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尔利希斯被从秋千上放下来,整个虫都是“傻”的,直到雄虫将其抱进一旁的盥洗室,身体浸入水中,这才一点点回转过来。
“我,我自己洗就可以。”恢复理智的德尔利希斯低着头小声哆嚅,完全无法直视雄虫戏谑的目光。摆明着的惩罚,可自己却沉溺浪荡成了那个样子,真的好羞耻!这要是眼前有个洞,德尔利希斯一定二话不说,立马钻进去!
“当真?”见雌虫姿态闪躲,触角在发间一耸一耸地抖动,连耳朵尖都是红的,顾容好笑地挑了挑眉头。这家伙,竟还害羞了……
“嗯嗯。”德尔利希斯胡乱点着脑袋,心里祈祷这祖宗可快些出去吧,好让他冷静地反省反省。他这四十多年的虫生,从没像今天这么黑暗过,偏就在心仪的雄虫面前。如此堕落,自己一定会被小看了去,一定会的!
“那好吧。”知道雌虫现在正是纠结“脆弱”的时候,顾容收住要替雌虫清理的动作,站起来。自己下的手,轻重有数,他并不觉得释放欲望有什么可羞耻,也认为此刻“清理”对于雌虫来说,不算容易,但对方既然有要求,自己也无所谓坚持。只是临出去时,顾容还是坏心眼儿地加了句“着实是,sao得挺厉害。”
于是,身后传来也不知是羞恼还是抓狂,亦或兼而有之的啪啪拍水声响。
德尔利希斯瘫坐在宽敞的浴缸内,手掌一顿乱拍,等停下来,才发现浑身都疼死了,这一顿折腾,让痛感神经后知后觉启动起来,连带着之后的清洗都像是受刑一样,比开苞还痛。他就知道,这只恶劣的雄虫,连心都是黑的!可偏偏,自己就喜欢上了,还越是发现其隐藏的一面,就越是深陷沉沦得无可自拔,又sao又贱的。
好半天,龇牙咧嘴地清理完,德尔利希斯跌跌撞撞爬出浴缸,手扶着墙壁撑住身体。落地镜中的雌虫,一脸春情模样,仿佛熟透了的果子,德尔利希斯一边看着,不自觉就夹了夹屁股,手指抚摸过被雄虫玩弄得又红又肿的两侧nai头儿,嘴里间或嘶嘶抽气,但脑海里却越来越多翻腾起雄虫的手段和那些激烈色情的画面来。
“喂,洗好了没,就是星空gui也该出来了,难不成溺水了?”
你才星空gui,你才溺水了!德尔利希斯正对着镜子走神儿发sao呢,冷不丁被雄虫不耐烦的吆喝打断,脸色顿时白一阵红一阵的,但又心虚得厉害。
“啊,洗,洗好了,就来。”呸,你这sao货,难怪被看不起!德尔利希斯对着镜子啐了句,不敢再磨蹭,踉跄着挪出来。
“你这是……Cao,还发sao呢,也不怕逼烂了!”顾容看雌虫一副神思不属、做贼心虚的样子,趁其靠近沙发,一把将其拉过来,按在腿上,手指熟练地摸到xue口,果不其然,全是滑腻的汁水。
“我……”德尔利希斯脸皮滚烫,都要烧掉了,他支吾半天也说不出个下文,这被抓现形,实在是连欲盖弥彰都没个可盖的。
“行了,别我啊我的,知道你sao。我问你,跟着凯文一起被抓的那些雌虫呢?”顾容临时起意,并没有继续的打算,因此揉了那shi哒哒的xue眼儿两下,便抽出手来。
“啊??”德尔利希斯还兀自沉溺于羞耻的亵玩中,想入非非呢,哪里知道话题这么快就变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啊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把他们都给弄死了。”见雌虫呆愣,又发起sao,顾容语气顿时不好,抬手照着那鼓起的tun瓣就是一巴掌。他就知道,绝不能给这帮家伙好脸色瞧,否则一个个指不定怎样蹬鼻子上脸。想到一群肌rou壮汉将自己扑倒,榨成人干儿……饶是以顾容心里强大,也不禁哆嗦,狠狠在脑袋里摇头,将那些可怕的画面甩掉。
“啊……没,没死,我就是……不太清楚,我查,我马上查!”德尔利希斯一看雄虫变脸,立马怂掉,强迫着自己打起Jing神,再不敢浪。哼,黑心雄虫,管杀不管埋,自己都没捂热乎呢,就又去惦记别的雌虫了,渣渣!还有那些家伙在哪里……他怎么会知道,想他堂堂参天商会掌事,哪有闲心关注这鸡毛蒜皮,要不是因着雄虫,那些家伙在他眼里就和垃圾也没大差。失去抚慰,被吊着个不上不下的德尔利希斯心里怨念吐槽。当然,这些话德尔利希斯也就腹诽一下,面上,他是绝不会说的,又不是脑壳真的坏掉了作死。
“那还不起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
!!Cao人家的时候分明说喜欢壮的,这么快就翻脸无情是不是也太无耻了?
“哦……”被拔屌无情、嫌弃的德尔利希斯眼看雄虫这里是没搞头了,只能是心不甘情不愿爬起来,一瘸一拐去吩咐手下干活。
不得不说,能坐到参天商会掌事位置的虫,真材实料那是一定有的。这不,当天晚上,德尔利希斯就将一份长长的名单,并着其中雌虫目前详细情况的资料交到了顾容手中。
“大人,这就是奥托斯上所有被俘虏雌虫的近况。那个……战损是有一些,但,但不太大。”德尔利希斯直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压力山大”。他小心翼翼观察着雄虫的表情,就怕手下一个没长眼,炸死的虫里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