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颗青桃。
未成熟的青春迷倒一片男孩,骨与肉匀称的东方初桃,黑发长长,眼瞳轻佻,掌握了美貌的终极奥义,男人的心只是玩具。
你钟爱自己胸前的两团少女脂肪,无事便去抚摸它,玛利亚见了就怪叫,伊顿男高的肥鬼们见了你非得把你干死在床上,让你以后再没法发骚!
怎么嘛?好歹不是德育中学的穷吊们,裤兜里连上凤姐的钱都没有,亏你睇嘅上呀。
beach呀!(谐音bi*ch)你把我同一楼一凤嘅黄面婆比,Maria我今天大发神威撕碎你!玛利亚一张涂的惨白鬼脸气的升出绯红,手指弯曲作势要抓人。
你无所谓笑笑,嘴巴里吐的字一点不饶人哪骂你了,都差唔多啦。
港都的冬日不下雨,一到晚上凤姐四窜,你鄙夷的看着那些女人们露着白花花胸脯一个劲拉男人进单元楼的模样。
衰到家门口啦,大陆妹以为来了港都就飞黄腾达,结果还不是进了单元楼,做起了一楼一凤。玛利亚做戏一样苦着脸,同情又嫌恶的拉着你走。
而你拿出假lv包里的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美丽容貌,没有松垮的法令纹,皱巴巴的皮肤,眼角难看的鱼纹,整张脸以及身子,都是紧致而富有青春活力的。
啊,谁来歌颂你那匀称的少女肉体?
阿媛夜总会的玩咖们愿意。
今天是你第二个月在这里上班,要露不露的胸肉被紧身兔女郎制服托起,弯而纤细的腰线像是女人的眼波,媚又软,钞票塞进你的欲望沟壑里,扛起了不堪一击的自尊心。
你翘起两只穿渔网袜的腿,数着今夜小费。
却不知窗外一个男人喘着气像野狗虎视眈眈。
今日你如往常一样下班,路上时钟爱的匡威高帮踩到一只腿,你心惊胆战后退,警惕的看着地面上正盯着你看的男性。
喔唷,好靓好俊好想来一次轰轰烈烈的床上之爱。
那张俊脸堪比明星,放在电视上绝对是迷死港都所有现存女性的脸,不过你更在意男人的眼。他有一双张国荣的眼,多情而忧郁,像是冬天里下的一场春雨,和他鼓实的强劲身躯不同,看他的一瞬间,像是被饿狼锁定了目标,让你心脏砰砰跳。
啊喂古惑仔哥哥,这么倒霉啊。你轻佻看他,红色匡威高帮鞋轻轻踩在他的性器官上,隔着一层裤子挑逗。
男人的一大坨硬的很快,隔着裤子和橡胶鞋底你都感受到了,来自他的热气和膨胀,强烈的情欲。
他粗喘着,荷尔蒙进攻到你的鼻息。
你蹙眉,浑身像是被定住一样不敢多动,男人的双眼像是黑墨,一股一股外冒着赤裸裸的情欲。
我中了一枪,你报个价。男人嗓音磁性而色情,打赌是性吸引作祟,你听到的仿佛不是一句话,而是性玩具嗡嗡启动的声音。
我一晚八千。
并没有天雷勾地火,你按男人要求打了电话给他的手下,他们却强势的住进了你的家里。
你去上班?屈烬好整以暇看向你,黑色衬衣一点不禁欲,故意勾引一样解开了扣子。
哥哥,不去上班你养我啊?
可以。
吔屎啦你。
你一点不喜欢家里突然住进来的男人,他英俊强势,性格和身体一样硬邦邦,要不是他风衣里的枪和报酬,你早把他辗转卖给夜总会。
jennifer,顶层一号包厢指名点你,出息啦死三八。妈妈桑欢喜的上窜下跳,乳波荡了一圈又一圈。
你看的烦人,趾高气昂的扭着腰上去。
一众姐妹哪个不是羡慕不已。
怎么是你?!沙发上的屈烬吐着烟,旁边站满了威武黑衣人。
那个男人摸了你,honey。他语气沉稳有力,双眼却是不容置喙的生气。
关你吊事。
我的吊现在很硬。
你真的钟意我啊?我可不崇拜爱情。你撇嘴,低头时眼睛却闪过得意。
坏女孩,我才是你的归属,钱权名你都可以从我这里拿到,只要你把这个戴上。
你视线顺着他遒劲的手指看过去,一条宠物项圈摆在桌上。
你还玩性虐啊切,我身经百战你知道吗?
资料显示你是处子,而且你交往过的男生都说了,你们只有亲吻,还说你只喜欢他们的钱。
说到亲吻时他脸上那种永远把握局势的得意扭曲了一瞬。
你问过他们了?我也很喜欢淦男人好吧?
枪子面前裤子都吓尿,他们不配。这个机会就在你面前,期限到了甜心。
屈烬早在刚入住时就告诉你,他看上你了,给了你一周时间思考,要么被他强硬掳走要么乖顺屈服。
我不同意。你犹豫了一下,吭声拒绝。
别怪我honey。
男人上前一记手刀劈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