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晚上
楚阑宁就收到三枚求婚戒指,在璀璨的夜景下,俯瞰对面盛放的烟火,映入眼帘眼帘的是楚阑宁,嫁给我。
接着房间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宝贝,满意吗?
看着桌上罗列的一大推璀璨夺目的首饰,她转身给了身后两个男人一个白眼。
傅叶惟,你好浮夸
只见高大的男人斜斜的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突然站了起来,狭长的眸子看着眼前的人,盯着她的眼睛,轻笑宁宁,觉得不够诚意
说完直直的像她逼近,右手举过她的头顶,贴着她的脸那我肉偿行吗?
男人的声音沙哑,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左手一个用力,勾着她的腰肢,让她进退不得。
不要。楚阑宁怒目而视,这几天时时刻刻都想往她身上凑,像盯着她一块肉的饿狼,如果她同意,不是要被那三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楚阑宁咬着嘴巴往后躲,嫩粉色的耳垂却被人一口含住,酥麻的感觉袭至全身,宁宁,我们做一次吧。
楚阑宁身体软在了男人怀里,异常固执不做,好累。
哪知道,一退一逼间,剑拔弩张,把暧昧的感觉上升到了顶点,傅叶惟像她侵袭,双手撑在她的身后。
男人的唇擦过她的脸颊,红唇已经被他含在嘴里,破碎的声音已经被吸允声覆盖,她不知道几时被人抱到了大床。
身上的衣服狼藉的被扔在了地毯上。
开着空调的室内,变得异常燥热,她想逃开,却已经被身上的男人压在身下,沈洛禾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唇瓣,混合着透明的津液,吸允着她的甜美。
楚阑宁的心砰砰乱跳,双腿已经被一双手紧箍住,分开她的双腿,傅叶惟的手环住她的腰肢,右手解开他的裤扣。
停下来,还有事情跟你商量呀。女人的声音似乎在讨饶,喘着气,身体已经跪在了床上,奶尖垂在床单上。
手指轻拧了一下她的乳尖,楚阑宁的身体敏感极了,花穴微微颤开,滑腻的淫水慢慢从穴口分泌。
她的抗拒,让男人性欲暴涨,修长的指尖搅了几下,便抬着女人的腿,硬胀青紫色的肉棒便送了进去,缓慢的抽插。
楚阑宁眼里含着泪,愤恨的一口咬上了傅叶惟的手臂,身体随着他的抽插前后晃动了两下。
傅叶惟任她咬,看着她颤抖的肩膀,俯下身子,用嘴唇去舔弄她的敏感点。耳垂往下,沿着食指和中指去掐嫩乳中间的乳豆,楚阑宁呼吸急促。
感知到女人的情动,傅叶惟的手在她的背上流连,她的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宝贝,我们边做边说,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傅叶惟的声音带着蛊惑。
凌乱的大床上,楚阑宁整赤身裸体被傅叶惟压在身下,后入的羞耻体位,让她两颗巨大的乳房,摇曳生姿,晃晃荡荡的乳波。
男人扬起头,一手揉着一颗奶子,一手捏着另外一只送进嘴里,他贪婪的又吸又舔,而楚阑宁呻吟声变大,控制不住的的挺起胸脯,好让他吃的更加用力一些。
哈,痒死了。她双目迷离,让人记起刚才抗拒的样子,竟在眼前,此刻她抬手将头发拨至耳后,摸着沉甸甸的双乳浪荡至极。
她不知道身后突然打开的房门,高大的身影突然站定,沈洛禾眼底一片阴沉,自己深爱的女人此时躺在别的男人生下的滋味让他的心,像被撕裂一样剧痛。
傅叶惟看着身下欢愉的女人,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沈洛禾,适意他可以进一步他们的计划。
接着小腹往上移了一下,沙哑的声音溢出,肉棒抽出在她湿润的花穴处摩挲宝宝,哪里痒
女人知他明知故问,身下因为他的拔出变得异常酥软,潺潺的流水让她的语调变得娇嗔娇软惟,你好坏,人家好痒,痒死了。
楚阑宁在床事上讲究调情,酥软的身体像身后那人靠近,花穴因为不经意碰触到他的巨大而出水。
傅叶惟嘴角上扬,看着沈洛禾双目猩红,一手抓着她的手臂,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下半身向上耸动,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撞击。
被操的好深,要顶进子宫了。女人在上面扭转腰肢,上下蠕动,深红色的花穴还在吞吐。
眸子里的人影变换,她不知何时身体已经经历了两次高潮,身体被人翻转过来,女上的姿势,让楚阑宁掌握了主动权,双腿跪在两侧,小穴不停套弄着身下男人的硬挺。
最荒唐的事当她被傅叶惟操到高潮的时候,她的中指上多了一枚冰凉的戒指,肉偿是当她获得高潮之后,精液射满她的子宫。
接着她的眼前一片漆黑,黑暗加剧了她的感官,她感受到男人的粗糙的手,捧着她的脸,冰凉的唇轻点了她的唇瓣,随后开始霸道的索取,带着淡淡的冷香,不似傅叶惟的霸道强制,男人带着窒息的偏执,让她喘不过气。
呜呜呜·····她想说话,那人似乎不给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