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是怎么做的?竟然背着我偷跑出去——”陆鸿雪姣美的嘴唇开开合合,吐出的话语却不甚动听。他忽然吸了吸鼻子,柳叶儿似的长眉立刻皱得死紧,“我怎么还闻到了脂粉味儿?”
在一瞬间,艾登产生了要把这事说出来的想法。但他马上想到,恐怕整个星系都找不出来第二个像他这样特殊的情况,竟然会在短短几天内长出和部分双性oga一样的雌穴。如果他们怀疑自己为了入学造假alpha性别,对他进行调查,说不定他就要再回到那个前途一眼就望到头的出生地了。
梦的内容早就记不清了,但醒来时浑身的燥热感还没有消退。大概是想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艾登脸色一黑,下意识去看裤子,果不其然,两腿间的私密部位有一小片潮湿的深色痕迹,皮肤摩擦时也能感觉到黏腻腻的不适。
天还没彻底放亮,艾登就惊醒了,他心有余悸地从床上坐起身,缓了好一阵子才抚慰了心口的惊悸。
艾登抿了抿嘴唇,再次强调道:“不需要,我只是……有点想念学校了。”
机器人眼部的灯光闪了闪,没有人类感情的注视仿佛看穿了心虚的艾登,但这不过是他的错觉。机器人用十分人性化的语音安慰他:“第九星区目前已全面封锁,没有能送您回主星区的航线,请您耐心等待,睡个好觉。”
作为军
“不,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罢了。若是说给陆鸿雪听,他指不定要吃什么飞醋呢。
被他弄出的声响惊动,外面很快响起富有规律的脚步声,数秒钟后,医疗机器人进入房间,“艾登先生,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难怪陆鸿雪回来得突然,原来是有贵客造访。值得陆鸿雪亲自接待,想必在衍天宗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应当……和记忆中的那人没有关系吧。
就他鼻子灵光!梁闵腹诽连连,面上则挤出讨好的讪笑:“这几日是雪枫洲照惯例开灵市的日子,街上人多,大约……大约是回来得急,不小心蹭到了哪位道友……”一张正气凛然的俊朗面容露出这样极近谄媚的神态,怎么看怎么猥琐。
在指尖将要陷进肉缝的时候,指甲无意间擦过软嫩的阴唇,细微的酥麻感吓得他立刻缩回手,不敢再碰那处离奇出现的地方了。
“不……不需要。”他受到惊吓,反应极大地往后一缩,很快又冷静下来,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盯着医疗机器人。
我呸!笑也不行,哭丧着脸也不行,他的事未免忒多了!梁闵在心里叫冤,又暗自骂了陆鸿雪几句。
门都不让出,还真拿他当豢养的小宠么?梁闵心里有千百个不情愿,但是迫于那人淫威,还是只敢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出去了几趟。
艾登没说话,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床上,惦记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时候又睡着了都不知道。
“是啊,路上碰见,说想到雪枫洲灵市来寻觅一件宝物。”陆鸿雪挑着眉,狐疑地望向他,“你那是什么表情?”
看见他润白的后背和细腰,梁闵的满腹怨气顿时就烟消云散了,忙不迭应一声,色眯眯地伸手摸了上去。
陆鸿雪哪知道梁闵心里的诸多怨气,只捏住他的下巴左右转了转,欣赏够了他垂头丧气的可怜模样,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手:“想要我惩治你也没心情,有衍天宗的客人要来,没工夫陪你胡闹。”
里说出来,那便是明令禁止的意思。
“还不老实?”陆鸿雪回头瞪他一眼。
“哎呦!”还没在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揩够油,梁闵的手就重重挨了一记。
艾登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惊慌地自言自语道:“alpha怎么可能……”
“操……”他小声嘀咕了一句,有些战战兢兢地拉开睡裤,而罪魁祸首就藏在半硬着垂在一边的性器下面,在他醒来之后还向外吐着水,随他撑开内裤的动作,能看见银丝牵连在湿透了的布料上。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给我换衣裳。”陆鸿雪拿他使唤惯了,客气话都懒得讲,起身解开腰带,任由衣服从肩头滑落。
抱着某种侥幸心理,艾登伸手摸了进去,小心戳了戳本不该长在他一个alpha身上的东西——一道小小的肉缝,好像发育不良的雌穴,比他以前偷偷看过的那些黄片里的oga要窄小得多。从他的角度看不清那里的状况,但能摸到雌穴周围的水渍,证明着腿间的滑腻不是在做梦。
第二天一早,房间的门铃声吵醒了他。起初艾登还以为自己是在学校,迷迷糊糊地嘟囔:“陆玉,有人按门铃,开门去……”直到听见房门打开的“咔哒”声,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向走进来的年轻男人——是一张陌生面孔,熨烫平整的白色军装紧贴身体,凌厉的气质天然区别于这几日到访的其他人。
陆鸿雪嫌弃地翻了翻眼睛,不轻不重地拉扯梁闵的脸皮,让他维持不住满脸的假笑,“笑得这么心虚做什么?难不成真背着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好盼着我惩治你?”
“衍天宗?”梁闵心里猛地一跳,忽然有了莫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