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今天下手特别重,红绳将一对巨ru勒成了葫芦,由于勒的太紧绳子两边的rou泛着紫黑。
往下交叉来到了Yinjing和Yin囊,这两处也是重点照顾对象,几把和蛋蛋被强制分的很开,只要稍微一动就能扯到。
绳子饶了两圈勒着蛋蛋然后将手腕绑缚在背后,最后绕过脖子用力地打了个结。
让我同时感受着下体疼痛和窒息。
加上外面还在下雪,膝盖跪在雪里,冻的没了知觉。
因为呼吸困难和冷空气,很快我就冻得面色惨白,嘴唇乌紫。
最后刚哥回来了,看到在雪地里已经冻出幻觉的我,急忙托着屁股把我抱回客厅。
我毫无知觉地睁开眼睛,感受着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刚哥在放水,虽然水是凉的,但是冲在我身上却感觉是温暖的。
刚哥解了半天没解开绳子,拿了把剪刀回来,将绳子剪开了。
我的四肢好像已经不受身体控制。刚哥沉默地给我洗着澡。高义过来了,倚着门框闲闲地问道,[怎么样,人没事吧]
[玩要有个度]刚哥面无表情道。
高义耸耸肩,[不就是个鸭子,你说了给我玩的,你不高兴就还给你喽]
刚哥和我对视了一眼,我呆滞地看着他,刚哥扭过脸直视着自己的弟弟,仿佛要看穿什么东西,[别出人命]
他站起来准备离开,我不知道哪儿忽然来的力气,死死地抓住了刚哥的手,无知无觉地流下了两行泪来。
……
今天刚哥又不在家,我心里有些失落。
我实在是不想一个人面对二少爷了,我害怕他那些折磨人的零碎手段,刚哥从来不会那样。
日子长了,在夫人的争取下,我也有了自己吃吃饭的位置。刚哥坐在主位,旁边是夫人和二少爷。再然后是苏梅和盼盼的。
我坐在最角落,盼盼的旁边。刚哥看见的时候只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可能是觉得这种行为很没意义。
一下做六个人的饭真的挺累的,毕竟他们可不是吃饱就行。要迎合每个人的口味和喜好,当然一切以刚哥优先。
我现在食量很小,吃一点就饱了,一般都是吃完饭就各干各的事了。但是我的身份很尴尬 我不敢先离席,总是等到所有人都吃完才起来收盘子。
而且盼盼总是一边吃饭,一边掐我的大腿,把我的大腿内侧都掐紫了。
这还不如我一个人自己在厨房慢慢吃呢,哎 可是说什么也晚了。总不能给脸不要脸。
这天晚上,刚哥摸着我的腿根,皱着眉看着上面的淤紫,[谁弄的]
我嗫嚅了半天,就这样说出来是盼盼掐的感觉跟小妾勾心斗角一样,随口说了句,[二少爷]
没想到第二天高义就被踢出了家门,美名其曰让他在外面好好历练历练。
临走那一晚,刚哥早早地把我叫到了他房间,我在二楼还能听见二少爷在楼下没找到我气急败坏的声音。
刚哥撑着手臂坐在床边,身姿如同古罗马角斗士一般雄壮伟岸,八块腹肌像铁墙一般。
我跪在他的胯间,托着沉甸甸的nai子将刚哥颜色黑红,gui棱挺括的大鸡巴裹在nairou里摩擦。
几把的sao味和淡淡的ru香混合在一起,我张开嘴伸出舌头,保证每干一下nai子,gui头就能从nairou里挤出来让嘴巴吃一口。
刚哥眯着眼看着被舔的shi淋淋的大gui头在白白的nairou和红舌头之间穿梭的画面,听着吞吃几把时口水的声音,觉得这样还不够过瘾。
让人站起来背对着他然后双臂抓住自己的脚腕,露出一个因为被输出太多变成了深红色,xuerou肿胀的小屁眼。
昨晚干的太狠了,上了药现在还没好。
啧,总干屁眼也不是个办法,要是有个女人的xue……
今天没有干屁股,只是用腿男人的腿泄了一次就抱着人睡了。
男人好像很累,背对着他被抱在怀里,很快就睡着了。高刚一手抓着一个大nai子,闻着男人颈间让人自己很心怡的味道,心里有了个计划。
……
高刚沉稳地坐在手术室门口等着结果,尽管面无表情,但一直敲着膝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医生终于出来了,告诉他手术很成功,不会有后遗症,和女性的构造一模一样,只是假子宫不能怀孕。
男人被接回家的时候神情一直呆呆的,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高刚越看越爱,忍不住摩挲着他的小腹,低声说,[以后你就有小bi可以插了,特意给你做了个馒头bi,又大又rou,回去老公天天给你揉bi,让你的小屁眼好好休息休息]
男人还在因为下体异样的感觉而恍惚,他听说人妖活不过四十岁,确实,等到自己真真正正一点青春就不剩了,四十岁也刚好是一个玩物该报废的时候。
他颓然地靠在别人的怀里,尽管怀抱是火热的,他的心却无比冰冷。
高义回家的