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琛捡起地上衣物给两人穿上,由于两人私处紧密相连,裤子只能拉到大腿根部,雪白圆润的屁股俏生生的袒露在外面,那屁股因为被人掰开cao玩过,还能明显看出被人用力抓出的红印,只是这yIn靡的景象被上身裙摆盖住,无人能够得见。
两人骑的是苏琰从蒙军那偷来的马,为了防止苏琰的娇嫩屁股被冷硬的马鞍磨破,也为了能让苏琰更舒服的抱住自己,赵云琛没有披甲,身上只穿了外衣,他的甲胄被固定在马背后方,而他的内衣则垫在了马鞍上,特别是在马鞍前端更是多垫了几层。
那马鞍原本就是为一人设计的,赵云琛抱着苏琰骑到马上后,苏琰双腿便主动缠到了他的腰上,整个人坐在他的大腿上,裙摆下垂,遮住两人结合的私处,虽然这坐姿能引来无数遐思,但不掀开裙摆也没有实证。
林中树木繁茂,马走的并不快,rou棒随着马匹前进一下又一下的顶在子宫内壁上,节奏舒缓,就像是在给子宫按摩。树林一处,还有残留的浓郁的信息素气味,那里并没有人,草地上却有一摊白ye,气味就是从这摊Jingye上传来。
两人都没有理会这人的自娱自乐,继续骑马往树林外走去。
在树林外,上千名士兵或坐或站着,他们都是赵云琛的部下,而赵云琛是宗景宗元帅的下官,他们昨晚跟着宗元帅的数万大军袭击蒙军营寨,原本想趁乱救出几个皇族人质,但这支蒙军不愧是攻破了周国皇城的善战之兵,他们的袭击完全失败了,最后大军只能无奈的撤退到附近的村镇修整。
但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撤离时从意外抓住的几个蒙兵口里知道,原来有一位人质趁乱逃了出来。赵云琛当即下令,派信使给宗元帅送信,而他则带着自己的部下追踪了过来。只是一路追来,队中少有的几个乾元士兵就闻到了路上残留的坤泽发情的气味,等来到树林外,赵云琛便命令部下守在林外,自己独自走了进去。
说是独自进去,有一位副将领却悄悄跟了上去,其余士兵不敢做声,他们都知道这位副将领其实是宗元帅安插在这支部队里的亲信,平时就是赵云琛都要对他敬贡有加,他这时违反将领命令,其余普通士兵也不会多嘴。
等两人都消失在树林后,守在林外的士兵们各自挤眉弄眼,悄悄议论着林中会有多么火热激情,只是还未到午时,他们便见到那位副将领去而复返,还没等几位相熟的上前询问清楚树林中发生了何事,另几名乾元士兵又闻到了坤泽信息素的气味,只是此时的气味比起早时清淡不少,很明显已经摆脱了发情期。
这几名乾元士兵的sao动引起了其他普通士兵的注意,众人似乎都猜到了什么,一起面对着树林排队站好,翘首以待。
大家也没有等多久,先是看见一匹马哒哒的漫步走了出来,而自家将领反抱着一人骑在那匹马上,那人穿着面料Jing致昂贵的裙装,头发散乱,整张脸埋在将领怀里,只能看见晕红的耳朵,不用上前询问,只看将领脱掉的甲胄,众人已然心有猜测。
士兵们并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也没人敢往皇妃那个方向猜,就算这是乱世,碰了皇妃也就相当于成了反贼,御前中军相当于皇帝亲军,只要国家正统还在,他们是最不想当成为叛军的。
苏琰被马匹带着走出树林的时候还是非常紧张的,他不了解赵云琛这群部下的秉性,反正若是他们西军,看见两人的姿势是一定要上来调戏的,手贱的还会上手去掀裙摆,也不知皇帝亲军是更懂规矩还是更过分。
两人骑马走出树林后,立刻有几人迎了过来,这些都是赵云琛的亲兵,他们没有对苏琰的事进行任何询问,反而开口问道,“赵将军,既然已经找到了人,我们可是现在就返回驻地?”
赵云琛也没有介绍苏琰,骑在马上直接下了命令,“众人集结,即刻回返。”
赵云琛这人一向威严甚重,因为武艺高强又熟读兵法,小小年纪时就做了军头,他与苏琰不同,并非是将门出身,家里不过是个落败了的小地主,在军中没什么靠山,至今的一切成就都是自己拿命拼来的,所以他年龄虽然不大,但手下的将士们对他却很是敬服。
自家将领下了令,赵云琛军队上下自然无有不从,士兵们完全没有多嘴乱问,整理好盔甲武器,便集结起来排队列阵,骑兵们骑上战马,步兵也活动手脚预备跑步前进。
眼看着众位骑兵骑马排好阵列,被赵云琛驱马走到阵列前方的时候,苏琰突然想到了以前去ji院时见过的一场名为“赛马”的表演,在那ji院正厅的舞台上,放置着几匹Jing致逼真的木马,那木马背部竖着两根粗长的木制阳具,几位双性ji女走上舞台,骑到木马身上把阳具插入两个saoxue内,就开始如骑马般的上下起伏,让那阳具反复Cao弄saoxue,一直坚持到最后没有倒下的那位即为获胜者,可以得到观看者的奖赏。
当年苏琰刚分化不久,也只去过几次ji院,大开眼界之时还与同行的将士吐嘈,说这木马本来是监狱里的酷刑,狱内无论哪个性别的被用了此刑不都是呼爹喊娘,怎么偏偏传到了狱外就成了yIn乱刺激的性具,也不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