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要梁合推挤着身上的家伙,无力地反抗着。
白善亲了亲她的颈窝处,无视了她的抵抗,修长的手把着她的腰,温柔地顶弄着,肉棒在花穴中深深浅浅地抽插,破开层层软肉,顶弄到最深处,又不疾不徐地抽出,蘑菇状的阴茎头在狭窄的甬道里进出艰难。
白善动作温柔,但是梁合还是感觉阴道疼痛,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的肉壁都传来撕裂麻木感,这疼痛使她完全不敢乱动。
呃疼梁合忍不住眼角微湿,额角渗出细细的汗。
白善轻喘着停了下来,伸手探到二人交合处,举手借着透过布帘的烛光,看见手上黏腻湿滑的透明液体中带着殷红的血迹。
抱歉白善看着那血迹有些愧疚,我再轻一些
嗯梁合喘着气,退而求其次,休息一会儿行吗?
呵白善轻笑,舔了下嘴唇,不行
要做到射出来
白善含住了那张朝思暮想的唇,一手揉捏着梁合的乳房,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动作更加温柔。
梁合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尽管昏暗,仍旧可以看出白善漂亮的轮廓和五官,唇齿间是少年干净的气息,乳房的温柔揉捏,渐渐地,下体的交合不再滞涩。
疼痛感逐渐被快感代替,梁合含着少年的舌,下身的穴同样含着少年的肉棒,肉棒进出间,肉壁里的媚肉绞着,传递着快感。
合姐姐,你流了好多水白善摸到交合处淌下的淫水,淫水顺着屁股流到了白善的手上。
穴里虽然还是很紧致,但是湿滑黏腻的液体,让他进出不再艰难。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梁合艰难地恢复一些理智,揪着他的袖口质问道。
因为少年人对性的好奇,产生的一场闹剧吗?这是梁合所能想到最有可能的解释了。
知道白善嗓子微哑,神色平静地看着梁合,一点也不像下体还埋在梁合体内的模样。
白善俯下头,蜻蜓点水般一下又一下地亲着梁合的脸,从额头到眼睛顺延到脸颊,最后停到了她的嘴角,保持着极近的距离,浅浅的鼻息如微风,轻轻撩拨着湖面。
梁合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那离她极近的唇开口说话了。
我日日夜夜都在想着,该怎么把你占为己有白善的声音极轻,像是从远方飘渺而来的暗香。
这念头,使我辗转反复,寝食难安声音带着无数个夜晚的黑暗与凉意,把回忆一点一点地,从黑暗最深处翻泛出来。
很不合时宜地,梁合有一点点心动。
天师姐姐少年干净的嗓音沾染上情欲,带着暧昧的喘息气音,加快了动作。
梁合听着他的声音,耳边攀上热意,忍不住夹紧了他的腰,将肉棒吞吃更深,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少年的腰身撞击着,动作有些青涩,一下又一下,涨痛感中夹杂摩擦的快感,更让她有快感的是白善带着喘息的少年嗓音,简直让她精神高潮。
梁合才逐渐适应这温柔的频率,白善将她的两条腿掰到最开,直起身子,半跪在她身前,抬起她的下身,猛地加快了速度。
啊哈梁合被撞得叫出声来,手指无力地挠着床单。
床单铺的平整熨帖,超出棉被的床单被仔细地掖进了底下的锦被,梁合抓挠许久,硬是抓不出一个褶子,好让她揪住。
身下的猛烈撞击,让她的身体宛如无根的浮萍,随波漂逐,这使她很没有安全感。
肉棒在狭窄的花道快速地抽插,软肉紧紧地裹着肉棒,随着抽插摩擦带来强烈的快感,穴口的软肉已经发红发肿,在抽插中带出一些白沫。
啊啊嗯梁合被快感淹没,呻吟声支离破碎地从喉间溢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身下的红木大床,质量上乘,这样的折腾也只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不间断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她的身上乱窜,快感逐渐上头,她仰着头呻吟,到达高潮的时候,只感觉脑袋一片空白,甚至有耳鸣的幻觉,阴道肉壁一阵痉挛,死死地绞着穴中的肉棒,梁合仰着脖子呻吟一声,身下泄出一股淫水,喷在了白善腰腹部。
白善被绞得闷哼一声,却还没有泄身,他俯下身抱着已经软了身子的梁合,亲昵地蹭着她的颈窝,唇齿在她的肩颈处舔舐辗转,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脖颈,梁合脖子处传来湿润的水意。
白善的外袍凌乱地敞开着并没有脱掉,他这样贴着梁合,外袍上繁复的花纹蹭得梁合的身上有些难受。
把袍子脱了吧梁合声音有些疲惫,做都做了,梁合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白善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乖巧地将外袍,亵衣,和梁合已经散开的上衣一并脱了,随手甩下了床。
梁合听着白善的有些紊乱的喘息声,花穴里深深地咬着他的肉棒,肉壁虽然有些疼痛,精神上却有些诡异的满足感,但同时背德感也攀附上心头。
毕竟这家伙比她小十一岁,还是她亲手养大的,现如今却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