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是真用了力气的,骆茕又疼又麻,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哆嗦,便嗔他:你那么用力干嘛!怎么了,刚还在车库装圣人呢,现在又急着要操我了?
骆行之握住她的猫尾根部,往里稍一发力,骆茕便猛地尖叫起来,整个人如同被扎了一针的气球似的叫出声的同时也泄了气。
你干什么!呜不要
你下次再敢自己塞这种东西进去,我就把你操死。骆行之胯间硬邦邦的东西就顶在她屁股蛋上,说话的同时又把她捞起来扔到床边,拉开抽屉拿出避孕套。
屁股。他第二次下令时又抬手在她屁股蛋上打了一下,翘起来,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
他打得不重,控制着力道,但骆茕还是感觉臀肉如同触电般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躲避,她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撑在地上,双腿间的粉穴绽开一朵水淋淋的嫩花。
骆行之戴好套,手指已经搅进了她的穴里,另一只手则是绕回她的身前,掐揉着她的乳尖儿,激得骆茕一阵阵呜咽。
那创可贴甚至都没被撕掉,还剩下一边贴在骆茕的乳房皮肤上,好似一颗已经死掉的海草,皱皱巴巴地在空气中随波逐流。
嗯不哈嗯别
她已经湿透了,小穴里的软肉渗着水被搅得咕唧响,上下两边快感一夹击,就连哼都没哼出两声就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撑着,骆行之提前一步捞住她软下去的腰,蓄势待发的硬物已经抵在了她的穴口,跪好。
骆茕哪儿能这么听话,整个人还陷在高潮里脱不出身来,只能口齿不清地抗争道:腰嗯腰软
用手指喂了一次就软了,还敢穿成这样来勾他。
骆行之一点儿没动恻隐之心,把自己床头的枕头往这边一抽,垫在骆茕小腹下便狠狠地挤了进去。
阴茎破开嫩肉撞进深处,骆茕身子一跳,险些又高潮一次,带着哭腔求他:你不要呜太重了
她每次都这样,撩的时候好似吸人精气的妖物,真操起来没两下又开始哭闹。骆行之早习惯了骆茕这种耍坏卖乖的套路,理都不理,直接抱着人的屁股就开始往里顶。
哈嗯嗯呜
她爽坏了,就连发出的声音也带着点猫味儿,每一下都短促又尖锐,却又淫得就像是被骆行之的龟头从身体深处透过一个小缝隙挤出去的一样,两瓣儿小屁股又想躲又想迎,扭得跟什么似的。
骆行之捏着她的臀肉继续往里撞,一边撞还不忘用手指去拨弄她后穴的那个肛塞儿,小小的金属塞子前尖后圆,卡在小姑娘的肛门口,前面尖尖的部分就在她的穴里好似电动一样颤。
骆茕哪里知道这东西会这么刺激,她塞进去的时候只当是好玩的,想看看骆行之把它拔出来的时候是不是眼睛里都是兽欲的猩红。
呜啊嗯嗯不行那个嗯啊啊
骆行之现在眼睛里确实是被少女雪白的瓷躯映出野兽般的微红,他凝视着骆茕紧绷到骨骼线条都清晰的白腻裸背,下半身不断用力往她软穴的深处嵌合。
小姑娘哪里还跪的住,腿在床上折叠着蜷在一起,身子都歪了,一半边塌在床上,另外一半边就跟穴口的肉似的翻着,完全是以一个人仰马翻的姿势在床上挨操的。
骆行之也懒得再把她拎起来纠结后不后入这件事了,索性把枕头往她腰下一垫,刚为了调整姿势而往外抽拔了半截儿的粗壮性物就又怼了回去。
小姑娘身子又瑟缩了一下,满脸的潮红,眯着眼儿睁都睁不开:你要哈嗯弄死我啊
她头上的猫耳发箍泫然欲坠,一头长发散在床上,乌黑中间混进床单冷淡的灰,衬得小姑娘真像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不断发出淫媚的呜咽。
不是什么都刚往里塞吗?他双手托着她的屁股,从上睨着她睫毛上的泪,还敢不敢?
他说话的功夫里骆茕又高潮了,两个小脚丫垂在空中虚无地蹬了两下,骆行之并不着急索要她的答案,而是缓缓地将硬物抽出,只留下头部在风暴最边缘的穴口徘徊。
小姑娘过了好久才回过神,眼睛和鼻尖都红了,额头上一片细汗涔涔,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腿把脚直接蹬在了骆行之胸口。
就敢!
也许这就是作死吧。
最后骆茕又被收拾了一整夜,第二天的军训都直接请了假,从黎明睡到了傍晚。
骆行之回来的时候骆茕已经醒了,但还躺在床上不愿起来,直到他推开房门进来,皱眉说了一句空调温度开这么低,想吹感冒?才从床上懒洋洋地伸出一只小脚丫冲他舒展了一下。
你懂什么,盖着被子吹空调正好冷热均衡。
他正好走到床边,顺势就把她的小脚丫塞回绒毯里去了。
你感冒吃药的时候不要耍赖就行了。他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五度,然后趁骆茕大呼小叫的时候从把另一只手上拎着的礼物袋拿了出来,赶紧起床,拆礼物了。
骆茕一愣,虽然骆行之对她一向不吝啬金钱,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