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那人低头看她，眼里有光，温柔的伸手将她面上的碎发别在耳后。
怕的，这些年，她最怕黑了，江令婧轻轻点点头，跟着卓子一起到了湖边，卓子动作麻利，一件一件脱的干净利索，嗖的一下就跳了进去。
这湖水干净，要是搁白天，连湖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卓子在里面游了两圈，到江令婧脚下了，就浮在水上，仰着个小脸笑眯眯的盯着她看。
江令婧也蹲下来打量她，她身子藏在水中，面上沾了点水，染湿了一些碎头发，贴在白滑细嫩的皮肤上。她下水之前把头发都拢起绑在脑袋上，这会儿有些碎发系不上去，就四散着。
江令婧托着下巴，也笑眯眯的看她。她伸手，轻轻探入水中，掬一把水，调皮的冲着卓子抛过去，轻飘飘的一捧水，慢悠悠的打过去，那人却像是反应慢了半拍一样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脑袋。
她胡乱的擦一把脸，宠溺的笑道。
"我特意绑的头发，叫你都打湿了。"
江令婧也不回复她，依旧笑嘻嘻的拿水扑她，只是不再打在她面上，而是打在她周身湖面上，偶尔会有水溅到她身上，倒也不多。
她指尖伸进水中，胡乱地拨弄，卷起一阵涟漪，有点冷了。
江令婧怕这水冷冻着她，慢慢抽回手，嘱咐她快点上去，可别着凉了。卓子点点头，立马就从水里蹿了出来。
她赤裸着从湖水中起身，月色下，她带着满身的水珠，随着她的喘息起伏，一滴滴顺着背脊骨往下滑，她背对着江令婧，背后的伤痕还若隐若现，清晰可见。
往下滑是劲韧有力的腰身，隐入臀逢中，再看不到了。还有一些滴入土中，围着她留下一圈圈水迹。
她胡乱甩甩身上的水滴，捞起地上的衣服，捡几件干净的内衬穿上，她赤裸着上身，躬身穿裤子，背脊骨瘦的突出来，骨形明显，胳膊稍稍用力，肩胛骨也清楚的冒出头来。
太瘦了。
江令婧吐了口气，慢腾腾的站起来，跑了半天，她也有些累了，小腿肚子咕咕抽痛。
她慢慢走过去，那人已经穿好了衣服，蹲在湖边投洗外衫。洗干净了握手里攥着，她站起来，一手去寻江令婧的手拉着。
"回家了。"
她眉眼弯弯，声线轻轻柔柔，藏从水中抽回来的手竟也热乎着，温暖的包裹着自己的手，暖意蔓延到心尖。
月色温柔。
江令婧低头含笑，在心中默默应了一声，回家啦。
72.
这屋子空，稻草上铺了张床毯子，就合着能睡，见不着江令婧的晚上，她就跑到这里来，把顶上的茅草拿开些，望着月，望着天空，想着江令婧，想着以后要与江令婧日日窝在一起，美滋滋的睡着了。
她叫江令婧坐在毯子上，然后自己蹲在她脚边。想来今天跑得久了，她该是累了，托着她的小腿肚子，慢慢轻轻的把她的鞋脱下来。托着她的脚仔细打量起来，江令婧走得多了，脚跟后面磨得有些红肿，趾头也有些泛红。卓子拿起洗净的湿衣服，托着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的擦拭，脚面、脚底，湿润包住脚趾，一根一根分开，擦得干净，衣物在趾缝之间细细滑过，痒痒的，江令婧忍不住圈起了脚趾尖缩了一下。
"唔。"
卓子以为她是嫌冷了，撩起自己的衣衫，抓着她擦干净的脚亲了一下，又放在自己肚子上暖，接着换下一只擦。
可那人却不老实，脚尖顺着卓子的腰线往上走，触及一片柔嫩，她勾唇微笑，踏上去踩，软软的，像馒头似的，夹着她胸尖的小颗玩。
那人擦拭的手顿了一下，腾得一下子就涨红了脸，她心跳的厉害，起起伏伏，连带着胸口跟着滚烫起来。
她就是喜欢这种，被江令婧玩弄的感觉。
虽说羞耻，但却有一种说不明白的快感电流直冲大脑。
她只顿了一下，紧接着又开始本本分分为那人擦脚。只是手上的动作却慌乱起来了，心急了。
她为江令婧擦擦完了最后一只脚，刚把湿衣物放在一旁，那只脚就像是有了思想一样，迫不及待的用脚尖撩开卓子的外衫，自己踩了上去。
好软，好热。
江令婧舒服的忍不住吐了口气，她踩着卓子的锁骨往上移，脚尖托起她的下巴，开口。
"怎么不看我。"
卓子低头，不愿抬头看她，有意用力相阻。她脸涨得通红，不好意思去看江令婧，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
"看我啊。"
"心肝儿。"
她有意勾引，卓子终究是抵抗不住，她顺着江令婧脚尖上的力量慢慢抬头，只是红着脸，偏头不愿去看她。
江令婧手向后撑着身子，半仰着眯眼含笑看她，她似是有些倦了，偏头缩肩，一缕碎发挡住半只眼，妖媚极了。
卓子只撇了一眼，就倒吸一口凉气，那双微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