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别人啊姜殊被钟离炎操得话都说不完整,但还是想尽力为自己辩解。
钟离炎正干得舒爽,哪听得到她的辩解,只当这女人是被自己干得改了口,想到他刚才在隔壁听到这个房间的动静。
妒火又燃烧了他的理智,又开始口不择言,嗤笑道,果然是婊子无义,你那上一个恩客刚走,尝到我的滋味你就忘了人家!真贱!看看你这逼咬得我的鸡巴那么紧,分明是舍不得我,你这么骚,怎么离得了男人
姜殊被他的话气得浑身颤抖,再也不想开口,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划下,自己为什么要遇上这个男人
钟离炎也看到了姜殊的泪痕,心中闪过一丝心疼,但马上就被欲望所湮灭,他继续操干着,又射在了姜殊身体里。
李澜回到家中,今日通过治疗后,他感觉双腿越发有力了,想到帮他治好双腿的姜殊,李澜抬起手放在鼻子边用力的吸了几下。
今日他的手上沾上了姜大夫的味道,真的好香,想到这,他的下身立马就抬起了头,甚至硬得有些发疼。
李澜拿出之前姜殊为他治疗时用来帮他擦汗的手帕,放在桌子上。
他退去裤子和亵裤,看了一眼自己的肉棒,李澜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肉棒是淡色的紫红,棒身却并不小,龟头粉红亮白的,想着姜殊精致的面庞以及艳红的嘴唇。
李澜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啊哦小殊,小殊,给我,啊,操,让我操你好不好,好不好,啊
李澜快速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嘴里叫着姜殊的名字,呼吸急促,性感的脖颈仰起,喉结滑动
啊,小殊,射给你,澜哥哥射给你,全部都给你,给澜哥哥生个孩子,啊
过了很久,李澜加快速度,后低吼一声,终于射了出来,射在了姜殊的手帕上。
做完这些,李澜慢悠悠的提起裤子,看着手帕上那一摊白浊,面色微红,眼睛又有着喜悦。
也不知道姜殊现在在干嘛,不知道气消了没有。
这样想着,李澜将布满他精液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而后出了房门,吩咐小厮去医馆找姜殊送去他一回来就为她找到的助手。
过了两个时辰,看着小厮慌慌张张又支支吾吾的回来,李澜心下一紧,发生什么事情了?快说!
小厮都快急哭了,这事,让他怎么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少爷对姜大夫的心思,少爷,这姜大夫没有回去医馆,而是被留在了您在临风楼预留的客房内。
李澜摆摆手,我当是什么事呢?这有啥,那本来就是给她准备的,姜大夫想留多久就多久。
小厮都快急哭了,少爷,姜大夫是被别人留在那的,那伙人一看就不好惹,临风楼的掌柜说完全惹不起,我还听说
李澜听到这,手不自觉地捏紧,连指甲扎到肉里都毫无察觉
听说什么,说!
小厮吓得跪下来,战战兢兢的说,姜大夫姜大夫被那伙人玷污了。
李澜差点站不稳,沉声吩咐
把我轮椅取来,送我去临风楼。
李澜双腿刚刚恢复,根本走不快,心中又焦急,只好用上他再也不想用的轮椅。
小厮推着李澜匆匆赶到临风楼,一路不停的来到专属他的房门,不管不顾的想要推门而入,却被站站在门口的侍卫拔刀拦住。
李澜蹙眉,有些生气,
你们是何人,这是在下预订的房间,再不走开,休怪在下不客气!
那侍卫轻蔑的看了一眼李澜的双腿,又傲慢回道,房里的人,是你得罪不起的,我们主上能用你的房间,是你的荣幸!
你李澜甩袖,想要硬闯。
屋内的钟离炎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这男人的声音他熟悉,不就是他身下这个女人上一个恩客吗?
钟离炎心里酸酸的,看着身下早就被他干晕的女人,眼中是浓浓的占有欲,此时他的肉棒还插在姜殊被他操肿的穴内。
听到那男人的声音,他又用力的顶弄了,还故意发出了性感的赞叹呻吟,骚宝贝,你真棒!好会夹,操!哦!
随着他的顶弄,床榻的咯吱声再次响起,两人交合处也随着他的抽插又发出啧啧的水声
李澜听到这声音,眼睛都气红了,恨恨地捶打着自己的双腿,小殊,殊儿,禽兽,你放开她,啊啊啊啊
一旁的小厮看着他的动作,吓得连忙制止他自残的动作,少爷,说不定里面不是姜大夫呢?
李澜渐渐清醒,反复的提醒自己,对,里面不是小殊,对不对,肯定不是不是
但钟离炎才不会让他如愿,看着心下的女人,钟离炎想着先把外面的男人气走,再干她!
钟离炎恋恋不舍的抽出自己半软的鸡巴,而后穿上裤子,随意将衣服搭在身上,两块壮实的胸肌上是姜殊的抓痕俊美的容颜上除了汗珠还有一副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