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气氛明显有些暧昧,龚彻倒是还算正常,老神在在的干怎么样就怎么样。主要是老人家看他们的眼神不一样了,俨然把他们当成了闹别扭又复合的夫妻,甚至提佳明问起他中午要不要回来吃饭。
龚彻给佳明递了一道眼风:不用准备我的,今天有事会去县里一趟。
然后扭过头来又跟佳明说:你不是喜欢逛街吗,要不要顺路带你一脚?
佳明说再看看,主要是昨天闹了一晚上,三四点才睡觉,她现在急需要补上一觉。
也没睡多久,龚彻过来闹她,手把手地给她穿衣服:好不容易搞来一辆车,路上再睡吧。
趁着学校还没放学,佳明已经坐上灰扑扑的越野,弯曲的泊油路上,两旁绿野葱葱。
前半段路开得并不快,路上时常遇到乡里熟悉的人影,龚彻把窗户开着,清凉的风呼号着过,手胳膊肘拐在窗沿上,捏一根香烟,遇到谁都要友好的大声招呼。
佳明怀疑他是在招摇过市,抢过他咬在嘴里的香烟,自顾自地深吸一口:你有必要这样吗?
龚彻并非一个全然开放开朗的小年轻,他跟全世界打好交道,一个理由不过是修养,一个不过是物尽其用。
换一个环境,他恐怕理都不会理这些人。
渐渐的远离的桐乡的身影,佳明有种错觉,龚彻可以把自己和周边的环境铸造成完成的世界,而她在里面倒是孤身一身没有助手。就连援教老师小荷,一开始还很亲近她,如今反而跟她疏远了。
龚彻大喇啦地捏她的脸:生气了?千万不用,是你想多了。
镇上相当的热闹,也比山上热,路面上扬起一层又一层的焦尘,拖拉机、小货车,短途客车轰鸣着乱跑。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奶茶店,也是仿冒品牌,珍珠吸到嘴里一半软一半硬。
两人坐了片刻,龚彻在那里摆弄手机,佳明让他有事就去忙,她找个商业街随便逛。
不急,我约的人还没到。
咔嚓地关上屏幕,龚彻把手机塞进口袋里,过来揽起佳明,推搡着她往外走:这边有条老街,去看看。
结果刚到老街附近,巷子里悬着大红的灯笼也是近在咫尺,龚彻把眼睛粘在一处就是下不来。
他的手指钻进佳明衣服下摆,捏她腰上的软肉,贴过来又是一阵燥热的气息,佳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二楼刺目招摇地挂着某某宾馆几个大字。
借口还是要找的,他说有点困,待会儿还要开一个多钟的车回去,要不上去坐会儿。
借口拙劣到这份上,相当于明目张胆的调情。
佳明摇摆不过两分钟,眸子在金灿灿的斜阳下垂下去,微微的闪,龚彻拉过她的手,五指撑开扣进。
楼道非常狭窄,又暗,外面璀璨的光都进不来,佳明的手在他手里,长长地往上走,像是要走进一个洞穴里。
她想拉住他,犹豫间手指细微的动了动,立刻被人给捏紧了。
到了二楼前台,龚彻在那里交涉,难熬的几分钟,他拿了房卡紧着佳明的肩膀,在柜台前拿了一瓶矿泉水、一瓶红牛,还有一盒套子。
一进房他就往床上坐,两腿坤开:要洗澡吗?
佳明本着天然的收敛和警惕,尽管知道要发生什么,面子上还是不太过得去。两人到这地步,估摸跟明晃晃的约炮没有任何区别。
你去洗吧,我喝口水。她说着,便去拧矿泉水,结果拧得手都发痛了,还是没打开。
龚彻两步悠悠地过来,朝她伸出手,佳明递过去顺势撇开脸,瓶盖处发出卡塔的一声响,然后是男人咕噜咕噜吞水下噎的声音。
她吃惊地看不过:我的...
龚彻一手搂住她的脖子,直接把嘴贴过来,清凉的水流被他严密地卟了过来。
再然后,他一边将她抱到桌子上掀开裙子插了进来。
直把一瓶水喂光了,龚彻这才丢开空瓶子,望着佳明脸上的水光潋滟:都老夫老妻了,还害臊什么,嗯?
佳明往后撑住双手,桌子上的电热水壶滑到边沿,啪嗒一声摔到地上,也没人管。
龚彻一边动作,一边去脱她的上衣,手指灵活地解开内衣纽扣,连着衣服一起脱出去。
佳明赤裸着上半身,脖颈长而脆弱,绕着暖栗色的发丝,胸前的白晃晃的奶子在冲击中上下波动。
龚彻抓上一只,含住一只,抬着她的屁股大力地往上撞,非要她叫出来。
昨天什么都没听到,宝贝,叫给我听,好不好?
佳明不愿意,宾馆设施陈旧,隔音效果更是奇差无比,前台那边说话声音大些她都能听到。
没关系,反正他们不认识我们。
龚彻将她翻了一个身,让她凄惨危险地跪在桌子上,手掌用力地掰开她的臀肉,肆意地挤进两根手指,插到滑腻里,又加了一根。
佳明痛得皱眉,骨节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