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临江飞身回了峰顶,站在苏钰暖的院子前,没有进去。他的喉咙滑动,一看见那间小院子的窗户便满脑子都是昨夜的声色犬马,脑海里甚至连音都配好了,苏钰暖那种细细密密的,像被欺负了的娇弱的小猫的声音。
??他将手贴在自己腹部,气海亏空的灼烧感越来越重,已经不允许他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挥袖转身,朝着不远处的另一座山峰轻跃而去。
??以往他闭关的地方一直是在苏钰暖小院子的后山,离得近,也能随时随地知道她的动向,可最近这几次闭关则有些不同,他身上的真气暴走的越来越厉害,因为时长牵挂着她,他总是静不下心来,稍稍呆上一会儿便要外放出内力感知她,搞得真气常常暴走,长此以往,闭关就是纯纯在浪费时间,压根没一点儿用。
??因此,他不得不另辟了一处洞穴作为闭关之所,将一颗提心吊胆的心,按回肚子里,把苏钰暖的安全全全托付给山顶的结界。
??这药王山上,只有他对阵法最为精通,就算是吴桐那个对小暖儿一直有所企图的老头也拿那阵法一点儿办法没有,既如此,想必他离开一段时间也没什么问题。
??……
苏钰暖的院子里,岳临江走后的房间内,正有一道火红身影矗立在床前,隔着床幔,纱窗,园中的桃花树,看着因为真气暴走消耗所剩无几已经无法感知到他的岳临江转身飞身而去。
??他勾唇一笑,眼底闪过狡黠,随即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苏钰暖软嫩的脸。
??随即他一屁股坐在床榻上,侧躺在了苏钰暖身旁,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 “唔……”苏钰暖睡得很不踏实,与其说是睡着了,不如说是累昏迷过去了。
? 她感觉岳临江越来越精虫上脑了。已经连续好几日了,做了晕过去,醒过来再做,以前还有出去放风的时候呢,这几日她感觉连外面的阳光都许久未见了。
? 清晨好不容易去外面秋千架上坐会儿,还没感受够阳光暖洋洋晒下来的感觉,便又被扛了回去。
啊,屁股都麻了。到现在还感觉有什么东西塞着的感觉。
??周围有一种有点儿陌生的气息,不像是岳临江那个混蛋身上清清冷冷的味道,反而带着点儿莫名的灼热,像火一样激烈,尖锐,却根本不温暖。
??苏钰暖费劲的睁开眼睛,眼前是满目的红,对面那人的五官还没有被看清,嘴唇上便已经被两片温热贴上了。
??苏钰暖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好。唇瓣薄厚适中,软嫩的触感,咬下去的时候有种弹牙的感觉,约莫是没什么力气,却本能的抗拒,她一直不停的晃动,后退,这对于他来说无关痛痒,反而平添了乐趣。
??“唔……”良久终于被放开了,苏钰暖才终于看清了这个陌生的登徒子是谁。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苏钰暖耳根红红的,看看自己现在这种光着屁股的形象,死死的拽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问道。
??来人,正是那林逸倍感担忧的大师兄林燃。
??林燃舔了舔唇瓣,原本英朗的五官立刻添了一分媚气,衬的身上红衣如火。
??“我来这,自然是来带你走的。”
??“带我走?”消息有点儿突然,苏钰暖当机了一会儿。随即反应了过来,眼眸亮亮的看着对面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少年。“带我走?!我可以离开这儿了是吗?!”
? 林燃眼里闪过心疼,看着这个一直以来被囚禁的女孩儿眼底的希冀,心中又极怨愤那个该死的药王。
? “是的。”林燃笑的灿烂,“我已经找到了离开这里的办法,我终于能带你离开了。”
? 林燃上前拥住她,心里也是激动地,这四年来,他一刻不停的苦练武功,就是为了今日,就是为了能将他心爱的暖儿从岳临江的魔爪下抢走,哪怕他的暖儿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他付出了多少努力,甚至早就忘了四年前他为了将她救出来受了多少苦。
? 哪怕此刻,她不熟悉他,他也要先将她得到手,也算是为自己这四年日日夜夜想着她念着她的那颗心,一个慰藉。
??“内个,大师兄。”苏钰暖将他推开,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你能帮我找来衣服吗,我这样……没法离开。”
??苏钰暖其实心里是有点儿复杂的, 林燃身上那种带着目的和侵略性的感觉太明显了,搞得她都有点儿怕他。
??而且说白了,自己和林燃根本没有见过几面而已。
??岳临江偶尔会闭关,她便被锁在这个屋子里不能出去,屋子里的陈设一成不变,几乎没什么东西能令她排解无聊,最多只有隔间里岳临江的几架子藏书,这个男人在这一段时间里可没少来,而且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待不了太久,莫名其妙的和她说一些深情款款的话,说自己总有一天能带她出去。
??苏钰暖其实也是对他抱有希望的,因为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岳临江有的时候又太过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