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双性,千濯被亲生父母遗弃,方家人把他捡回来,随便给点吃的养大,当成个下人使唤。年纪还小时,他也是被允许出门的,不过也只有方钦心情好时才会带他出去,绝大多数时候他还是只能被关在地下室里,或者留在家里洗衣做饭。
初潮来临后,他的生活堕落到谷底。他是全家人的玩具,没有穿内衣的权利,早餐时他跪在地上,被少爷捏一把奶头,或者被老爷摸一把阴蒂,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方钦上初中后,喜欢上了玩角色扮演的游戏,有一回方钦让他演自己的表哥,给他穿上干净的白色的衬衣和牛仔裤,允许他坐在桌上,让他装模作样的拿着书看,然后给他的女穴里塞上跳蛋,如果他动一下,就用鞭子抽他一鞭。
他不过是方家的玩具,方钦说的要打他,是让他光着身子在地上爬,自己则跟在他的身后,拿货真价实的皮鞭抽打他的身体,如果方钦生气,还可能会鞭打他的阴蒂和女穴。
如果是他的生理期,方钦则会更加兴奋,看着他的下体流出污血,一边骂他“婊子”,一边把鞭把戳进他的穴口,狠狠地捣弄,戳得他的淫穴高潮连连,直至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千濯第一次和陌生人说话,是在方钦初二时。那时班上的女班长应老师要求来给方钦补课,正好撞见他坐在桌前看书,而方钦就躲在门后,把他穴里跳蛋的频率调到最大,看着他面色潮红的和女班长交谈。
“诶?方钦的表哥吗……”
那位女班长没找到方钦,又来了几次,每次方钦都让他穿好衣服出来应付她。直到某次,女孩儿带来了漂亮的鲜花,接着,是香甜的饼干,再之后,是暖和的手织围巾。
她好像喜欢上了这个清冷疏离又漂亮的少年,终于在某一日和千濯表白,希望能做他的女朋友。
可是方钦的游戏结束了,他让千濯当着女孩儿的面亲手毁掉她送的围巾,把她做的饼干踩碎在脚下,并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嘲讽女孩儿的不自量力。
女孩儿再也没有来过。方钦笑着告诉他,她现在看见漂亮又柔弱的男孩就躲,怕是已经对这种类型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了。
他写了封信,想要偷偷送出去和她道歉,但是被方钦捉了回来,连同那封还未送出的信。方钦说他是淫荡的母狗,穿透了他的阴唇,用红绳封锁起来,给他打了催乳针,让他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在得知自己怀上孩子那一刻,他选择了忘记那段故事,可方钦并不会因此放过他。他的奶子一天比一天大,随便一弄就能喷乳,已经完完全全是头骚奶牛了,方钦让他去伺候有特殊爱好的客人,这样能赚到不少钱,反正他在家里闲着也是浪费钱,还不如物尽其用。
他没能保住那个孩子,方钦根本不在乎孩子的死活,更不在乎他的死活,毕竟他只是一个又骚又浪淫奴罢了。在得知他再次怀孕之后,方钦漠不关心,只顾着把他转手给债主,自己则拿着借来的钱远走高飞。
在出租屋里等了三天三夜,千濯等来了接盘的债主,他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女人的样子,裸露着肥大的奶头,流着骚水的松穴,还有因多次怀孕而软皱的肚皮。他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她却一点也没变,那个他一直没来得及道歉的女孩,她又回来了。
从各方面来讲,她是一位十分倒霉的孩子。虽然她十分希望能找到方钦,或者某一日方钦会自己回来赎回他,但其实方钦早已玩腻了他的身体,并且他伺候过很多人,甚至还曾怀上别人的孩子,方钦总是一边骂他肮脏不堪,一边用肉棒肏入他的女穴,仅仅是为了发泄欲望。
比起一个被玩腻的肮脏的容器,当然还是真金白银更直接些,那孩子的钱大概率是拿不回来了,她能够得到的,就只有他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而已,这真是个残酷的事实。
“今晚你暂时睡这里,”她指着杂物间的床,把上面的娃娃和衣服一股脑抱走,又给他抱来了备用的被褥和床单,做完这一切后,她看着他挺起的肚子,终于还是多问了一句:“没事的吗?”
这一问,是心思细腻的女孩对于新生生命的怜悯,在此时,在她的眼中,他与街道上流浪着的怀孕的母狗没有任何分别,而当脏兮兮的母狗产下一堆同样脏兮兮的狗崽,唯一的一点怜悯之心也成了奢侈。
她并没有及时离开,而是站在床前看着他,他咬了咬干涩的唇,把套在身上的粉色围裙摘下来,饱满的乳肉在灯光下透过单薄的睡裙,丑陋的疤痕和早就被玩成葡萄状的大奶头根本遮不住。
围裙之下,胸前的睡裙早已被渗出的奶水洇湿,两团深色的奶渍包在肥大的奶头周围,他只是用自己指尖轻轻地碰了一下肿大的奶头,就敏感的抖起来,带动硕大的奶子乳波摇荡。
女孩咬了咬牙,把怀里的毛巾扔过来,她好像故意使坏,扔过来的叠好的毛巾正好打在他的乳肉上。
刚吹完头,她的头发绒软柔顺,滑落在肩头,和白天不同,卸掉了精致的妆容,脂粉面具下她的容貌未改,与十年前那个少女一般无二,只有那双温柔发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