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不是野狗······”傻子呜咽地说。
“哗啦”一声，水面被猝然伸过来的手搅碎了。
裴修越把傻子拎出水，发现不仅后背有淤青，腿上和肚皮上也有，蜿蜒成一片，这得多疼。
“呜呜······”傻子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但哭腔更严重。
傻子知道裴少爷生气了，每次只要看见他身上有伤，裴少爷都会生气，他该把伤口藏好的。
裴修越顿时嫌弃地抬高声调，“你这么脏，不要碰我！”
两年前，裴修越第一次发现傻子的双性身体，以为傻子得了什么怪病，急得他翻阅各种医术，甚至跑去求医问药，可是一无所获。
傻子不敢看裴少爷，垂脸看水里，他有点心虚。
傻子每次来都要被揉上几回，早习惯这件事，顺从地沉下腰部，高高撅起屁股。
尤其阴茎后面还藏着一朵与常人不同的逼穴，是鲜嫩的桃粉色，还没有被鸡巴破处，膜都是完整的。
等到洗澡的时候，两个人一起下木桶。
裴修越很少回祖宅，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既可以兼顾裴家的大小生意，还可以在每月十五，等傻子送上门。
“对······对不起······”傻子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滚。
“你是家狗，从来不听话，总把自己搞得一身脏，讨主人嫌的家狗。”裴修越将傻子揪到门里去了，又对着店里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其他人过来负责卸货的事。
傻子直愣愣地坐在小圆凳上，桌上还没摆点心，他张嘴比了一个“啊”的口型。
先是要用手掌包着女穴，力道快不得，紧不得，像是揉面团般，弄出滑腻的水之后，才能细细揉开外阴，外
“害羞？”裴修越轻笑一声，又道：“转过去。”
裴修越想，既然总是找不到解决方法，不如顺其自然，将这口逼穴好好地长至熟透，以后说不定还能给自己生个孩子。
后来可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裴修越误打误撞地看到一本教房中术的古书上，说是古时女人婚期早，往往到结婚时，体内的甬道和孕胞都没有发育完全，这需要女人在婚前频繁揉弄下体才能加快催熟。书上所描绘的紧窄如细缝的逼穴，和傻子鸡巴后面长着的一模一样。
裴修越让下人去烧热水，准备给傻子洗个澡。
傻子不回答，身子被吓得一颤一颤。
裴修越拿绢布沾上热水，沾上皂角，“转过去，我给你擦背。”
傻子的屁股雪白雪白，又肥又大，几乎身上所有的软肉都长到屁股上。
裴修越抬头看他一眼，“洗完澡才许吃点心。”
他的话虽这么说，手臂却往上抬了抬，将人半搂进怀里。
穿过当铺，沿着回廊朝里走，里面是一座小庭院。
傻子用似懂非懂的眼神看裴少爷，“嗯嗯嗯”地应声，然后将脸贴到裴少爷的肩膀上，这样坐着舒服。
傻子已经忘记清儿托他的事情了，见还是没有点心，便捧着脸“啊啊啊”地叫着。
似的。”
后来揉得时间长了，傻子才渐渐习惯。被悉心照料着的阴唇渐渐长开，真得跟朵娇花似的，一摸便泛水、裴修越看过画册，这样养出来的逼肉像块软豆腐，以后操起来又紧又嫩。
擦干泪，傻子吸着鼻子，一动不动地任裴少爷帮他洗澡。
“不许哭。”裴修越语气很凶。
若按生辰来算，裴修越比傻子还小三年。刚试着揉穴的时候，就算裴修越再怎么准备充分，总归是个没有经验的少年。
裴修越将傻子擦干，裹上一件清爽的亵衣，让他趴到床上去，照例是要开始揉穴。
傻子的逼肉又柔又嫩，而且不会出水，只要揉得时间长了，或者力气稍大，傻子眼里就要包泪水，少不得要裴修越在床头准备着各式各样的点心哄着。
“怎么不听话？”裴修越拧着傻子的腰，将他翻过去按在木桶上。这一看更气着了，傻子背后竟然有大片透紫的淤青。裴修越怒道：“这谁弄的？”
从来没有书上记录过双性之体，不少名医甚至以为裴少爷在消遣人，将他呵斥出去。
洗完外面，又要洗里面。
再冰冷的心也经受不住绵软的哭音，更何况裴修越本来就偏爱季之鸢，心里简直快融成一滩水。他叹口气，“别哭了，再哭洗澡水都变咸了。”说完还得帮傻子抹眼泪。
裴修越装作不懂，伸手帮傻子脱身上的衣服。衣服兜里还藏着个打包精致的小包裹，一看就不是傻子能有的东西，裴修越将包裹扔在桌上。
书上还画着像连环画一样的图，细致描绘了揉穴的手法，裴修越反复翻阅和临摹，又对着傻子的逼穴多次比量，确认将所有手法烂熟于心，这才开始在傻子身上实践。
可傻子抵着桶壁坐着，一动都不动，鼻腔里发出不情愿的声响，软软的，更像是只家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