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花月奴的少年因为一时的怜悯和好心,为他自己带来了灾难。
再次被找到的时候,江枫就被囚于这与世隔绝的湖心宫殿,再也见不到怜星邀月以外的人
床头香炉中散发着移花宫独有的淡淡梅香,然而这香炉中还有着隐隐催情的香料,日复一日的燃着,让江枫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只要微微挑逗,便沉溺于无尽的情潮之中,再也无法思考。
不要这样放了我吧,你们放了我吧。
怀里女人绝美的脸蛋上流下两行清泪,目带哀怜乞求的看着这个面貌英俊的男人。
怜星叹了一口气,抽出已然深入她腿间的手指,他的手指上沾满透明晶亮的液体,微微一拉,还有少许的黏丝。
他爱怜的看着满脸羞红的江枫,语气却越发的温和起来:我的好枫娘,你瞧瞧你这身子都敏感成什么样子了,武功尽失,身子又变成这样敏感的淫娃荡妇,就算出了移花宫,你又能做什么呢?嗯?成为哪个男人的禁脔?
江枫羞的不住簌簌落泪。
怜星捏着她的下巴,吻上这张叫人又爱又恨的小嘴,勾起他的舌头,柔情缠绵,像是两条蛇交结在一起,直将怀里的女人亲的气喘吁吁,眼神迷离。
指腹轻柔的擦掉她嘴角流出的口涎,这位移花宫的二宫主,江湖可止小儿夜啼的煞星,此刻眼中的温柔能溺死人。
好枫娘,你要好好的,乖乖的,别总想着逃跑,我都顶着好大的压力,说服哥哥放了月奴那贱人一命,你若不老老实实的,不知他要遭什么罪呢。
这世间有比死更加难受的自然是生不如死。
邀月怜星的手段,江枫绝不敢小看,她后悔极了,干嘛要对那少年提出带她走的要求呢,她可能不会死,可那个少年即便保全了一命,又能活的多好受?
呜呜别这样,求你了,月奴是无辜的,他只是他只是可怜我,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怜星挑眉,泄愤般轻轻咬了一口江枫的鼻尖:傻子,刚才还说叫你乖一些,这般在我面前提月奴,我可是会吃醋。
这话语中隐含的威胁让江枫身子微微一抖,不敢在忤逆。
怜星满意极了,从袖口抽出一枚簪子:枫娘,你瞧,这是今天开的最好的一枝墨玉梅花,我用松香琥珀融了,给你做了一只簪子,你喜不喜欢?
喜喜欢
来,我带枫娘去梳妆镜那里,给你带上。
青年哪怕没了一只手,将她打横抱起来,就像是拎着他的佩剑那么轻松。
这殿内每一处都打造的极为精美,说是梳妆镜,却有三四个人那么大,几乎是与人等身的高度,边角都用红酸枝包裹起来,雕刻着缠枝莲纹。
也不知这铜镜是什么做的,将人照的如此清楚。
现在,江枫便看到了她的样子。镜中的女人依旧很美,美的摄人心魂,然而她现在依偎的靠在身后青年的怀中,衣衫半褪,露出圆润光滑的肩头和胸前大片白腻的肌肤,因为方才一番亲昵,她胸前肚兜也歪了,隐隐露出一边高耸挺拔的圆润上粉色的乳晕。
枫娘真美,头发像缎子一样。
青年想给怀里的女人挽起头发,然而他只有一只手,这样复杂精细的操作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青年眉间闪过些许阴郁,想将簪子簪在江枫头上的想法也变了,纤细的手指粘着簪尾,滑过她修长的颈,来到圆滚滚莲鼓鼓的胸前,挑开脆弱的肚兜绳结,露出女人一边的嫩乳。
枫娘悄悄,你胸前这朵跟墨玉梅花比起来哪个更美呢?
均匀包裹在透明琥珀中的墨玉梅花,触感冰凉凉的像一块冷玉,而这块流光四溢冷玉一般的花却点在她敏感的乳尖上,来回剐蹭着。
江枫身子敏感极了,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一点逐渐蔓延至小腹,她面色潮红,不愿看镜中如此淫乱的自己。
怜星却不以为意,好生比较了一番,亲了亲江枫的耳垂:还是枫娘的好看,粉粉的,像是像是春樱一样。
怜怜星
枫娘想要了?
怀里的女人显然已是极为动情,双眸升起一片水雾,胸口起伏,就那样看着他,怜星只觉得胯间涨的硬挺难受。
微微叹了一口气:哥哥不在,我跟枫娘不能敦伦啊,哎枫娘乖,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就着靠在他怀里的姿势,将女人的双腿开到最大,支撑在矮塌上,而她已然湿透的亵裤中间露出一个大洞,居然是开档的!
怜星修长的手指伸到她雪白隆起,没有一根杂毛的腿间,摩挲着那条紧紧的缝隙,微微一拨,将两片紧闭的花唇翻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花蕊。
好爱你啊,我的枫娘,你要记得,以后那些要放了你的话只能跟我说,要是在哥哥面前说,不定怎么罚你呢,也就我对枫娘这么温柔,谁叫我这么爱你呢。
忽的,宫殿的纱帘被吹飞起来,一个青年的身影渐渐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