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男生……
为什么……ru尖会那么敏感啊……
“啊”被强势压住的男生挺起了胸膛,白皙瘦削的手攥紧了深蓝色的床单,白皙的胸膛上沾染着可疑的透明ye体,随着胸膛上动作的人发丝晃动,透明的ye体逐渐增多,漂亮地给那粉嫩的ru尖涂抹得亮晶晶的。
被压住的男生目中含泪,眼尾薄红染出刚直变得脆弱的模样,双颊被这强烈的刺激引得热霞云艳,完全失去了平日健气刚直的模样。
身下已经被刺激的立起来的男性特征渴望地分泌ye体,浸润了卡其色的硬裤,难耐地试图挣脱地于与身上那人的那物乱蹭。
明明是个男生……怎么会……
“啊……啊~哈~啊啊啊,别,不要,太,刺激了唔嗯~”
男生被难以承受的快感冲击得闭紧了双眼,留下红嫩的唇瓣开合吐出诱人的吐息。
胸膛上的动作在抗拒下更快了,舌尖吸吮滑动啃咬,在不停的抗拒请求声中残忍地刺激撩弄,让痒愈痒,快感愈强,像充足了电的引擎,蓄积不断的快感让刺激逐渐攀升到令人目眩的美妙。
“怎……啊……怎么……会……嗯~唔~啊啊啊,别,别再啃了,啊……”
男生的眼角沁出了泪花滑落,摇头晃脑着恳求逃离。
伏在他身上的人却克制地任由他乱拱乱蹭,即使身下的巨物被男生的那物同样蹭顶出大火,然而却还是仿佛只有一门心思专心致志吃nai的模样。
言渡(被压着的男生)以前一直以为“男生的ru头有什么用?”,一副对生物构造分配难以理解的唾弃态度。在换运动服的男生体育更衣室里他从来都是坦坦荡荡地换衣服,甚至有时候天太热了还会不穿上衣,顶着两尖粉嫩嫩的嫩尖在众多男生中招摇过市,粉嫩的ru尖随着运球的姿势轻晃,在偶尔的凉风拂过下挺立地绽着颗粒,运动下红艳艳、像两枚清甜可口的小红果,但他从来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充满着欲望盯着他、想要吃他的小红果。
“啊、哈、啊……不要再……嗯~~啊、再、快一点呃嗯啊……哈……”
而现在他正充满羞耻感地被这副无用的ru尖被人啃咬到充满快感。
嗯……怎么会……
比撸还爽……嗯~啊啊啊~
“……哈……不要了……嗯~~~~啊唔哈————”
巨大积攒的快感把他的Jing神冲上云霄,他竟然仅凭两个没用的ru尖就射得自己满裤子都是……
嗯啊……别舔了受不了了呜……
他扬起了头,白又漂亮的脖颈拉伸,在骨感维持下呈现出一种脆弱又美丽的扬颈天鹅破碎感。
在他失神之际,身上人的头离开了ru尖,温暖不再,反而因为凉风趁虚而入扫过透明ye体、引得冰凉,他本能地又伸出双臂抱住那人正欲离去的头,往回压。却只听到了对方低沉的笑声,好像很愉悦。
言渡一个激灵才反应过来,然后跟见鬼似的又把手缩回来,睁眼只看到压在他身上的人剑眉星目、却笑得仿佛眸中缀满了星星。
他不自在地扭头不看他,想要逃避地抓过旁边的衣服捂住自己的脸。
龚韫一把抓起那件衣服,跟面颊chao红的他四目相对,无奈地笑:“你干嘛啊?”
言渡羞窘又气、脸红脖子粗,偏偏嘴巴跟蚌似的吐不出一字一句。
龚韫和他对视几秒,终于忍不住又笑了一声,被恼羞成怒的言渡一个暴起把衣服甩他头上。
“笑!你再笑!!!”
龚韫在衣服下颤抖憋笑了一会儿,又被言渡在背上砸了几拳,终于收拾回跑题的支线。
他摘下衣服,问言渡感觉怎么样?
言渡不自觉地别开脸,似是又回想起刚才让人脸热的激情和快感,别别扭扭地装聋作哑:“啊?你说什么感觉?”
只见龚韫一个探身就又伏到他肩旁,对着他的耳朵哈出暧昧的气流,一只手向下轻轻裹住了刚刚射过一遍的小言渡,声音慵懒又撩人:“就是……你刚刚被我舔的时候……被我咬的时候……蹭我的时候……叫的特别甜的时候……”
温热的气流在言渡敏感的耳边炸起了所有敏感的脑神经,几乎是瞬间,他又置身回了刚才的被舔咬到满面红霞、渴望到拿自己的那物顶着对方乱蹭的时候……
残留的触感好像也随着ru尖往上,深深刻刻地印进了他的脑子里。
言渡回忆起来羞耻中又带着隐秘的再次渴望,听得眼眸都shi润了,也不知道又陷入了什么臆想。
龚韫看他模样就知道他尝到甜头了,原本应该是放松继续诱导的时候,但是感受着掌下的那物再次勃起,他的眸色也不自觉渐深……再说,他刚刚根本没有爽到……虽然很好吃……但是他昂扬的巨物也不是蹭蹭就能满足的。
他缓慢地用轻柔的手法按摩起来了言渡的支起来的小帐篷,惹得言渡的眼睛更shi润迷蒙了,“所以……你能从男的身上获得快感不是吗……”他仿佛诱人坠落的恶魔,带有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