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月色如织华鹤练,从窄小的窗格中洒落下来,形成一片淡淡的清辉,映在屋内床铺上两人交缠的身影上,像是落了一道剔透的霜。
江漾站在床边,膝抵着床沿,俯身低头,将柳濯月的唇含在嘴里。
回馈她的是更激烈的吻。
以前也没有这么郑重且清晰的感受过,他的唇这么柔软,特别是中间一点唇珠,像是她经常吃的桂花冻。
甜的,软的。
她想退开,看看他的脸,将将要起身,就又被柳濯月捞了回去。
江漾被那股力气牵扯,不留神之间就跪坐下来,她的头被柳濯月抬起,与他额间相贴,目光交集。
倒也能看见了。
你刚刚说他眸色如水,眼里像是掬了一捧璨璨的凉星,江漾看着他,有些移不开眼。
他捧起江漾的脸,把唇瓣凑在她的鼻尖上厮磨,你说你想要我。
对吗?
江漾点了点头。
屋间静了一瞬,火炭在燃烧中发出毕剥的轻响。
只这一瞬,柳濯月立刻将她的身子抱起,放在床铺上,整个人压了下来,衣衫渐乱,腰佩相抵,带着婆娑的撞音。
唇齿相依之间,是她刚刚喝的清酿,有着一丝醺人的酒气,恰巧能烧尽她所剩不多的理智和羞怯。
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解的差不多了,腰肢和胸乳都在月色下泛着冷白。
江漾头一次想掌控这场性事,她按住柳濯月在她身上轻移的手,坐起,压在他的腿上,重复刚说的话:柳濯月,是我想要你。
她抬手拆了他束起的发冠,发丝瞬间倾泻,如烟似墨,在月色星河的辉光下,他清俊的脸也带了一股昳丽的风情。
像是某种山间深林的雪妖。
江漾跪坐在他身上,和他平视。她一一解开柳濯月的衣物,露出健朗的胸膛来,她沿着中间那条细线,摸到他沟壑相间的腹部。
戳了一戳,是硬的。
柳濯月从喉间溢出一丝闷哼,他靠在江漾的肩。一弯手臂抱着她,另一只手拉住她的手,带着她,摸向下腹更深处。
摸这里,漾漾。他像是个敬职敬业的师长,引领着她一起探寻自己的身体。
江漾低头,月色与烛火照得亮堂,能很清晰的看到他劲瘦的腰下,亵裤被什么顶起,中间的一小块儿被濡的湿亮。
她想了想,学着他们的话,说:柳濯月,你好湿哦。
柳濯月靠在她的肩上笑,笑得闷闷的,震得江漾腰间发麻。
这种话不是这么说的。他把亵裤褪下,漏出硕大一根阳物,往江漾手里凑,你可以夸夸它大。
江漾握住那粗大的一根,摸了两下,抿开龟首处的湿滑。她感觉到柳濯月的腰间肌肉发紧,哼道:我不,我就说你湿。
柳濯月笑着轻叹,他当然拿她没办法。
她弯下腰,和那个狰狞的大家伙对视着,冲它呵了一口气,那根东西立刻弹了两下,又胀大几分,青筋都似在突突地跳。
这种事情,柳濯月给她做过很多次,但总归是不一样的。
江漾不禁紧张的喘了口气,柳濯月早在她低下头时就头皮发紧,他摸了摸江漾的脸,用最后的理智将她的头抬起。
漾漾,不用这样。
江漾全然不听他的话,看他有了退缩的意思,更是狠下心来,直接含住了那个圆硕的头。
柔软的舌尖与最敏感处相抵,江漾甚至还舔了舔中间那个冒水的小眼。
有点咸,带着丝缕的腥。江漾想了想,还能接受。
柳濯月面色发红,显些失控,他强忍着射精的念头,脑袋里想的是把她拉开,手却忍不住抚着她的头,往下轻微的压了压。
江漾传来一声闷哼。
实在是,情难自抑。
柳濯月闭上眼,蹙眉轻喘。
那根阳物实在是太大,江漾嘴巴浅,只能含住小半根。即便是这样,就已经要让柳濯月颤抖不已了。
江漾没做过这种事情,赵归林总是怕伤着她,除了抱抱她摸摸她,是真的做到了只蹭蹭不进去这种话的。
她此刻就显得有些笨拙,时不时牙齿还会磕到龟棱,每当这时,柳濯月就会发出轻轻的喘叫。
和以往的他很不一样。
但是也很诱人。
江漾心定了一定,仔细拿唇包裹着牙齿,上下吞吐,偶尔还拿手指揉揉根部的囊袋。那根东西越来越湿,江漾含得嘴巴都有些酸。
她心里一狠,将那根东西重重压在喉咙处。
柳濯月何时体会过这种快活,阳物的龟棱处被软腻的喉骨一吮,连拉开江漾都来不及,倏然就射在那喉腔中。
江漾被突如其来的一呛,连连咳嗽,连眼泪都呛了出来。双眼迷蒙,嘴上还挂着白浊,淫靡非常。
柳濯月却全然不顾这好景,把她抱在怀里哄,嘴上连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