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随机更新,最近几周考试,以及各种大作业,实在没有时间)
夜晚,体育仓库。
变异后的紫色胎儿似乎诞生了灵智,此刻的它正坐在垫子上,思考人生。
「以下是变异胎儿视角」
我是谁?
我思考着这个问题。
然而没多久,我的大脑里很突兀地蹦出暴虐这个词。
我是暴虐吗?
但记忆中,制造我的母体球根,好像用胎儿这个代号来称呼我。
看起来,我的名字应该是它,而不是大脑里所想的暴虐。
但体内狂暴的力量,无比想要得到释放。我感觉,就算不叫暴虐,自己也一定是暴虐与毁灭的化身。
骨子里传来的危机感告诉我,现在我应该观察周围,确保自己的安全。而不是坐在垫子上,这么静静的思考人生。
于是,我的大脑里出现了想要观察的念头。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能力,我发现自己可以看到周围的一切,包括自己。
如同生化兵器的自己,有着近两米的身高,以及无比健壮的四肢。
全身上下,甚至头部,都被犹如紫色乳胶一般的保护层覆盖着。这保护层不仅韧性极佳,在灯光的照射下还十分富有光泽。
但自己两腿之间的物件是什么?
它几乎和我的小腿一模一样,直径有15cm,长约50cm。而且,它也被紫色的保护层所覆盖。我在自己的记忆库中检索,希望能得到答案。
好在记忆库并没有让我失望。母体似乎告诉过我,两腿之间,是一根没有完全退化的触手。我似乎可以尝试控制,但十分困难。
这根触手内部几乎完全固化,非常坚硬,里面的神经数量也十分稀少。这就像是一根粗长的紫色圆柱体,挂在两腿之间。
母体球根制造了三个怪物子体,我就是其中之一。而母体似乎为了我们更好的生存,将我们三个子体全部共享了记忆。
然而今天,我仔细整理了这些记忆。我发现了一个极其荒谬,极其扯淡的事情。
故事的开始,是一个美艳的少女特工企图斩杀球根,而重伤的球根在变异进化后,制造了我们,企图自保。
此后,球根潜藏在学校里,给我们布置任务,吸食学校内学生们的精气。
晚上时,原先那位绝美的少女便会来斩杀我们这些子体。然而,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意识,只靠身体的本能在搏杀,自然是打不过。最终默默挂掉,记忆化为灰烬,等待着母体的复活。
十几天内,我不断的复活,不断的被击杀我渐渐意识到自己似乎摆脱不了被击杀的宿命。
虽然这种生死搏杀让我感到舒爽,但是现在有了灵智的我依旧有些无法接受共享记忆中的事实。
被自己视为宿敌的绝色少女,竟然会放弃攻击与防御。然后作为肉便器,故意被其他两位怪物子体蹂躏征服?!
虽然说,那两位怪物子体最终也离奇般的死亡,化为灰烬。
但这让我依旧无法接受。
甚至自己的母体球根,只是用一根特制的扁平触手,狠狠地抽打绝色少女的淫穴,就让她爽得似乎完全忘却了所有,只知道骚浪使劲地扭动着蛮腰,享受着被抽打的愉悦,还发出母畜发情般的浪叫声。
她就这么臣服在球根触手之下,用着无比淫乱的姿态,渴望被触手束缚,被球根狂暴地抽插娇嫩的菊穴。
虽然说在她在爽到昏厥的时候,会骤然消失。
但这十几天下来,每天晚上都是如此。
她甘愿被同样是怪物子体的蕾或者壶,拉入体内,灌入大量媚药,爱抚玩弄娇躯;也喜欢被母体球根束缚,用触手狠狠地抽打,蹂躏身体。
唯独在我面前,只是冷漠地展示搏杀的技巧。我就这么在一声声不甘的咆哮声中,化为灰烬。
昨天,母体的记忆告诉我,它受了重伤,也因此再度进化变异。我也跟着升级,并且有了自主意识。
现在的我,有着全新的身体。它更加强壮,更加迅捷,韧性也大幅度提升。而且我也不会像原来那样只靠本能搏杀。
我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垫子上,整理着思绪。
直到我听见寂静的仓库外边传来的微弱的闷绝娇喘声,紊乱的脚步声,以及越来越大的嗡嗡的马达震动声。
我猛地站了起来,死死地盯住体育仓库的大门,同时摆出了白天我潜藏在学校图书馆里,从某本格斗书籍上学到的警戒姿势。
大门被缓缓推开,是记忆中的绝色淫乱少女。只不过,她原有深蓝色的紧身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极为羞耻的装束。
她的面色潮红,带着塞口球,嘴角流着晶莹的唾液。乳尖上不知道被贴了什么东西,下体也被绳索勒住,插入了粗壮的物体。
她浑身颤抖着,微微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