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魔界难得的好天气。
徐徐的微风吹来,扬起落地窗前的白色帘幔,却遮挡不住争先恐后照射而来的霭霭白光。
通T发白的雪色精灵在灰色圆形大床上起舞,她仰高着头颅,一手掩着单眼,微张的红色眼瞳闪发着光芒,同样血色的唇衔着不知哪来的春莺,随着越发凶狠的浪潮,嘤嘤呜呜的唱着支离破碎的春曲。
魔族的王者对于他的皇后很是纵容,唯独在床上挺霸道的,通常主控权都不会是在没几斤几两又没什么力气的人类皇后手上。
璃恩难得一次女上位,对方因为“不吃醋”让她很是“难过”所以才得来不易的主控权,就在她不知道第几次九浅一深的“人类式调情”中,被追求快感的魔族王者y是抢了回去。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对于魔族来说实在是太过难熬了。
换作一开始,柯瑟特还能因为璃恩的不适应而有所收敛,做出他从未有过的温柔。
不过随着他们做爱的次数越来越多且间隔“下一次”的时间越来越短、越来越密集,他便能很清楚的知道,璃恩已经可以适应他的节奏、他的尺寸跟他的持久,而他也能更加无所顾忌的索求于她。
并且在魔化作用强化下的身体也不会再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时,被撞得支离破碎、T无完肤。
好不容易,在他好说歹说,说破了嘴,那个固执古板的白发丞相总算是愿意在诞辰派对前放他出来。
要知道,魔界始祖的派对一旦开始,就是个维持好几星期的大型活动,身为魔界之王,他有极大的义务必须参与其中。
也就是说,他得有好几个礼拜的时间碰不着他的宝贝老婆。
虽说魔族的派对,有些另类,不过想必他“保守”的老婆肯定是不会同意才是。
也因此,这三天可是他在往后的几个星期内,最后可以与他的老婆欢好的时光。
像是那种搔痒痒般的活塞行动,就先不要。
柯瑟特大手扣住女人纤细的腰部,跨间不断的朝上顶弄,大腿与大腿间,柔软与结实碰撞出的暧昧花火在甜味的酒精流淌出来时,被烧成滔天火光。
他的璃恩实在太轻了,他每顶弄一下,就像是顶弄在被细绳系着,随时都有可能飞走的气球上,一点儿都不踏实。
没几下,他就受不了的,又将娇小的女人按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鼓捣起来。
女人瘦小归瘦小,胸前还是很有份量的,每当他收拢手掌,指尖总能溢出白花花的软肉,像极了地界秋收时,蓬松柔软的雪白棉花。
掌心的厚茧滑过粉色的含苞时,他总能很轻易的听见那频率不同的莺啼以及感受着温暖巢穴中那条吃人的小蛇妄图将他给吃进去。
魔族王者摆动着腰肢,速度快到只剩残影,每一下都直击对方最柔软的地方,让她溃不成军。
她的双眸已经闭上,下颔仰望着顶头的坠饰,脊髓好似被灌进了烈酒,时而酥麻、时而绷紧,曲起的双腿从生疼到麻痹,鹅卵石般的脚趾在空中化作好几道流星,在气温越来越高的卧室里滑过。
璃恩已经喊不出半点声音了,嘤嘤呜呜的任由对方予取于求。
她小小如同隙缝的视界中,只剩下白色的刺目光明。
是外头洒落的日光,还是高潮的白光,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快感还在持续叠加,禁脔与紧绷交错,她在愉快间徜徉、在与阿斯莫德做着不为人知的交易,将灵魂卖给掌管色欲的恶魔。
他们褪去了理智,抛弃身为智慧物种的道貌岸然,化为作为原始的姿态,融合进对方的身体。
此刻他们愿为蜉蝣,朝生暮死,只为交配做爱。
他翻过她的身体,细吻着她的每一寸脊骨,直到没入深沟之中。
那个幽潭的深处,水妖打翻了带着蜜意的烈酒,正唱着蛊惑人心的歌谣。
他拨开了狭小的洞口,探头,深潜进去,即使无法呼吸,也没能阻止他掉落进水妖设下的漩涡之中。
与之不能呼吸的还有人类皇后。
她半张半阖着嘴,如同被女巫剥去鱼尾丢上岸边的小小人鱼,就在她即将枯竭而死之际,王子送来了救命之泉,却夺走她的呼吸。
在那温热狭小之地,两条游鱼正玩着你追我跑的游戏。
柯瑟特亲吻着他心仪的女孩儿,伸手抹去眼尾那被爱潮溅湿的地方。
他觉得要是真有种死法是溺死在这该死的,让人爱不释手的粉色深潭里,那么就溺死吧!溺死在这满满的爱液里。
他们从床上到矮沙发,从落地窗前到布满雾气的淋浴间内,整个房间里,哪哪都是他们的身影。
璃恩被挂在柯瑟特的腰间,双腿已经缠不上那精瘦的腰杆,如果不是对方一手托着,她大概已经掉下去了。
银绿色的烛光悄然的燃起,劈里啪啦的发出烛火特有的声音。
璃恩枕在浴缸缸缘,用仅剩的半掀黑眸去看那银绿色的光芒。
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