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命令楚飞云当然不敢违背,喝了十几人的尿ye,他的腹部本就已经涨鼓下垂宛如怀胎孕妇,后xue里也含了两泡热尿,动起来便觉得有大量的水在自己体内晃动,整个人好像已经失去人格,变成了一个单纯的尿壶。
但这种感觉楚飞云很熟悉,在主人还肯大发慈悲饲养他们这群贱狗的时候,他担任的就是尿壶的角色。整个别墅里所有的人,除非主人特别命令,不然都是尿进他的嘴里的。主人很少特别调教他,谁会去费心玩弄一个尿壶?主人甚至很少尿给他,无他,嫌脏而已。
“我还没有沦落到和别人共用尿壶吧?”主人的声音总是清泠泠的,然后当着他的面拉下裤链,尿进马桶里。别墅里除了主人没有人有资格用马桶,所以马桶确实比他更干净。楚飞云总是着迷地盯着主人修长秀气的Yinjing,看着主人的尿落进马桶里。他只能拼命扇动鼻子想闻更多主人的气味,他甚至妒忌那个马桶,但是他不敢奢求,他是宠物狗里最下贱的尿壶,没资格肖想主人的圣水。
事实上,主人从未碰触过他。最亲近最亲近,也不过穿着皮鞋踩在他的小腹上,随意地用他的Yinjing擦鞋。主人不愉快的求学生涯,是由他的找茬开始的,所以,主人在所有厌恶的人里,最厌恶的就是他。他没有任何一寸肌肤有资格触碰主人,更何况是主人的鸡巴,他只能一边夹紧后xue含住流动的热尿,一边在心里渴求着能碰一碰主人,他不敢想象去碰主人的Yinjing,即使主人允许他也觉得自己不配,他最大胆的想象,就是跪伏在地上,虔诚地亲吻主人白皙的脚趾,如果主人允许,他甚至想轻轻舔一下。
想到这里,楚飞云的Yinjing又硬得开始发痛了,这种熟悉的痛苦让他从恍惚中回神。小弟们还僵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主人不在,楚飞云也懒得敷衍他们,于是爬起来穿好衣服,由于腹部鼓胀,腰带有点扣不上了,楚飞云用力一吸气扣好腰带扣,险些吐了一地的新鲜尿ye。
“按主人说的做。”没有回头,楚飞云穿好外套离开了,明晚的开学典礼他要致辞,他不能给主人丢人,要好好准备。
虽然已经极为不耻楚飞云的下贱yIn荡,但楚飞云毕竟是十大家族之一楚家的继承人,他自己的实力也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可以说是冉冉升起的帝国将星,小弟们自然也不敢违背。一天半的时间,十几个人喂了楚飞云四五十泡尿。
此时,楚飞云的肚子已经涨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胸口以下都高高隆起,宛如怀胎十月的孕妇,后xue没得主人命令不敢私自放松,依然含着昨天的两泡陈尿,膀胱被撑到几乎极限,滚烫的尿ye几乎被堆涌到马眼,但没有主人的命令,尿孔紧紧闭合着,一滴尿也漏不出来。
若是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但楚飞云毕竟做了近十年的尿壶狗,早已习惯了这种被撑到极限的感觉。往常,在被饲养的幸福岁月里,他的常态就是赤裸着四脚朝天地仰躺在卫生间的瓷砖上,肚皮隆起如临产孕妇,狗鸡巴也高高翘起,被高涨的情欲激得不断流水,时刻出于射Jing前的兴奋状态,后xue也兴奋得不得了,但他的后xue常年锁着前一天的几泡陈尿,为了不弄脏地板,必须夹紧后xue,所以不停分泌的yInye一滴也流不出来,只能和陈尿一起被锁在他体内。这种痴态,谁看了不叫一声狗厕所?
衬衫和裤子已经穿不上了,楚飞云只能穿上一件大码长外套,胡乱找条带子系上,就准备去参加开学典礼。
在后台见到大腹便便的他,所有人都很惊讶,但碍于楚家的面子和楚飞云向来暴脾气的名声,也没人敢质疑。终于到新生致辞的环节了——
“下面有请楚飞云同学作为新生代表发言。”台下掌声雷动。
楚飞云原本是想在台上读自己的狗奴宣言的,但又怕给主人带来不便,没有主人要求他不敢自作主张,于是就只是准备了一份中规中矩的演讲稿。
一上台,楚飞云来不及看下面讶异的老师同学,先去找主人的脸。叶君羽今天穿着整齐的制服,懒洋洋地歪在椅子上,正面带微笑地和周围人说着什么。站在演讲台上,是可以俯视主人的,楚飞云觉得浑身别扭,他不该站在这里,他应该跪在主人脚边,恭敬又温顺地做他的狗才对。但主人实在很少允许楚飞云长时间地注视他,于是楚飞云带着大不敬的恐慌,贪婪又渴求地凝视着主人的脸,想要把这张脸永久刻在记忆深处最珍贵的地方。
光是看着主人,楚飞云就忍不住勃起了,他今天除了一件大衣什么都没穿,大衣本身也已经被撑到极限,于是,他勃起的狗鸡巴,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从纽扣间隙里钻了出来,硬挺挺地翘着。
“楚飞云今天怎么回事儿?肚子大的跟怀了似的。”
“靠!他怎么硬了?要不要脸啊?”
“欸,我听说啊,楚飞云他是个变态。哪种变态?当然是喜欢被男人搞的那种变态嘛。”
台下污言秽语不断,但主人既然没发话,楚飞云就只能站在演讲台上露着狗鸡巴念他的稿子,他声音还算平稳,胯下的那根狗鸡巴却随着叶君羽的一颦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