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彻很轻易地松开她,捏捏她的屁股:好啦,你去睡吧,今天劳烦我们沈老师这么久.....
佳明已经起身,被他搂住脖子弯下腰来:看我这么识趣,能亲一个吗?
如果你要识趣,不如识趣到底?她反问他。
龚彻左唇勾起一缕含义不明的笑,抬起双手作投降的姿势:行行行,都听你的。
夜半整理了一个小时的文档,佳明靠着木板门抽上两根香烟,想着对面就有那么一个人在,掀开被子躺进被窝里慢慢的睡着了。
这天一大清早龚彻已经离开,在门口贴了纸条,说是提前去学校熟悉环境。
中午放学铃声响起后不久,有人慢慢的从油菜花旁边的小道里慢慢地走回来。
楼下一般都不上锁,龚彻走出声响,坐在火炉边的佳明听见响动,看着他露出半截身子,浅灰的圆领套头毛衫,眼睛眯着一道弯,摇摇手里的饭盒:吃饭了吗?
等他过来了,佳明指指煮锅里的粥,龚彻凑过去看了一眼:一点油水都没有,看来你过来吃斋念佛的。
他把用布包好的饭盒掀开铝制的盖子,饭盒是新的,想来他也不会用别的用的旧东西,白花花的米饭上铺盖着厚厚一层牛腩土豆,浓纯的肉香味瞬间袭入鼻腔。
龚彻笑:都看到你噎口水了,有必要跟我客气吗?
佳明握住火钳去拨火苗:客不客气是你说的算?
龚彻明明暗暗的笑,舀起一大勺,连肉带饭泥,送到佳明的鼻翼下:宝贝,你的脾气溅长啊....不过我特别喜欢你这样。
他一边说,一边将勺子贴到佳明的唇边,佳明抿到丝丝的咸香,再不注意,勺子尖尖已经送进唇缝,她再不吃,这些饭啊菜的想必都要蹭到衣服上。
龚彻喂了她一口,专心致志地看着,还问:好吃吗?
佳明的确好些时候没吃到合口味的荤菜,默默地将头一点。
她再等着吃第二口,龚彻自己倒是大吃特吃起来,眉眼弯弯的,那意思估计也不是什么好意思。
心里堵上一口气,佳明添了一碗青菜粥,嘘嘘地吹上两口,吞得没滋没味。
一只长手伸过来,抢过她的饭碗,把剩下半盒牛腩土豆塞到她的手里:想吃就说,我还能不给你不成?
说得妥妥帖帖又充满了无奈的调笑,佳明终于望过去一眼,被他眼里的上扬的光芒给刺了一下。
下午的天气非常好,尽管阳光短暂,但是天际拥着大片大片的蓝,白云也是饱满的刚从转轮车里飞出的棉花糖。佳明拿着书本去学校上课,正是课间活动时间,简陋的篮球场上跳跃着大人和小孩子的身影。这位大人仪表出色,光是那层皮,也知是在矜贵的环境中生养出来。龚彻挥洒着汗水,在她走近时,迅捷又轻松地移动着步伐,把一群张嘴呜呀呀的小孩子们逗得满脸通红,一个健步上篮而去,端的是矫捷漂亮。
佳明很知道,这个扣篮是扣给她看的。
预备铃响起,佳明进了最末的的教室,在学生殷切的目光中露出微笑来。
健康课上到一半,一排矮竹笋里忽然冒出高出大半截的高竹,龚彻跟人挤在同一条板凳上,拖着腮帮子望着她笑。
这位同学,你好像不是我们班的吧?
大家齐刷刷地看过去,龚彻端正坐好:听说沈老师的课上得特别好,过来旁听学习一下。
佳明慢慢走过去:您好像已经远远超出上健康课的年纪了吧。
龚彻那般气定神闲:如果沈老师一定不欢迎我,我可以走的。
不到两天的时间,孩子们已经成了他的拥鼐,纷纷地帮他求情,佳明忽然有点牙痛:那你.....
龚彻点点头:放心,我保证不会影响课堂秩序。
转眼大半个月,佳明明显的发现龚彻的适应性要远远地强过他,不论是学校里的老师学生,还是村里的农人和村干部,无不跟他打得火热。家里总有人来找他聊,亦或是在外面也不知道是谁家里,混到很晚才回来。
在高级的文明人世界里,他可以有人有序地坐一个高等绅士,在世外之处,他又能找到新的繁华。
这天晚上,龚彻苦着一张脸过来敲门:炉子里的火灭了,水不热,开水瓶里也没水了。
佳明哦了一声,神色中充斥着质疑:水瓶里我提前灌满了....
龚彻把话头截过去:那我真不知道,反正不是我用的,不信你去看?
的确是没有了,锅炉里的水也是不冷不热,龚彻撸起袖子:你教我怎么生火吧,好吗?
为了这么点小事,搞到半夜。龚彻去洗澡,佳明这才腾出时间洗漱,正刷牙呢,龚彻一身水汽地从房里出来,也来刷牙。
佳明正矮下身子去洗脸,脖间斯斯地痒了一瞬,腰也被掐住了。
龚彻从后贴过来,口鼻间带着清冽的薄荷香,硬邦邦热腾腾的物件插到她的双腿间。
胸也被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