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天色还没有全亮,小楼外传来了敲鼓集合的声音。
床榻上的三人同时起身就要往外冲,但三人相连的姿势让谁也没能成功坐起来。
鼓声敲得很急,明显是有敌军进攻了,而距离他们最近的敌人就是刚刚攻破国都、抢走城中贵人的蒙军,这只蒙军是孤军突入取了巧,但国都如此轻易失陷既是守城战将懦弱无能的铁证,也是这只蒙军神勇敢战的证明。
李弘和陆央能成为指挥万军的将军靠的从来不是床上功夫,两人同时抓住苏琰的腰腹往上抬,同时下身用力一抽,两根已经结束成结状态的粗长rou棒从shi淋淋的女xue内拔了出来,把苏琰甩回床上,两位将军捡起地上的衣物一边穿一边冲出了房门。
被扔回床榻的苏琰一时动弹不了,他不是真正的坤泽,也明白现在军情的危急,倒没有抱怨二人动作粗鲁,只是回想起当初自己如何在战场上勇猛杀敌,再看看今日明明有敌军入侵,他却只能在房间枯等的现况,不免悲从中来。
坤泽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苏琰不过悲叹了一会今不如昔、怀念从前的身体性别,就触碰到了应激发情的底线,体内一阵阵的热浪袭来,他的女xue在两根rou棒拔出去的时候就开始汩汩往外流着白浊,现在在情欲的影响下,白浊的色泽变得清浅,明显是混入了很多透明sao水的缘故。
“可恶,混蛋。”苏琰的声音沙哑无力,右手捶打床面的动作也软绵绵的,他昨晚被折腾的太狠了,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也就两个saoxue明明肿的发痛,却依然不满足的怀念被rou棒cao穿的快感。
楼外的鼓声越急,阵阵喊杀声也混了进去,苏琰的神智就像分成了两半,一半沉浸在想象中的楼外战场,一半被情欲侵染得回味起昨晚被两人同cao的飞爽。
他情不自禁的收缩两处saoxue,女xue空荡,后xue却还塞着根据宗元帅的Yinjing制成的玉势,生殖腔闭合,玉势全都转向插进了肠道,恐怖的粗大玉势全根插入没有在xue外留下分毫。苏琰把手指伸到后xue,需要没入半个指节才能摸到玉势的底端,那底端平滑没有拉环,而后xue还在贪婪的挤压蠕动把玉势往更深处吸去。
苏琰一时拔不出玉势,后xue也无法排出来,只能继续玩弄空虚的女xue。昨晚两位将军在他的女xue成结,又在里面呆了一晚,现在那女xue松垮垮的,还没有开始回缩,子宫被灌的满满的Jingye已经流出了大半,抚摸小腹只能摸到吃饱了Jingye正在沉睡发育的胎儿。他把四根手指塞入女xue,xue口轻易吞了进去,甚至还能再塞几根,苏琰没有力气,缓慢抽插了两下完全没有获得快感。
喊杀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两军正在营前对阵,苏琰的身体情欲泛滥,乾元对敌时会肆意释放信息素恐吓敌人,无数的乾元气味在空中凝聚,把苏琰无法满足的情热推到了顶点,他的灵魂似乎飞向了高空,又似乎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苏琰恍惚间抬眼看去,朦胧间似乎看到战死的父亲正站在眼前,父亲皱眉看着他,喝骂道:“没听到鼓声吗,快点起来,大军要集合出发了。”
苏琰看向四周,发现自己回到了当年父亲的营帐,他作为父亲的亲卫,平常也是宿在这个帐内。外面敲鼓声催促得很急,他挣扎的就要起身,却全身无力,手臂只抬了一半就失力的垂了下去。苏琰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高大的乾元身体与往日似乎没有区别,可是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胸口有种鼓胀沉重的幻觉,下身更是就像被火烧了般炙热酸麻。
“父亲,我头好昏,身体又痛又热,似乎生病了。”苏琰迷茫的说道。
苏父动作一顿,坐到了床边,伸手摸了摸苏琰的额头,关心的问道:“似乎有点发烫,你身上哪里痛?”
苏琰委屈的嘟着嘴,“全身都痛,胸口痛,下身更痛。”
苏父把手移向他的胸口,轻柔的按摩了两下,又看向帐外,外面的喊杀声越发惨烈,他转头对着儿子严肃道:“你只是发情了,只要找人把你的saoxue填满,你的病就好了。”
“发情……”苏琰满脸疑惑,“我是乾元怎么会发情?”
苏父模糊的面容说道:“你不是乾元,你是坤泽。”
苏琰的神智重新变得恍惚,熟悉的炙热情欲再次袭来,属于乾元的身体消失不见,他的rou身变成了一个赤裸的坤泽。这个新的身体全身布满了指印青痕,高耸雪白的rurou上还有几个牙印,他的两个nai头像两颗紫葡萄般肿大,大张着的双腿间一片黏腻,四根手指塞在松烂的女xue里,还留有不少空隙,堵不住的yInye透过指缝浸shi了床榻。
苏琰没发觉自己的身体与周围环境有哪里不搭,只是抬头向父亲露出撒娇的委屈表情,“父亲,我saoxue好痒,手指根本没用。”
苏琰的父亲眉头紧皱,伸手拧住苏琰的ru头,骂道:“昨晚你的saoxue同时吃了两根rou棒,xue道都给cao烂了,手指头怎么还能满足得了你。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儿子,在军营里发sao,你就这么欠cao?”
苏琰ru头被拧的发疼,但他不敢躲闪,只是面色更加委屈,“我不想当坤泽的,我也不想被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