸渐低,身体紧绷的像尊石像。
少傅,请吧!宫君墨随意的一摆手。
纤细洁白的手攥成了拳头,嬷嬷怎么还没有....
哎呀!忘了和少傅说了,宫君墨恍然大悟状,孤府中的嬷嬷年事已高,昨日刚刚告老还乡。看来,只得孤亲自为少傅查验了。
娇小的身子倏地一抖,背脊发凉,一时之间,林月虞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唰的抬头,虽然惊恐,却依然振振有词道:殿下....这....如何使得.....殿下是乾元,我是坤泽....这不合于礼教,还请殿下请位婢女来查验。
那可当真是不凑巧,孤府中的婢女今日均都出行!少傅,你说这当如何是好?
你.....林月虞一咬舌尖,差点把你是在故意戏弄我吗?这句话说了出来,可一想到对方的身份和还在困宫墙之内的二公主,只得生生将这份委屈吞咽了下去。
宫君墨的身体往前一动,投下的阴影将林月虞包裹在其中,阴郁的眼眯了眯,少傅,你在说什么?
那就等婢女回来吧!
好啊!宫君墨柳眉一挑,那孤就陪着少傅等,那群婢女难得休假,但最多7天也就回来了,只是......她倏地将声音压低,不知道老二她等不等得了7天?
紧握着的拳头浑然一抽,又慢慢松动了下来,林月虞将头沉了下去,手指蹒跚着伸向了胸口的结带。
莹白的指尖在结带上颤抖,吧嗒一声,晶莹的泪水落于裙间,融入布料。
还请殿下,莫要告诉任何人。林月虞用如幼猫般虚弱的声音恳求道。
贝齿咬着嘴角,细腻的手在结带间游走,丝带一点一点的被松开,襦裙没了结带的支撑,开始脱落向下滑动,很快就掉落在了床上,只剩一件上襦和里面的白色中衣。
一双小巧的,能在掌间起舞的白玉足搭上了床沿,脚踝柔软的仿佛一掐就能碎,圆润的脚趾蜷缩着,在雪白的丝绸间微微煽动,一时竟分不清丝绸与脚谁更白。
林月虞将手搭在裤腰,闭着眼,一点点的往下推。
可她的双腿闭的太拢,导致里裤往推下一寸便无法动弹,耳畔传来嘲弄的轻笑,少傅连腿如何张开也不会吗?
眼泪在打转,却始终不敢流出眼框,林月虞微微张开腿,将里裤又往下推了一寸,直到实在无法下移,才又将腿张大了一些。
这般反反复复,终于将里裤脱了下来。
宫君墨握过她的里裤,连着襦裙一起远远的丢到了地上。
林月虞心中惶恐,却不敢表露,空气中的香熏熏得她无法正常呼吸,身边那抹无法忽视的强势气息更刺得她头皮发凉。
还剩最后一条亵裤了,林月虞的心脏被揪了起来,嘴角几近咬破,三番五次想夺门而逃,可二公主的笑容却出现在了脑海中。
她心心念念的音容笑貌,终是将她困在了这张床上。
少傅,可需要孤帮忙吗?
洁白的双腿一震,修长的手倏地扯过白丝绸,将下半身盖住,同一时间,亵裤从丝绸下掉落在地上。
宫君墨看着地上的亵裤,嘴角上钩,又直直的盯向林月虞,眼中是看不明的琥珀色。
请殿下快些查验。林月虞死死的抓着白丝绸。
少傅不将腿张开,孤如何检查?
单薄的身体往后靠去,直到贴到身后的墙面才停止,天知道她有多想就这么把自己陷进墙壁。
白丝绸下露出的双足往两边移动了半寸,丝绸在林月虞手中缓慢上移,待挪动到膝盖时,她实在是重如千金了。
请殿下快些。林月虞将脸侧向一边,已然带上了哭腔。
少傅这是想让孤帮你?
林月虞一个不字还没落音,白丝绸被猛地一掀,冷风直灌下体。
啊!林月虞尖叫之下,手已然出于本能想盖住私密之处,却被宫君墨一把呃住手腕。
坤泽的私密之处正暴露在了一个乾元眼前,这样的认知让她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不...不....她颤抖着想要从宫君墨手中夺回白丝绸。
少傅这是不想管老二的死活了吗?拧着林月虞手腕的宫君墨加大了力气。
林月虞立即安静了下来,眼泪夺眶而出。
她用另一只手捂住面颊,肩膀因抽泣而拼命的抖动着,求殿下....求殿下...快一点儿吧.....
少傅宫君墨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如柔水,引诱道:把腿张大点。
白嫩修长的双腿又往两边移去了一点儿。宫君墨啧了一身,双手掐住她的两只脚踝,往外一拉。
林月虞捂着脸尖叫,没敢再挣扎。
撕!宫君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