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正对他,两人相贴的极为紧密,她把下巴搁在他的锁骨上,腿稍稍一弯,就能搭在他的腰侧。
甚至拿湿哒哒的花心蹭了蹭那个早已经硬起肿胀的阳根。
柳濯月一瞬间全身绷紧。
她是舒服过了,可这人还没有呢。
你不想要吗?她问,声音柔得像是刚被主人撸化了的小猫。
柳濯月呼吸一滞,强忍着插入的念头,把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馋?
以往虽然不讨厌这种事情,但从未主动过。
向来就是个是被他舔喷了就想睡觉的小没良心。
江漾又舔了舔他的喉结,这块儿骨头有趣的紧,舌尖一触,就会上下滚动,还能听见他难耐的喘息声。
殊不知柳濯月忍得有多难受。
她逗完那块喉骨,这才把脸重新贴在他的胸膛上,轻声道:你这么聪明,还未明白吗?
柳濯月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反手就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我竟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江漾咯咯笑了起来,躺在下面拿手臂抱住他的腰,那芙蓉面团儿似的嫩脸就凑过来,亲了亲他没沾上淫水的额。
别顾着做梦啦,你快一些直接进去
肿胀的肉棒早就高高翘起,原只是抵着她的小腹一下一下地轻蹭。听她这么说,终于是忍不住,直接换了个角度,在滑腻的腿根处磨了一磨,找到洞口插了进去。
呜江漾又开始哼哼唧唧,你怎么这么大啊,吃不进去了
偏偏这么说着,还要把腰肢和花穴往他那处送。
柳濯月双眼泛红,险些要被她的媚态逼疯。
漾漾,以后都这样好吗?
好那你快进来嘛。
听到回答后,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急不可耐,直接侧着身子就开始抽送起来,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的章法了,重重挺腰,把那处捣了一圈白沫。
过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尽兴,他把江漾像抱小孩儿一样抱起,抵在墙上,直直插进壶口,用龟头顶着那块瘙痒难耐的淫肉研磨戳弄。
插弄声噗噗不绝于耳,江漾抱他头的手不停颤抖,而后又抓在他的肩膀上,划出一两道红痕。
小穴酸的要命,软糯的肉壁收缩又压紧,像是要把他的肉棒完全包裹,狠狠地吃下去。
淫肉的酸痒仿佛从花心传到小腹,一阵阵收紧和战栗,接踵而来的是腰眼发麻,脑海中只能看到白光闪烁。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浪潮一般持续了将近半柱香的功夫,江漾几乎抽搐着脱力在他怀里。
淫水喷得仿佛在尿床。
江漾感觉自己被操坏了,白光散去时,才感受到柳濯月又搂着她,在穴口浅浅插动起来。
硕大的肉棒和龟棱蹭得她头皮发麻。
她低低泣着,心里又害怕又爽快,哀声问道:呜我是不是尿了柳濯月。
男人把她挂在身上,抬头亲了亲她的眼睫,把那不知是爽哭还是羞哭的泪含在嘴里。
没尿,乖,是潮喷。里面好多水好滑漾漾他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就着淫水按到突起的阴蒂上,一边重重的插弄,一面帮她揉搓。
小穴麻麻的,又酸又痒,直冲天灵盖儿的那种刺激。
江漾又要哭,强撑了一会儿,还是没憋住,又喷了他一手。
咕叽咕叽的声音真的是要了命。
柳濯月的大手按在她腰上,柔嫩滑腻的腹肉从指缝中挤出来,泛着淡淡的红。
江漾被这力道捣得摇摇欲坠,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靠在他肩头止不住地喘气,下身一阵阵收紧。
淋漓的汁水不断从交合处涌出,肉棒被媚肉箍得发疼,他又狠狠抽插了上百下,才深深抵在她的淫肉上射了。
一股股的精液打在甬道最深处,江漾被烫得瑟缩了一下,退也退不得。只能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肌肤相贴下,滚烫的气息和热度几乎要把她烫化。
柳濯月覆在她身上,手指仍然在她下面按压轻抚,他慢慢从她凝白的脖颈吻上脸颊,最后在她的唇角一点一点地舔吮,把她整个抱在怀里,缓缓归于平静。
毕竟是道观的客房,没有地龙,不如府内暖和。要水也不方便。柳濯月用没穿过的内衫给两人擦了擦身子,把床铺上湿掉的衣服又收拾了一番,总算留出了个干净的位置睡下了。
柳濯月揽她入怀,惊诧这小姑娘居然没睡过去,点了点她的鼻子:不困吗?
等你呢。她哝哝地朝他撒娇,又埋怨道,你做的太凶了
她娇憨亲昵的样子实在少见,柳濯月心中的欢喜几乎都要溢出来,眼里带着笑:你若是再大些了,说不定还要求着我凶一点。
江漾捏了捏他腰上的紧肉,悄悄嘀咕:才不会呢。
她想了想,又道:等娘母子平安后,你春闱大抵也结束了。我若是想让你一年抽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