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的泪珠还半落不落地挂在眼睫上,看见柳濯月面色冷淡,心虚地退了半步,嗫嗫嚅嚅说不出话来,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她憋出了几个字:我不是在说你
话音还未落,她已经被打横抱起。
她因突然凌空而害怕的搂紧了柳濯月的脖子,随后整个身子被重重地箍在了他怀里,耳边有冷冷淡淡的声音传来:
你既从未把我当做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只想做个普通相敬如宾的夫妻,那夫妻之间的义务,也该尽一尽吧,夫人。
最后那两个字咬得极重。
他从来都是叫她漾漾的,她有些害怕。可是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因为他说的话恍然针尖一般直直刺入了江漾厚厚的壳。
她在他面前好像从来都无所遁形。
屋内窗户半阖,只有一盏如豆的灯,昏昏暗暗,明明灭灭。
柳濯月把她放在床榻上,昨日的大红喜被已经被换下,床上新铺了藕色的床铺,显得她的肤色愈发白嫩。
他俯身吻她,和昨日的温柔不同,这一次的亲吻显然带着些惩罚的意味。柳濯月把江漾的唇舌撬开,用舌尖在她的唇齿里攻城略地,又咬,又舔,重重的吮。
一炷香过去,江漾已经被亲的眼泪潸然,唇舌微肿。
柳濯月一一舔去她眼角的泪水,抵着她的额,道:我知道你少时被欺,顾虑繁多。他顿了顿,嗓音带着沙,可你也不该一点机会不给我。
江漾摆了摆头,带着泣音:我没有我没有不给机会,我有想着好好接受你的。
只是她一颗心才刚被揉碎,又怎能这么快地拼凑好,毫无防备的接纳他人。
她觉得委屈,抽抽噎噎的:昨日,你弄了我那么久,我都没有怪你。她又道:我还给你绣了帕子。
她一字一句的把所做的事情掰碎来讲,好似要证明自己还很在乎他。
柳濯月一点都不领情,冷冷道:那帕子已经被你丢在地上了。
嗝。江漾心虚的哭着打了个嗝,她当时生气,没注意到自己扔了什么。此刻才真是真心实意的感到了歉意,那我再给你绣一个嘛。
他没说话,拥着她,低头含吮她的耳郭,激起她一阵阵酥麻。
待将那两个耳朵含得如同圆润可爱的秋丽姬,这才哑着嗓子说:你得给我绣一辈子。
他的气太容易消,小姑娘眼泪一掉,他便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
柳濯月扯开自己的腰带,绑在江漾的眼上,在她耳边缠绵:漾漾,你不想如菟丝花一样依附他人,我懂。
你说的没错,世间女子,不应该将自己的一辈子依附在男人身上。
那我们互相依附可好?
我把自己交给你,你也适当的,多依赖依赖我。
说着,他轻声一笑,嗓音醉人沙哑,像是惑人身心的水妖。
我让你体会体会,什么,是人间极乐。
清然绝艳的君子,天上谪仙一般,也能低下身子,轻吮那一抹人间。
江漾听见这话,愣在床上,她眼睛被腰带覆住,什么都看不到,触感便更为明显,有一双手,将自己的衣衫一层层褪去。
那双手先是划过了自己的锁骨,向下游移,触到弹润圆嫩的双乳,乳尖被揉捏,她不禁崩紧了身子,蜷起自己的脚趾。
那人安抚的拍了拍她,轻轻吻了吻乳果,而后就开始舔舐那翘起的茱萸。忽而重,时而轻,将那乳头舔咬的愈发肿大,他这才放过了自己。
江漾轻喘着粗气,已然动情。她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却被一个膝顶开。
她的亵裤被褪下,双腿打开,有什么东西,带着濡湿的热气,触了她的腿心。
嗯江漾脊背一挺,没能忍住自己的大声呻吟。
柳濯月!江漾似乎是不敢置信,本能地僵了身子。
那人却并不回她,舌尖如同灵活的游蛇,舔了舔花瓣的嫩心,勾了勾那个红珠,带起一片湿滑。
江漾不可抑制的用腿夹住了他的头。
那人喘着气,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花穴上,是不是,很舒服。
江漾羞得说不出话,但是的确是舒服得令人生不出别的心思来。她身软如泥,躺在床上嘤嘤呻吟。
他更为放肆,舌尖抵住那片滑腻,往那个筷口小洞钻,一进一出,又舔又咬,激得江漾一阵阵闷哼。他喉结轻滚,薄唇含住花穴,时而闷哼两声。
花穴痒得厉害,柳濯月在她身下吸着,好像在吮什么汁液一般,发出羞人的水声。
那股快感让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能紧紧的摸着那人的头发,手指被他带着陷入了头颅发丝中。
酥麻快感已经到了极限,他舔吸的越来越快,江漾呼吸急促,发出了一声低吟
柳濯月我我你快停下
可他根本不让她如愿,狠狠地吸着那个小豆子,还拿修长的长指不停的揉搓,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